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夜,某个门派的灯火尽灭,似乎门派中的人士都就寝了,但是一个极不和谐的一幕便是:门派的四周都被一群诡异的黑衣人包围得水泄不通。
突然,似乎是为首的一位黑衣人诡异的做了一个动作,然后全部黑衣人在顷刻间消失在原地,再看他们的踪影,却发现他们早已显现在门派中开始了疯狂的屠杀行为。
入侵者似乎功夫甚是了得,门派中本来还挺厉害的人士都被黑衣人搞定了,一些死者连怎么死都不知道就死了,一些还有点意识的在临死前都在哀嚎。
门派顿时弥漫着死亡的气息和一片凄厉的哀嚎声。
这种状况显然惊动了门派的门主,门主出现时运用内力把自己的声音无限扩大怒喊:“是谁!竟敢前来侵扰兀鹰派!”
但是门主的这种威胁并没有阻挡黑衣人的疯狂行为,黑衣人依旧不停手的效率与质量并重的杀害门派中有生命的人。
“你们——!”门主的面子可挂不住了,边说着”此处岂能让你们在此撒野!”边开始施展武功打倒距离自己比较近的黑衣人。
当门主杀死了第一位黑衣人后,他整个脸都黑了,心里暗道,这些人武功竟然如此了得,这种武功等级的人要在兀鹰派找恐怕也找不出多少个。
就在门主千辛万苦的杀死了两三位黑衣人后,突然一位黑衣人降落在门主的面前。
此位黑衣人便是方才做出开始动作的首领,门主一看这黑衣人降落时如飘絮般轻盈的举止,再看黑衣人落地后地上没有丝毫的尘埃被吹起,可见此位黑衣人的轻功十分了得啊。
众多黑衣人依旧在门派中屠杀着,门派中央的一位黑衣首领和门主就相对的站在原地对峙,两人间你来我往的气场顿时隔绝了四周屠杀行为的纷扰,仿佛这两人都到了另一个无人的世界。
门主先是按捺着心底的不祥预感,小心翼翼的说:“你究竟是什么人,竟敢侵犯兀鹰派!”
“哼,莫非我的装扮还不足以说明吗?”黑衣首领冷笑。
“你是——黑衣教?”门主先是不太确定,最终还是猜测着指出。
只见黑衣首领点点头:“不错嘛,看来兀鹰派的门主还是有点见识的。”
“无论白昼抑或黑夜都身着黑衣,通常在黑夜中行凶,乃邪派五大教之一的黑衣教。”门主继续说,”没想到黑衣教教徒的武功竟已飞升到如此高度。”
“哼,你的武功也只是在我之下罢了。”黑衣首领直认不讳的陈述事实,”况且你方才还因要杀害我的三位手下而耗费了许多内力,我现在取你性命就更加是易如反掌了。”
“你们黑衣教要灭兀鹰派,有考虑过后果吗?”
“后果?你以为所谓正邪两派的表面商议规则能救你一命吗?”黑衣首领说完便猛然一拳打向门主的心口处,结果门主便被轻易的打倒在地。
正如黑衣首领所料,这一拳早已让门主距离死亡只有几步了。
黑衣首领又说:“看你也快死了,也让你死得明白点,今晚的屠杀门派行动只是第一步,兀鹰派只是一个炮灰。”
就像是刚刚算好时间一样,黑衣首领的话音刚落,门主就没气了。
江湖中又流传着这么一则消息:一夜之间,兀鹰派便被邪派五大教之一的黑衣教铲平。
若要问为何江湖中人会知道动手的是黑衣教,那是因为这是黑衣教故意的,黑衣教在屠杀完毕后留下了江湖中人皆知的黑衣教的独特黑衣。
再说江湖中的另一处,在一个正派人士聚居的客栈中,突然有不速之客到来。
此时是白昼,客栈外阳光明媚。
客栈中的正派人士正在探讨着昨晚发生的事件。
“你们有没有听说兀鹰派的事?”
“有啊有啊,听说黑衣教一个人都没放过,就像是屠城一样屠杀了整个兀鹰派啊。”
“这些邪派真是太离谱了!”
