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几乎都是在寝室度过的,无聊焦串在无聊之中,现在的生活充斥的是枯燥与烦闷。丁也打了好多电话来问这个那个,据依依的描述是他几次三番都先冲入女生寝室,无奈管理员部成全啊…脚也开始有了好转,随说不怎么痛了,可还是使不上劲来,稍一用力就会撑不住摔倒似的。结果我还是选择回家了!像妈妈说的,等恢复好了再回学校,我知道身体是自己的,自己不好好爱惜还等谁来爱呢?其实我也在心底庆幸着终于可以回家了!
同田俊林告别后我以最快的速度返乡,从长沙到家整好用了两个半小时。什么都如同我离开时一样,尽管我才走了几个月,可我也曾期望过它能给哦我带来改变的惊喜,最好时把原来的木椅全部换回来比较亲切。
奶奶总绽着和蔼而慈爱的笑脸帮我把门打开,少不掉的添上一句“到家了,快点进来!”而我总时洋溢着欣喜的应道“终于到家了!”这种感觉比在学校的任何感觉好上千倍,可在踏进门槛的瞬间,我问问自己,这样的感觉又能延续几天呢?我能在家几天?离别的脚步马上又将伴我远走。还是好好珍惜这短暂而幸福的时光才时眼下最重要的。不久这又将成为我的悼念了…哎….
回到家的第二天爸爸就带我去看了骨科医生,不夸张的争分夺秒,生怕耽误了我在学校的学习,他就是这样的一个父亲,学习在他的眼里就是我的天职。尽管他满嘴的什么路是自己走的,将来走成什么样子,是个什么样的结局都是自己结出来的果子。这不是在讲道理给我听,是在训我,希望我成才!其实我明白我一直都是他的希望,也是唯一的希望,他没说出来是他明了什么叫做希望越打失望也就最大。我有压力,很大的压力,可是这是我的责任,是容不得我违背和抗拒得!但很多时候都会觉得老爸这些话是多余的,我的路我知道该怎么走,知道那里该停哪里该继续走!
房间里,我谨慎的把自己丢在大床上,看着眼娃娃凌乱的毛发,而我也不再是个孩子,我漫不经心的打开皓生的信,而心情却有着从未有过的沉重!信再手里停留了半响我还是把它折好放回了信封。看了又能怎么样呢,现在的我们就好像猛力碰撞击碎的玩偶,毫无意义!过去了就不要再回到我的生活中来…
我毫不可惜的将信丢到了垃圾篓里!
曾经都被走了一遍,回忆再美也是过去,而过去了就不会再倒回来。我们感情的这一路如同我们心意的青苹果,有酸有甜有苦有涩,可往日的苁蓉,灌注过的爱,过了就不会再回来。好久好久,它对我都是这样,从来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模棱两可成了我心里它的印象,未有过的迷糊与明确交叉擦出的身影,却又从未闪烁过火花璀璨,我又怎么不会明白。难道我还该坚守住这份回不来的爱情,得知终局之时白了头还这样痴痴的等着,那除非时我疯了。何况我要的答案或许我白了头也等不来,明知道距离拉开就回不到原点,那还有什么必要再等,再下什么赌注呢?
躺在阳台的摇椅上大可不必想一切烦心与不悦,享受一摇一摆的回荡,闭目轻吸花儿芬芳,奶奶种的达拉斯永远都绽放着诡异的笑颜,看着燕子从蔚蓝里掠过的自在…人生不重来,何不放开怀!
看着一天天康复的脚,眼前的这一片亲近似乎是我最后的眷恋。我又要走了,离开达拉斯,离开与它作伴的金色香槟,难道在回家时不去设想离开的情景这一分钟就永远不会来吗?嘿嘿,怎么可能嘛!它总会来,只是脚步却如此驰快!倘若再慢点,哪怕时几天也可以的啊!哎,还是不要那么天真了!
“羽菁,下来接电话!”奶奶温和的声音由客厅穿至阳台,打破了我自顾自的遐想。也毫,不想这些及时我认为我有必要想的繁琐也未必不是好事!
“奶奶!”
“阳台上没有下面舒服,你接了电话就不要再上去了!”
嗯嗯,奶奶还是那么关心我,感觉好极了!
“喂…”
“是我啦!雨晴!”
“妈呀,我又没聋,你叫那么大声干吗啊。”虽说已有好几天都没见了,可是雨晴“风情”不减当日啊…
“我现在的位置是昆明火车站,你现在马上来接我!”开什么玩笑。
“女人,你烧没烧?现在是北京时间十四点整,如果你搭的是T61,你不可能在火车站待三个小时才打电话给我,如果是K109,那你更不可能在喧嚣而人声鼎沸的无量地带待上八个小时后再暴躁的联系我!你算了吧!”
真是,即使她再想来这里HAPPY也不会选在现在啊,开什么破玩笑嘛,谁信?
“哎,你拿出点良心来好不,我可是你姐妹嘞,你来是不来?”她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好几个分贝,电话里的吵杂声的确是有火车站的特色,可这种特色也是食堂司空见惯的,不足为奇!
“得得得,你有什么事就快点说,没事我挂电话了啊!”她也真够无聊的。
“你….”
