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太行啊,西门无尘还没有拿出一小半的实力,糟糕了!”东方巧巧和欧阳易瑶在离风暴偏远处勉强支撑着身体不倒,焦急地看着眼前的情景说道。
“我可以帮助疯子,你们呆会帮我拦住这些人,我需要时间。”她看向身边的欧阳易瑶和神秘女子,说道。
神秘女子轻点秀晗,向东方巧巧传达了自己的意思。倒是欧阳易瑶没有说什么,只是眼神怔怔看着东方巧巧,不知道她要做些什么。
东方巧巧沉下心来,她手捻星宿幻舞笛,轻搭在嘴边,手指舞动间,一阵优美的笛声响起。
这笛声吸引了周边炫火钻神殿一群人的心神,陷入这美妙的音乐中。刹那间,一个个神秘繁奥的咒符飞文从星宿幻舞笛中跃出,像是小精灵般在东方巧巧身边飞舞。这些咒符飞文数量越来越多,最后的时候笼罩了东方巧巧周围的空间,仿佛形成了一个蚕茧般将东方巧巧围绕在中央,只有一道道光芒自咒符飞文的缝隙中爆射而出。
就在咒符飞文数量越来越多,甚至要掩盖了所有的光芒时,这优美的笛声突然基调一变,变得激荡起伏。围绕东方巧巧周边的咒符飞文像是大军听到了号令旗鼓,一个个向暴风中心的西门无尘冲去。
这些咒符飞文冲入了狂风之中,弱小的咒符飞文一进入,强大的风力居然会有减小的趋势。而身处狂风之中的令狐振龙和拓跋无痕,经感觉好似有千斤力道加持己身,实力在瞬间增长了八分不止。
当所有的咒符飞文爆射入风暴中之后,东方巧巧的笛声再转,这笛声铿锵锐意,一截比一截气势更盛。当这种无形的气势达到了极致,再也不能向上增长的时候,一道龙型咒符飞文从星宿幻舞笛横冲而出。
不同于上次在虚空大殿的针尖咒符飞文,这一次的龙形咒符飞文体型庞大虚幻,然而气势却震撼了在场所有人。欧阳易瑶睁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正闭眼认真施放的星宿幻舞笛的东方巧巧,似乎怎么也想不明白,东方巧巧如何在一瞬间实力增长到了这种地步。
而这种神奇的咒符飞文咒法,别说是欧阳易瑶,哪怕就算是西门无尘也是第一次见识到。西门无尘面色首次显得凝重起来,显然他也没有意识到,最大的黑马居然会是东方巧巧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而令狐振龙和拓跋无痕对于他来说,其实并不算太大的威胁。
所以西门无尘之前一直胸有成竹,但是此刻,事情有些超出了西门无尘的预料之中。他隐隐觉得,也许东方巧巧今天可能会令自己功亏一篑。
西门无尘还是第一次有这样不详的预感,他感到恼怒不已。再次惊再次怒之下,他张口一声轻啸,只见有减弱趋势的风力猛地再次暴涨起来,风势更强于之前三分。
东方巧巧脸色发白,她竭尽所能施放的着权神御地狱,然而西门无尘的强大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料。此刻西门无尘再发狠力,东方巧巧登时觉得面临的压力大了三分不止。她一口鲜血直涌,透过嘴唇的缝隙流进了星宿幻舞笛中。
星宿幻舞笛得到了东方巧巧的鲜血,竟猛地照射出幽兰的光芒来,这种光芒将整个树林照射的神秘而诡异。
而冲入狂风之中的咒符飞文,一个个犹如打了鸡血般光芒大盛。与此与此同时,令狐振龙和拓跋无痕感觉浑身力量再增三分,这可以翻江倒海的狂风居然会再也不能阻挡自己等人分毫。
只不过转瞬间,令狐振龙和拓跋无痕势不可挡的冲到了西门无尘身前,道道剑芒狠狠斩在了西门无尘身上。若不是有强大的金色符咒阻挡,即便西门无尘实力再蛮横,恐怕也会当场重伤。
西门无尘此刻却是有苦说不出,东方巧巧施放的的咒符飞文咒法诡异无比,自己施放的出来的狂风居然会有倒卷之势。他竭力抵抗着东方巧巧的咒符飞文咒法,居然会一时间抽不开手,任由令狐振龙和拓跋无痕攻到自己身前。
令狐振龙和拓跋无痕似乎也发觉了此刻西门无尘的困境,哪里能放过这个大好时机。尤其是拓跋无痕,他恨不得将西门无尘达成碎末,剑剑朝西门无尘头颅狂劈而下,气势霸道而绝戾。
而令狐振龙也不慢,手指连动,驱使着一道道古剑虚影将西门无尘淹没。外界的人只看见了一道道光芒将西门无尘掩盖,竟再也看不到西门无尘的身影。
密密麻麻的剑光,恐怖无比的攻击,炫火钻神殿一群人此刻心中惊骇不已。他们也看出来是东方巧巧加入之后,才使得西门无尘险象环生。炫火钻神殿一群人纷纷持剑就朝东方巧巧等人杀去,只要将东方巧巧击杀,那么西门无尘对付令狐振龙和拓跋无痕将再也不是难题。
神秘女子一声轻叱,挺身站在了东方巧巧身前,视死如归般挡住了炫火钻神殿一群人。这里的战斗,将决定东方巧巧一群人的生死。
东方巧巧在神秘女子身后,突然间看到了女子后脖子上的一颗美痣,她惊呼出声来,“你,你是!”
女子的手轻轻搭在东方巧巧唇间,说道:“不用说,用心看。战斗该结束了!”
东方巧巧满脸泪痕,她明白,这个女子的到来一定能够解救他们!
敌人的脸上已经写满了恐惧,东方巧巧终于笑了,他看着自己的爱人令狐振龙,轻声说道:“战斗结束了,让我们一起去创造崭新的世界吧,你想知道这个救世主是谁吗?”
令狐振龙不解的点点头,东方巧巧骄傲的挺起胸脯说道:“她就是未来的我,因为她的身上跟我有一模一样的痣!”
原来,神秘女子是平行时空里的另一个东方巧巧,阴错阳差,她的到来扭转局势,完成了一次争斗世界里的净化。
世界上没有那么多不可思议,东方巧巧来到这个世界已然不可思议,再多一点不可思议也并不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