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芷看不过去,说了几句公道话,谁想到,众目睽睽之下,那个男人推了陈清芷一下,陈清芷也没想到会被推,没注意下跌坐在地上,男人还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这下子彻底把沈城惹火了,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上来就是一拳,接着不给那个男人还手的机会,只打得满脸是血,那个男人依然不依不饶。
陈清芷怕出事情,赶紧阻拦,那个男人打了一个电话,像是叫人。
陈清芷怕出事,拉拉沈城的衣袖:"我们还是走吧。"
沈城满脸的戾气,说道:"走,为什么要走?他推了你以为事情就这样算了?没那么便宜。"
"其实你看看,我都没事了。"
沈城哪里听得进去陈清芷的话?脸色沉沉的,看的陈清芷有些心惊,沈城她在面前都是温柔居多,很少这般样子。
过了一会儿找来了人,不过一群人看到沈城瞬间脸色煞白,唯唯诺诺的说:"沈总。"
打架的男人也是一惊,没想到是强龙遇上了地头蛇,再也不敢多说什么了。事情到了这个份上,沈城必须要摆出姿态,否则陈清芷的委屈就白受了。
沈城也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这一群人,终于他们都忍不住了,一个人说道:"沈总,你说这件事情怎么办?"
沈城冷冷的说:"我也不知道这件事怎么办。"说罢扫扫个人的眼睛,"你说怎么办?"
打架的男人终于忍不住了,抽着自己的嘴巴,嘴里念叨着:"是我不对,我错了还不行吗?"
陈清芷有些看不过去了,说道:"算了吧。"陈清芷的声音很小,大概只能沈城听到,既然她都这么说,沈城也就算放过他们。说道:"以后我不想看到你们。"
坐上车的时候陈清芷还是心有余悸,这件事情她有些消化不了,她也算是见识到了沈城的铁腕,这是有她在身边,否则后果一定比这个更严重。
这是怎么样的一个男人,她真的可以驾驭了他吗?
陈清芷从未见过沈城发火,她说的是在公司,在公司发大的火气。
事情是这样的,公司有一个文件需要签署,杨芳这几天因为感情的原因工作魂不守舍的,陈清芷劝过几次,可是杨芳不听,谁知道工作的时候竟然出了差错。
陈清芷不知道具体情况,本来以为没什么事情,可是事情并不是想象的那么单纯,杨芳犯得不是小错,她因为一个合同的失误,导致公司损失了几百万。
沈城很生气,后果很严重,陈清芷想为杨芳说话,可是他进去的时候沈城气的不行,她实在是不敢开口,只能在侧面上询问。
沈城说道:"这件事实在是太严重了,公司的损失我可以不计较,只不过这杨芳"沈城沉吟了一下:"只怕是在沈氏再也呆不下去了。"
陈清芷一惊,她似乎没有想到事情会如此严重,陈清芷以为,这件事情只不过是一件小事,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可不知道竟然给公司造成这么大的损失。
陈清芷又问:"难道你不能想想办法吗?杨芳平时工作很卖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你想想办法好不好。"
沈城宠溺的摸着她的头发,这个傻丫头,总是喜欢替别人着想,可是这件事情已经出乎他的意料,沈城也不能徇私。
于是他说道:"我也真是没有办法,这件事情已经惊动很多人,如果我徇私的话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乱子,我不能冒这个险,对不起,我真的没办法。"
陈清芷当然知道沈城的为难,如果没有办法,那杨芳怎么办?她那么努力,有才华,是陈清芷钦羡的对象。
陈清芷和杨芳相处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她很喜欢杨芳洒脱的性格,这下子,她还和谁一起细数娱乐八卦?想着想着,陈清芷有点心酸。
陈清芷看着沈城蹙着双眉,慢慢的把手放在他的眉上,轻轻说:"不要这个样子,我知道你尽力了。"
沈城知道在公司陈清芷和杨芳最谈得来,这下她一走陈清芷一定会倍感孤独,可是他也无能为力。
陈清芷轻轻地走了,杨芳已经在收拾东西了,陈清芷背过脸去,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怎么会这个样子呢?这完全不是事情发展的方向啊。
杨芳满脸是泪,她对陈清芷说道:"清芷,你不要难过,也不要怪沈总,都是我自己的错,你也曾经劝过我,客=可是我没听。"
杨芳又说:"你知道我这几天为什么心情不好吗?因为我男朋友再向我催婚了,可是我事业心强,总是不甘心早就这样回去,这下好了,有了一个最终的决断,我可以安心回家了。"
陈清芷想,或许是一件好事,不管怎么样,她都希望杨芳快乐,既然工作上得不到她想要的,那么希望她又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杨芳走了,沈城只剩下了两个秘书,落在陈清芷身上的担子更重了,沈城也曾提过再聘请一个秘书,可是人力资源部总说现在不是毕业季节,合适的人不好招,便一直拖着,转眼已经过了两个月。
陈清芷已经习惯了高强度的工作,她心里想,其实这样也不是不可以,至少沈城身边少了一个女人。
不过一切都被打破了。
早上的时候陈清芷正在为沈城泡咖啡,沈城早上的时候喜欢喝咖啡,才能够开始一天的工作,陈清芷听公司的职员说,公司要新近一个秘书。
这件事情倒是奇怪了,之前一点口风都没有,怎么会突然冒出来一个秘书?