“听说很多地方的正派人士不是被杀就是被捉拿了,真不知道邪派人士会怎么对待那些已成阶下囚的人。”
“你们成为阶下囚之后不就知道了吗?”忽然一把有点娘的像是女人的男人嗓音传进了客栈中。
仍沉醉在讨论中的一众正派人士都纷纷不约而同的闻声望去,客栈的大门口处本来仍是充斥着阳光,却突然变得阴暗了,原来是有一堆人站在了大门处,这群人都身穿血红色的衣服。
“真是大胆,你知道‘武乡客栈’是什么地方吗?竟敢来此撒野,怕是嫌命长吧。”某位比较冲动的正派人士哪受得了方才那句挑衅的话语啊,立马就回了一句。
红衣人群中为首的红衣者的脸上展现出女人才会有的妩媚笑容,声音更是像女人般柔柔的说:“当然知道,聚居着众多正派高手的‘武乡客栈’,我们此次来便是特地拜访诸位的。”
“哼,算你还有点见识,你究竟是谁?看到我们这么多位高手后还不快快离开此处!”那位冲动的正派人士洋洋得意的开口,连带四周的正派人士都为自己的名气而得意,毕竟不是什么人都能来”武乡客栈”居住的。
红衣首领甚是娇媚的惋惜的摇摇头:“看来是我教隐匿太长时间了,居然都被忽略了,今天怕是要让诸位把我教谨记于心啊。”
突然一位算得上是见识多广的正派人士猛地大喊:“无论白昼还是黑夜都身着从入教开始就用被自己所杀之人的血浸染成血红色的白衣——邪派五大教之一的红衣教!”
红衣首领甚是开心的说:“不错不错,看来还是有一位有点见识的人,看在你知道我们来处的份上,我就让你不用遭受跟其他愚昧之人一样残忍的酷刑吧。”
“什么?红衣教?”众多正派人士虽是没怎么听过这个教派,可一听头衔就知道了不得啊,再听这红衣首领这么一说就知道这个教派怕是挺恐怖的了。
某位正派人士不羁的冷哼一声:“红衣教又怎么了?邪派之徒的武功尽是些旁门左道,武功又如何能够拿来与我们这些正统人士相比呢?”
众人一听,是这么回事啊,便纷纷收起脸上的惊恐。
“正邪之说本来就是人定的,那么我自然可以说我教是正派了。”红衣首领边娇笑着说话边伸出右手做出一个爪型的动作。
方才那位说无法与正统人士的武功相比的正派人士立马倒地,而心脏的位置则多了一个很大的洞,地上还赫然多了一块深色的类似于肉一般的东西。
旁边的正派人士一探究竟,顿时失色大喊:“他……他……的心脏被挖出来了!”
“什么?”
“他那究竟是什么邪门功夫?竟是如此的残忍!”
众多正派人士顿时人心惶惶,各个都捂紧自己的心脏生怕下一刻被挖走心脏的人就是自己。
突然一位不怕死的正派人士毅然大无畏的说:“你这个娘娘腔,别以为我们‘武乡客栈’的人怕你了!在这里居住的可都是正派中一等一的高手!”
红衣首领的脸在那位正派人士说到”娘娘腔”两个字时顿时黑了,完全不用他出手,身旁的一位手下便率先飞身前去抓住了那个正派人士回到红衣首领的身旁。
红衣首领娇笑着口吐残忍非常的话语:“回去把你阉了,看是你娘娘腔还是本教主娘娘腔。”
紧接着,红衣首领也不跟他们这些正派人士啰嗦了,做了一个手势后跟随在他身后的红衣者都飞身前去捉拿正派人士。
十息之间,”武乡客栈”的正派高手有的晕过去了有的被废除武功还有的半身不遂。
红衣首领惋惜的摇摇头:“哎,你们这些自诩是高手的人,平时都在做些什么?居然能这么弱。”
某位仍清醒着的正派人士在红衣者的压制下问红衣首领:“你究竟想干什么?你这样做将会受到正派所有人士的讨伐!”
“哼,讨伐?你们现在四分五裂的局面能做到吗?你这笑话一点都不好笑。”红衣首领冷笑一声转身离开时又说了一句,”如今的江湖,正派早已成为邪派的笼中鸟了。”
而这件发生在”武乡客栈”的虽然没有过多流血的事件也成为了江湖中的第二则消息。
若要问江湖中人为何知道此次事件的行凶者是红衣教,那是因为红衣教在捉拿完”武乡客栈”的人后也像黑衣教一样留下了一件红衣教所特有的沾满了人血的红衣。
江湖中的正派人士更是人心惶惶,连”武乡客栈”的正派高手都打不过的邪派,他们又该如何是好呢?
多天过去后,大部分正派人士不是被邪派所杀便是被邪派捉拿。
在一个天上挂满繁星的黑夜,刑天和冷月坐在一个客栈的屋顶上。
两人各自拿着一个酒瓶,刑天狠狠地喝了一口后爽爽的叫了一声,然后眉头紧锁着说:“没想到老先生的话居然说得这么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