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神奇的大陆,在这里,属性修者有着无可比拟的地位。金,木,水,火,土,五性修者是大陆修者中的的中流砥柱,当然也有一些修者,他们的修炼属性与众不同,他们往往会成为金字塔的最顶端。
  离家,在雷州大陆上这是一个没落的修炼世家.离家家族大堂上三位长老神情严肃,他们似乎在深深的思考着什么。过了良久,一长胡子的长老缓缓的说:“大哥,真要把雪儿嫁到药家么?”坐在堂中的瘦弱老者缓缓说道“哎,离家没落,多少年了家里再也没有出过一名5阶修者,如今离古已达到4阶巅峰,4阶到5阶那是条鸿沟啊,越过去海阔天空,越不过去便向你我一般,永远无法踏足那玄妙的境界。”在堂中一直默不作声的三长老说:“可怜我离家如今成了这般田地。没落至此,居然用后辈去换取人杰丹,我等有何颜面面见老祖。此话一出,堂内又安静了下来。堂外,一名青衣侍女慌慌张张的跑开。
  “小姐,小姐不好了,长老他们真的决定把你嫁到药家。”青衣侍女小声说道。在小亭中一身彩衣,面容姣好的女子便是离雪。“哼,哼,就不嫁,看他们还能吃了我不成。”
  几天后,离家大堂中“雪儿,不要这么任性,离家没落至此,现在雷州大陆风云涌动,一场大的浩劫将至,如果没有高强的实力我离家朝不保夕。”大长老说到。“哼那也不能把我嫁给药臣那个色狼,如果这样我不如死了算了。”雪儿说到。“雪儿,听话。药家可是世家,去了哪里亏待不了你。”说话的中年人便是离战,离家的家主。雪儿的父亲。
  三天后迎亲的队伍出发了,悠悠扬扬的乐器声那么的凄凉。天飘着大雨,离家到药家不算太近,药家派出了16名3阶药家的实力修者迎亲,一名名为药铭贤的药家长老。来到离家,“哎离老头爱啊,你糊涂啊,雪儿是你我看着长大的,人杰丹固然珍贵,我药家也是十年难练一颗,可不能为了这答应了药臣而葬送了雪儿的一生啊。”药铭贤长老说到。闻言,离家大长老良久没做声,沉默了半晌缓缓说道:“我无言面见先祖,我是罪人但我的所做是为了离家啊。药铭贤长老悠悠的说:“事已至此,哎。这是人杰丹。”一枚轻巧的玉瓶出现在众人眼中。离家长老小心的接过玉瓶,慢慢地打开。丹香四溢,一闻便知这是上好的丹药。一旁离家家主脸上阴云密布,毕竟出嫁的可是他女儿啊。
  这时,青衣侍女急急忙忙的跑到大堂,伏在离战耳边轻于几句,离战大惊。谎称不舒服离开了大堂,“小姐什么时候不见的?”“刚才还好好的,在房里呢,一转眼就不见了。”一个时辰后迎亲的队伍启程了,花轿中坐的是那名侍女,她默默的说到“青儿命贱,不能办小姐左右了,以后小姐你自己照顾好好自己。
  远在百里之外的大山中一名女子一身白衣,一支剑,顽皮的追着野兔,这便是离家大小姐离雪。逃亡的生活也改不了她小孩子的心性。这时几名黑衣人出现了:“姑娘,你可见到一名满身是血的青年?”离雪一惊,慌忙说到:“你们谁啊,我没看到,”几名黑衣人没有作声,快速腾空离开了,一名黑衣人对另一名黑衣人说:“老大,我们都找了快一个月了,那小子重伤在身,今人又连天大雨,八成是活不成了。”另一名黑衣人也帮腔道:“对啊大哥,咱们回去吧”。被称为大哥的黑衣人沉默了一会下令返回。
  在某个密室中,“废物,饭桶。”一名独臂中年男子大喊,一名头发火红色的老者说道:“算了,都下去吧。”
  夜里,离雪走到一个山洞前,发出几道剑气,没有动静后他慢慢走进山洞,生了一堆火,决定在此过夜。突然一阵血腥味从中传了出来,离雪壮着胆子慢慢走往洞里走去,一名浑身是伤的青年出现在他面前,只见这名青年男子匍匐在地,已经昏迷,血水从他的身上不断溢出。但还有微弱的呼吸,离雪不可谓不聪明,他想,这或许便是黑衣人口中的青年男子吧,想到这,她不仅在心中升起了一种莫名的敬佩。一般大的年纪,这名青年可以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中生存下来。自己以一名大家闺秀的身份活了17年,不过敬佩虽敬佩,离雪心想:方才那黑衣人找的八成是这名青年,以我3阶修者的实力自保都勉勉强强谈何保他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还是快走吧。想到这,离雪拔腿想要离开,刚转身,一声微弱的声音传到了她耳中,“水,水。”犹豫了一会,她随手拿出储备是的水壶,水壶中空空空空如也,只见她纤手一指,瞬间水壶中变满了,这是用法力把空气中的水元素集中起来,对于一名3阶水修者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离雪决定留在他身边,照顾他,直到他醒来再离去,3天了那名青年还没有醒来,于是离雪便把他背出山洞,在小湖边打了一个草屋。日子便一天天过去,天性活泼的离雪慢慢地习惯了这种生活,每天换掉他身下的茅草,隔天便把他的衣服洗一下,半月后,青年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身上渗出的血水越来越多,渐渐地把青年包了进去,形成一个血色巨茧。但依旧强有力跳动的心脏,是离雪坚持下去的理由。
  一个月后,离雪在草房中更换着茅草,医生咔嚓声从茧中传来,茧裂开了,那名青年把头探出茧外,茫然得看着离雪,小声的问到:“你是谁?”这反倒吧离雪吓了一跳,离雪在青年男子身上明显感受到一种可怕的气息,但一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可能是幻觉吧,离雪这样安慰着自己。青年男子有茫然的说:“我是谁,这是哪里。”
  一听这话,离雪乐了,心想:敢情你是失忆了呀,哈哈,那我可要占占便宜了。只见她说:“我是谁,我是你姐姐,你是谁,你是我弟弟。乖叫姐姐”。青年男子挠挠头说:“那你修为比我都低,不可能。”不可能,什么不可能的。我就你姐,叫不叫,不叫你自己在这,我走了。”离雪详装要走。“别,别我叫还不成么,姐。姐”青年老大不情愿的叫了一声.“哈哈真乖,”离雪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姐姐,我叫什么名字?”青年问道。“啊?”离雪的笑容僵住了,掩饰道:“哪那么多毛病,你叫。你叫离山洞”“为啥啊?我不叫,太难听了?”青年摇头道。“哼哼由不得你”“姐姐你真坏,”“再说一句试试,我走了”“别别,我错了还不成么”。
  闹了一天,夜深了,离雪谁在一个藤条编织的建议吊床上,离山洞谁在草垛上,突然离山洞猛地睁开了眼,看着周围的一切,看着熟睡的离雪。良久,他缓缓的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