沈城也不知道,他已经习惯了两个秘书,所以也不知道人力资源部怎么做的事,连他这个总裁都不知道。
这个时候沈城接到了沈伟明的电话:"沈城,今天琪涵回国。"
"那关我什么事,我很忙,没事的话我还想整理文件。"
沈伟明说:"琪涵去沈氏公司做你的秘书,你现在不是还缺少一个秘书吗?琪涵工商管理毕业,正好帮你。"
原来一切事情都是沈伟明的主意,还真是头疼,不过他也真是没有办法,算了,一切再说吧。
蒋琪涵来了,这是陈清芷第一次见到蒋琪涵,她以前似乎听人提起过但是知道的也并不多。
蒋琪涵一身名牌,高高瘦瘦的身材,看起来就是名门闺秀,很有气质。
同为女人,陈清芷在看看自己,真是自卑啊,蒋琪涵对所有人都很有礼貌,彬彬有礼的样子,看的陈清芷心酸。
陈清芷接着送文件的功夫,哀声叹气,问沈城:"哎,像蒋琪涵那样的女人才算是女人,看见她,我觉得我二十年都白活了。"
看着陈清芷自怨自艾的样子,沈城想笑,但是又笑不出来。只好板着脸说:"你女人味好像是淡了一点。"
陈清芷张牙舞爪的扑了过去:"你敢说,你再说,看我不痒死你。"
两个人正闹着,敲门声响起,陈清芷赶忙松开手,整理整理衣服,沈城一本正经的说:"请进!"
是蒋琪涵,沈城蹙眉。陈清芷退了出去。
蒋琪涵把门带好,说道:"沈大少,好久不见啊,你也真够绝情啊,从不联系我。"
沈城说道:"琪涵,你这是什么话?我的事情你不是了如指掌吗?从不会漏掉一件,连我身边的秘书都是在你的授意之下挑选的,你还真有我父亲的风格啊。"
蒋琪涵并不理会沈城的讽刺,说道:"城哥哥。"
"哎哎,别这么叫,我起鸡皮疙瘩,太肉麻了。"
"有什么肉麻的,小时候不都是这样叫你?现在你还矫情起来了,怎么,有女朋友啦,不敢搭理我?"
沈城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蒋小姐,你折磨我折磨的够惨了,饶了我吧。"
蒋琪涵说道:"我一直喜欢你啊,小时候就说要当你的新娘,长大了这个心愿也没有改变。"
面对蒋琪涵的深情款款,沈城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了,开始他只以为是父亲的一厢情愿,蒋琪涵并不上心,但谁知道她真是对自己存了心思的。
沈城说道:"琪涵,你年龄也不小了,还是找一个人嫁了吧,何必吊死在我身上?我并不是适合你的人,我不想耽误你一辈子。"
"可是,我这一辈子就是希望被你耽误的。"
这样的话他还能怎么回绝呢?只能让蒋琪涵慢慢自己死心了,只是,陈清芷和她朝夕相对的,难免不会多想,可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还是走一一步算一步吧。
陈清芷友好的和蒋琪涵打招呼,可是蒋琪涵的语气淡淡的,有些敷衍,陈清芷有点尴尬,不过随即自嘲:"人家是大家闺秀,名门之后,自然有些脾气,自己何必自找没趣呢。"
从那之后,除了工作上的事情陈清芷很少喝蒋琪涵说话。
蒋琪涵认识沈城,不,换言之是以前就很熟悉,可以看得出来两个人很默契,比如沈城需要一份文件,陈清芷还没有想起是什么,蒋琪涵已经递到了沈城的手里,正是这个默契让陈清芷有点心慌。
可是两个人谈笑自如,并没有什么不妥,难道是自己想多了?不会的。
陈清芷知道沈城的脾气,他虽然和蒋琪涵客气疏离,但是并不反对蒋琪涵的接近,蒋琪涵的心思陈清芷也能看出来一些。
十三章误会
但她能够说什么?两个人已经说好了,只是做秘密情人,换句话说,她是见不得光的,这也不关沈城的事,是她自己不愿意事情公开的。
他怕沈城承受的压力太大。
蒋琪涵太过于明艳,明艳的刺眼,陈清芷默默地承受着一切,明明蒋琪涵是最后来的,可是她却接替了一秘杨芳的职务,连二秘都心有不满:"她明明是后来的,怎么就她最高?一点经验都没有,什么事情还是指望着我们两个。"
话虽然这么说,可是蒋琪涵的地位已经巩固了,纵使再不情愿,也不得不承认,蒋琪涵把她们两个人压在下面。
