我怎么可能再带一个回去,那不是添乱吗,所以我马上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其实你现在、是可以随便穿去哪个时空,都是可以的!”
东晓似是看明白了我的心事,皱眉看我吞吞吐吐的说。
“不过、你就算回到那里,可能也无法逃避这些情债,因为我们现在都知道你那些底细了,你能去的地方,我们也能去。”
啊,看样子就连这条退路,现在也被他们堵死了?
“算了,我们不说这个了!”我心烦的看他嘟囔:“我只想好好嫁个人生活,不想搞得这么乱也不行啊?”
“行,可以的!”他拉过我手,举起在我眼前笑说:“只要你有心,这个空间就没有你办不到的事情,因为现在是你最大,你要好好把握哦!”
“那我想和你相爱偕老白头,不想被他们干扰可以吗?”
“可以,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有心!”
“可是……”我看他发愁的说:“我们去哪里呀,这里只有男人国和女人国?”
“不夜城啊,这个不就是我们的选择吗?”
“哦,我们可以在这里偕老一生?”我盯他,疑问:“好像、这里也是有主人的吧?”
“我们不做主人,只做他的臣民总可以吧?”
“嗯,这个主意不错!”
我被东晓点醒,高兴的看他笑,眼珠转处说。
“等下吃完饭后,不如我们去找个地方住下,悄悄的做一对平凡夫妻,只要人不犯我,我们就不犯人如何?”
“嗯,这样最好!”东晓也开心的拉我手,笑:“没想到,我还有机会和你这样相守,东晓此生无憾了。”
“傻瓜,说什么呢?”我满眼爱惜的看他,歉然道:“其实,是想儿对不起你额,可是我、真的没办法……”
当初要不是我一时兴起的招惹他,引发他和尘嚣行之间的争斗反目,就不会有今日的结果。
其实我并不知道,我不去招惹他,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因为他对花想衣的爱,不是今日的我能改变的!
我一直悔不当初,认为是我招惹东晓,才酿成今日的结果,我不但没兑现自己的诺言跟他,还牵连他老子日东楼,也介入进来因此送命,害东晓变成个一无所有的孤儿。
还好他的年纪不小,已经完全可以独立了,只是骤然的变故,使他无法适应接受,我有责任帮他度过这个困难期,等他可以独当一面时,可能就不再需要我的扶持了吧?
所以我对东晓的感情,有几分很重的愧疚心在内,加上我先入为主,老是觉得他没我大,就混合了几分包容和宠溺进去,因为我觉得是我欠他的!
这样的心态下,我就更不能见死不救的置他不顾了。
面对尘嚣行有心釜底抽薪,想借刀杀人的除去他,步惊尘也难得糊涂,有心和尘嚣行勾结,扫清障碍的情况下,我不救他肯定是死路一条。
“想儿,不要说了,我明白你的!”
东晓很清楚我心里所想,打断我拉过我手仔细抚摸,看我眼睛说。
“我不会怪你,只恨自己没用,没办法好好保护你,更没能力和他们争锋,才害你这么流离失所,被逼辗转在他们中间。”
我不置可否的看他,寻思这个恐怕也是尘嚣行,和步惊尘他们所有人的心思吧?
他说到这儿低头,再抬起时看我的眼里有泪光闪动,语气却无比坚决的说。
“想儿,如果你肯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我们会白头偕老的!”
“啊,此话怎讲?”我有点不确定的看他,迷茫的问:“你说的机会,是指什么?”
“是指你的心”
他用手戳戳我高耸的胸部,羞得我满脸通红的躲避他手,胸峰又是一阵不安分的颤动,连气息也有点微喘,恨得我真想用手去按住它。
“嘿,呵呵呵……”他隐藏起眼中那抹一闪而过的坏笑,抿唇正色看我说:“我说过,你现在是这个时空的老大,只要你愿意,就没人可以勉强你。”
“哦,你这不废话嘛,说来说去,还是原地踏步不是?”我看他眨眼闷笑,故意搞怪的说:“这个,我已经知道了!”
我知道他还是对我信心不大,怕我临时变卦,害我一阵好心疼的说,所以今后的事我真不敢随便承诺,指他转移话题。
“我答应你会好好把握,现在先吃饭吧!”
因为我说这话的时间,已经看见饭店服务生,把饭菜一道道的送上来了。
“嗯,我信你,东晓都听你的,不过……”他聪明的适可而止,伸手搬搂过我脖颈,俯我耳边密语说:“不过,我们上床做那事儿的时间,你要听我的好吗?!”
“哎,你……”我羞得颤颤的去打他,口中娇嗔:“东晓,你、很讨厌……”
可惜好景不长,尘嚣行的影像莫名其妙的冒出,心刺痛的脸上一片青白不定。
我承认自己喜欢东晓这种玩笑,但却无法适应用他替换尘嚣行,还有和他的种种恩爱,心会痛!
“乖,不要想太多,今后你就是我东晓一个的老婆!”就在我走神间,被他捉住一带,就把我整个人带入他怀中了,拍哄说:“听话,别闹,我们吃饭了!”
“哦……”我柔顺的拱拱他,从他怀中抬起头坐回去。
我极力尽快调整自己的心态,适应眼前这个事实,因为现在的境况,我真不知道我和他尘嚣行还有没缘分?
我不能也无法原谅他这么做,而且东晓现在的境况堪忧,如果他失去我的保护,不知道尘嚣行会怎么对他?
我知道就算他不直接动手,东晓也会有很多死法,我决不允许的!
话又说回来,就算尘嚣行不对付他,恐怕他现在也不会再为尘嚣行所用了,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啊,可他手上那个圣环怎么办?
如果他不愿效力男人国,那他就一定要取掉它才行,不知尘嚣行是什么心态,他同不同意东晓掌管这枚圣环,做男人国的宰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