雨晴有些气结,一下子说不出话来,而这时广播里播音员的声音更时让我嘴巴张大却没了说法。播的尽时让工作人员接上海至昆明的火车…
“啊――你不会吧你…”我一下子的分贝也提高了好几倍,在一时间我又开始抱怨起来,不就最后几天了吗,你干吗连几天清净的日子都不给我过啊!都来了还能怎么办,接呗!心里却有几丝守候,在想他会不会也一起跟来?可意识又在提醒自己报了希望的结局,因为太多的浮华让我不得不产生这种心理,或许这就是自卑得一大特征吧!以攻击别人得弱点来保护自己,希望总是在千里之外得恒星,即使看见它闪烁得光辉它却不属于自己…
“现在你信了吧!“雨晴得声音似乎是在传达幸好只是濒临死亡得信息,终于松了一口大气!
“放心啦!上帝已脱离危险期,等我啊,别走开了,三十分钟后见!”
挂了电话后也顾不得换下蓝色长T恤,尽管我只有在家得时候才会把它穿在身上,我是满喜欢得啦,宽松有好运动,只是爸爸说我穿成这样很像是一个气漏到一半得气球,虽然是开玩笑,但这不是明显得在打击我胖嘛!比作是气球,怎么说我也是168cm的得意之作啊。
心底有不多的一点紧张,我的确酝酿着不报丝毫希望的期待。
即使停留一分钟也会厌烦的火车站,人流输送的最大聚集点,无时不弥漫的混乱,不刻不穿梭的复杂人物,甚至还有操着一口外音大骂粗话的人!其实我是怕了!有过一次挤不上火车的经历,还没站上月台我的心就已经慌乱着生怕上不了火车了。售票大厅,楼梯下或是石柱下,几乎每甜都躺着不能回家或是不能到目的地的浪子,我不免又开始抱怨起雨晴来,偏偏选在这里接她,让我在这说大不大可说小也不小的地方找她半天都找不到人。
“羽菁羽菁!”
终于让我听到我要接的人的声音了!顺着声音的方向找过去还真的看见了她。
妈呀!你就算要坐也坐在个醒目点的地方让我方便找到你啊,这么背角,你是考我的眼力还时考我和你的心灵感应啊!”
“基本上是两个都在考咯。”久违的笑印在她清秀的两庞上。
“好咯好咯,回家!”我拉她的手一起回去。
“等等!还有一个人。”
我没问她要等的这个人是谁,问了也是浪费口水白问。但我也有了点点眉目,这个人八成是田俊林。而之前的小小的期待也丝毫不敢表现出来。
“羽菁羽菁!”
田俊林出现在了我面前,既然已经猜到,所有也就没什么好惊喜的了!自我认识起同类型的打扮,只是多了个背包来点缀。墨蓝色的双肩包只取一条背带挎在肩上,多了股不拘不束的气质,也多了几丝刚尘,或许是太久没见了吧!感觉也有点怪怪的。这是我第一次在他身上发现这种个性,还真有点意外。他朝我们走过来扔了瓶水给雨晴又递了一瓶到我手中。
“意外吗?”他接过我手中的包,像对待自己女朋友一样,暖洋洋的眼神以及带着笑的嘴角。
“一点也不,因为猜到了!”
“真的不意外?”似乎是想要否定我这个让他不满意的回答。
“我知道我站在这里等的人是你,我还有意外的必要吗?”我看着他反问。
“这里的确是块好地方,气候不错,不是,是很好!”他转移了话题,而我也只有符合他一起转移。
“是的啊!我很喜欢这里,走咯,一起回家,我带你们去感受一下什么叫作五百里滇池的浩瀚。”
我真的会怕他在说下去,怕我也会有应不上来的时候,虽然这一点我到相当自信不可能。
“我饿了!”
雨晴突然杀出一句这样的话来,即使自从田俊林出现后,讲话的对象一直都是他,可我也没有把她给忘了啊,有必要那么激动吗?没办法也只有站住脚对将要发生的每已各步骤见机行事了。
回家对我和他来说是个不错的借口。我可以逃避给他的答复,记忆中的雨天,记忆中他被雨点打湿的脸颊,记忆中的辛酸与泪眼。我欠他一个答复,不论时间的迟与早,这是必然要发生的。
“不如去吃过桥米线吧!你不是常说很可口吗?又只有在云南才能吃到那么正宗的,去咯去咯…”
哎,可怜的雨晴,那是对于你这个从来没有吃过的人来说的,对我来说,现在的过桥米线是只想看看不想动口了!
“哦,好。我带你们去!”
桥香园的发展趋势是值得众人肯定的,当初小小的一家蒙自米线店,如今多达数百家连锁电的桥香园,这可是项不小的工程和投资啊!起码在我眼里这是被认可的。而雨晴看着桌上沸腾的鸡汤和大大小小的碟子只能忇在那里垂颜。我拿起筷子依照顺序把碟子里的香肉酥,蛋,鱼片,肉片,鸡块以及配菜等等倒入了自己的碗里,最后才把米线倒进去。雨晴和田俊林也开始有模有样的学了起来。最后却是田俊林按耐不住通通把它倒入碗里。平时吃这种繁琐的套餐都是胡乱的往里面倒,只要不把主要的那几各的顺序弄混就OK!而这次顾及到他们这两各初学者不得不端端正正的好好做,就连肉片放到汤里都用筷子夹住来回的烫几下把它烫熟了又才进入下已道工序才不被他们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