或许蒋琪涵就是一个王者,她不喜欢服从,当然,沈城除外,所有人都看得出来,蒋琪涵对沈城可是百依百顺,一副柔弱的样子,陈清芷不禁想起了一秘杨芳的好来,自己更加觉得悲凉了。
这个时候杨芳已然结婚,婚礼陈清芷作为好友参加,当她约杨芳出来的时候杨芳痛快的答应了。
陈清芷把自己的苦恼一股脑的告诉了杨芳,反正杨芳现在已经不在这个圈子,这件事又够不上什么机密。
杨芳听后皱眉道:"这个蒋琪涵并不简单,你不要惹恼她。"
陈清芷问具体是怎么回事,杨芳缓缓说道:"我也是听说的,并不确定,这件事在公司里很少人知道,我是进公司有四五年才会清楚一点。"
杨芳卖了一个关子:"你知道蒋琪涵真实的身份吗?她是蒋氏公司的千金,蒋氏听说过吧,在市里的企业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好像沈家和蒋家关系很好,小时候还订过娃娃亲,这些都是传说,至于是不是真的就没人知道了,反正两个人关系不简单。"
"沈城从小和蒋琪涵一起长大,两个人亲如兄妹,我们不是沈城的秘书吗?你还记得把,沈城的秘书都是有男友的女生呢,这都是蒋琪涵的意思,看来沈总挺宠她的,这种事情也允许胡闹。"
"不过看起来两个人倒是门当户对的,也蛮不错的。你说是不是啊,清芷,你怎么走了/"
可是这一切陈清芷并不知情,沈城连解释都不屑于给她,自从蒋琪涵回来之后,沈城对她明显冷淡多了,下班的时候多是陈清芷自己一个人回家,孤零零的,面对着空荡荡的屋子。
陈清芷照镜子的时候有些不认识自己了,镜子里的人面黄肌瘦,双眼无神,这还是自己吗?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连自己看了都心惊,更何况是沈城呢?
陈清芷用粉底抹了厚厚的一层,可是仍然掩饰不住眼底的倦色。也只能这样了。
陈清芷想,不管怎么样,总要有一个交代不是吗?可是她的心还是很疼,尽管她告诉自己,不管沈城还要不要她,她都不能哭,她一个人一样会好好的。
可是到了公司看见沈城忙碌的身影,陈清芷还是很痛,这几个月的幸福已经如影随形了,她怕是再也抹不去这段记忆了,不管好坏,请她一力承担。
蒋琪涵知道自己的存在吗?潜意识里她认为蒋琪涵是知道的,女人是最敏感的动物,她能看到一切的危险,就像是陈清芷觉得蒋琪涵不一般一样,蒋琪涵肯定也怀疑她。
其实蒋琪涵不用做什么的,她只要一个轻轻地微笑,陈清芷已经溃不成军了,她什么都不用做,陈清芷就已经败了陈清芷是败给了自己,她配不上沈城。
陈清芷看着门里的那个人,不,或许不是看,因为门是关着的,陈清芷什么都看不见,蒋琪涵在沈城的办公室里,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或许,他们两个之间的世界陈清芷永远都介入不了。
陈清芷似乎有些明朗,但是又有点不甘心,只是对自己说,不会的,沈城说过喜欢她,他不会欺骗自己。
所有的誓言依然在耳边回荡,仿佛就在昨日一般。沈城的好,沈城的温柔,一切一切都在眼前浮荡。
这时候蒋琪涵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和周围的小职员说话,陈清芷听在耳朵里:"蒋姐,沈总对你可真是不一般啊。沈总前前后后这么多秘书,从来没有对谁像对你这样上心过。"
一群趋炎附势的小人!陈清芷恨恨的说。
沈城的事情实在是多,他真的很忙,所以并没有注意过陈清芷情绪的反复,蒋琪涵黏他黏的紧,这些天沈伟明还总是叫沈城回家吃饭,他和陈清芷相处的时间实在是短。
陈清芷每天都是浑浑噩噩的,她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和沈城吃晚饭了。
她竟然会记得如此清楚,爱真的会卑微到尘埃里。
陈清芷无聊的时候总会找小爱逛街,连小爱都惊呼:"陈清芷,你好像又失恋了一次啊。"你看,自己的高兴与不幸任何人都会看到眼里,可是沈城怎么会一点都没有发觉?
