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弄疼了,快给我揉揉!”器宇轩昂,身材健硕的八尺男儿娇嗔道,牵着已经呆若木鸡的叶莨归的手覆到自己身上,从白皙宽阔的胸膛,慢慢下移,途经小腹.
  “唔!就是这里,被你抓了一晚安呢!疼死了!”男人按着叶莨归的手,带动那双柔夷,轻轻磨蹭自己有些青紫的小腹。
  “对,就是这儿,多给我揉揉~”
  男人带动叶莨的手,自顾自玩的开心,玉似的身子像条灵蛇轻轻扭动,嘴里不断溢出让人脸红心跳的话,一张谪仙般的脸却露出那么娇媚的表情。
  叶莨归被男人的动作惊住了,一时反应不过来,竟任由男人借着她的手做出那么羞耻的事。
  瞪大了眼睛,缓了好久才从这惊世骇俗中清醒。
  叶莨归迅速抽手,可无论用了多大的力气,都不能挣脱燕子楚一双看似柔嫩的手。
  那男人闭上眼,兀自喘息,俊美的脸上满是让人沉醉的表情,察觉到叶莨归的动作,眉头微皱,手上的动作更激烈了。
  “放开,光天化日之下,成何体统?”
  叶莨归见这男人居然........又羞又恼,正色呵斥一声。
  那男人听罢,手上动作一僵,本已快要贴近叶莨归嘴唇的脸也停滞了。
  媚态渐渐冷却,嘴角抿成一条线,鼻尖微红,轻轻抽着,一双蒙上水汽的眼睛委屈地看着叶莨归,流转的目光满是可怜模样。
  “明明是官人你昨日硬把我拽上床,不顾我的反抗欺身而上,还把我按在床上用力啃咬,若非......若非我死守防线,早就被你夺了清白,你现在却不认了!”
  察觉到怀中的人微微颤抖,叶莨归居然狠不下心将男人推开,就这么任由他半个身子挂在她的怀里,手还带着她继续紧贴那方寸土地。
  “今.......今日之事,是我不对........但.......情势所逼,你救了我,穿好衣服,我赎你出去。”叶莨归自认为定力尚好,善于辞令,可在这男人面前都化成了零。
  那男人听叶莨归这么说,总算破涕为笑,紧紧抱着叶莨归,将整个自己都送到叶莨归面前,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但是,今日之事你不准告诉别人,出了妓馆,我会给你一些钱,你以后自己谋生吧,切不可.......”不可再堕入妓馆。叶莨归看了一眼满眼欣喜的男人,将剩下那句话咽了回去。
  那男人听罢,大为震惊,一直流转在眼眶里的液体摇摇欲坠,竟比先前更加伤心欲绝。
  不肯离开妓馆靠自己的能力生活,就那么想出卖自己的身体么?
  叶莨归的眉头拧在一起,对于男人,她一贯的要求便是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即便不能成王侯也要当个大丈夫,如此才不愧父母所给的男儿身。
  而这男人,有手有脚,身体强健,居然宁愿委身于妓馆,也不愿被自己赎出去摆脱贱籍!
  叶莨归青筋暴起,将还缠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终于推了开。
  那男人自是伤心,茫然地看着本来已经坐回床上眼看就可以再次勾上床真正把生米煮成熟饭的叶莨归,眼泪似断线珍珠,一滴滴落在床上,将被掀开的被子盖回自己身上,低着头,默不作声。
  叶莨归穿了衣服,不经意瞥间男人泫然欲泣的模样,刚刚怒其不争的恼火突然没了生息。
  诶——
  叹了口气,将已经穿到身上的金线玉珠羽织脱了下来,盖在了男人身上。
  “这件衣服尚值不少钱,昨夜是我强要你,这便做渡夜资吧,往后若是不想做倌儿了,便用它赎身,你,好自为之吧。”
  叶莨归断断续续说了许多话,临走前将地上那堆凌乱的地方捡起来递到床上,却发现都被撕毁了,脸部一阵火辣辣的疼,又到衣柜里找了些衣服给男人,打了盆水端到床前。
  “洗洗你那处。”含糊的说完,逃似的离开厢房。
  噗嗤——
  身后,那刚刚还一副伤心欲绝表情的男人眼尾上扬,嘴唇翘起,露出一抹邪邪的笑。
  真是可爱,我的小莨莨!
  一路上,叶莨归畅通无阻,恢复了功力,将正准备带人去捉奸的老鸨提到了庭院里,一顿狠揍。
  那老鸨连声求饶,叶莨归逼出实话后,冷笑着将害人不浅的老鸨五脏六腑都要踢出来了。
  正要找出昨日那几个龌龊的男人,却发现那几个油腻恶心是男人早已死于非命,死相恐怖,四肢都被扭断,连那处都被拔了,阴惨惨的渗出浊臭的血。
  “大小姐饶命啊!都是你那姨娘红玉夫人逼的,是她叫我给你下药,又往你身上撒软骨散,两种药加着我们妓院秘制的媚药就会产生反应,让人防不胜防,真的不能怪我们,饶命啊!奴家愿帮你指正那红玉夫人!”老鸨见到那几个男人的死状,吓的肝胆俱裂,连滚带爬跑到叶莨归面前,一边吐血一边求饶。
  哼!
  叶莨归在心里冷笑,将那老鸨提了起来,从她怀里找媚药,然后将肥婆一把摔的老远,那老鸨瞬间昏死。
  只怕就算搜集了证据当面对质,那老婆娘也会拒不认罪,更何况,她要扳倒的可不止那对母女,留着她们尚且还有用。
  不过至于其他人。
  斜着眼睛环顾四周,指着一个小厮,那小厮腿立刻软的不成样子。
  “将红惵交出来,然后烧了这里,我便放了你们。”
  “是是是,小的马上烧。”
  那小厮立刻四处点火,外表富丽堂皇实则藏污纳垢的妓馆瞬间化为灰烬。
  将吓的不轻的红惵带回了家,叶莨归大径直走向红玉夫人的厢房,满身的怒气让下人避之不及,一路畅通无阻。
  将那满脸横的拦路丫鬟一把提了摔到一旁,一脚踹开加了几条杠的门。
  嘭的一声,实木门被打的粉碎。
  “潘红玉,出来!
  “归儿,你就是这么和母亲说话么?”室内,红玉夫人躲在帷幕后,含着怒气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