沈城的眼里根本就没有她,这个想法让她很沮丧。
蒋琪涵越来越受沈城的重视了,一切大小事务多半都是蒋琪涵在打理,二秘三秘不过是一个摆设罢了,出席各种宴会也都是蒋琪涵陪伴。
陈清芷想,蒋琪涵是最合适的,上流社会的宴饮最适合蒋琪涵,她是在那个圈子的长大的,所有人的都熟悉,沈城的圈子也是她所熟知的。
晚上所有人都走了,陈清芷不想回家,自己一个人加班到九点多,走出楼的时候,已经黑夜沉沉,她突然间想吃沈城带她吃的一道菜,虽然那里的菜色贵重,可是她心情不好,心想权当是犒劳自己了。
陈清芷没想到会在那里看见了沈城,不,应该是沈城和蒋琪涵。
陈清芷心里一阵酸涩,他们是那么的般配,自己只不过是一个灰姑娘罢了,没有了沈城的爱,就像是丢失了水晶鞋的灰姑娘,只能打回原形。
沈城这样算是什么?一个交代也没有,是他不好意思开口吗?其实没什么,只要他说,陈清芷就会躲得远远的。
蒋琪涵,陈清芷猛然想起,在一次聚会上沈城的一个朋友提起过这个名字,当时在场的人好像都很不自然,不过当时也没说什么,可是现在想起来,很不寻常。
所有人都知道蒋琪涵和沈城的关系不一般,只有自己这个局中人蒙在眼里,什么都不知道。她木然的蹲在地上,饭菜早就没有了胃口。
陈清芷又看到,沈城微揽着她的肩膀,两个人说说笑笑,非常亲热。泪水已经不注意的滑了出来,陈清芷,你真没用。
可是自怨自艾也没有办法,陈清芷闷闷的回了家,然后又是一夜无眠。
沈城问陈清芷有没有时间,陈清芷语气淡淡的,说周末有事。
沈城不明白陈清芷是怎么想的,他好不容易甩掉蒋琪涵有了时间,她竟然一点也不珍惜,自己这段时间有多累她根本就不知道。
沈城什么话也不能说,只好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这个样子陈清芷看起来更加难过了。
事情的发展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没有人会知道命运的轨迹,偏离一刻就万劫不复。
陈清芷失魂落魄的回到家,周末又是自己,她该怎么办,想电视剧里那样一走了之,然后让沈城悔不当初?还是哭着喊着要沈城给一个交代?
沈城不知道这个心思,他一心和蒋琪涵周旋,根本无暇顾及陈清芷。蒋琪涵极其聪明,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蒙骗她的,所以沈城和陈清芷的事情就更应该小心了。
这些事情只能他一个人承担,不过好在沈城性子清冷,话虽然不多,但是蒋琪涵并没有埋怨。
蒋琪涵就是沈伟明放在沈城身边的探子,监视他的一举一动,沈城丝毫不能大意。
蒋琪涵周末有一个同学会,沈城本来想和陈清芷在一起,但是陈清芷拒绝了他,他一气之下答应了蒋琪涵的邀请,两个人去同学会。
其实蒋琪涵的同学沈城有很多人都认识,所以他也不算外人,有人开他们两个的玩笑,不过是无伤大雅,两个人都是成年人,都是付之一笑。
沈城心里还是念着陈清芷,也无心和他们应酬,同学会到一半的时候他早早出来了,开车不由自主的开到了陈清芷的楼下。
可是却不好意思叫她出来,他站在车边,吸烟吸了一根又一根,直到满地的烟蒂才开车离开,走的时候背影无比寂寥。
沈城以为一切都是小事,他自己太过于疲劳,所以才会忽略看似很普通平常的细节,殊不知,正是这些细节可以影响很多事情。
蝴蝶效应就是如此,简单的事情却能够带来巨大的转变,只是这事情是好是坏却根本无法掌控。
沈城失望的走了,沈城看着陈清芷窗口上温暖的橘光,总有一份的不自然,有多长时间了呢?两个人认识不过半年,可是却像从来都是熟悉的一样。
未曾感到生疏,这种感觉一直在沈城心中萦绕。
同时,楼上的陈清芷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万家灯火的晚上,她独自一人守着一盏灯光,心里不是不难受。
沈城询问她的时候她差一点就脱口答应了,可是想想蒋琪涵,陈清芷眼中的光亮倏的一下便没了,她们两个才是般配的。
是的,陈清芷说的没错,其实自己根本就是配不上沈城的,沈城应该有一个更好的女人去喜欢,蒋琪涵无论是哪个方面,其实都是要比自己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