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海林虽然没讲是哪里的天上人间,秦宗权猜想应该就是京都的天上人间,便说:“谢总说的,是不是首都的最豪华、最高档的娱乐场所天上人间?”
“对对对,秦市长不愧是一市之长,洪哥是天上人间的后台老板的哥们,他想以郎市为龙头,建立南方的天上人间娱乐集团。”谢海林说。
什么,他就是传说中天上人间的后台老板的哥们?天上人间的头号花魁梁海玲的家产就有上千万,作为她的老板,那有多少个千万?听说,天上人间老板后台的背景大得很,大得连部级干部都要卖他面子。这位洪哥,是他的哥们,来头肯定也不小。
如果攀上他的关系,自己这个副字,肯定可以去掉。想到这,秦宗权肃然起敬起来,他急忙站起身,哈着腰说:“能认识洪哥,真是秦某的福气。”
洪哥摆了摆手,做了一个首长式样的手势,说:“秦市长,我已经选定红楼作为创业基地,只是这个招牌得改下,就叫‘流水落花’。在医学领域,有南湘雅北协和之说,我想在娱乐领域,也弄个北天上人间,男流水落花。”
怎么回事,这些衙内都喜欢李煜的亡国之音,似乎兆头不好。他勉强地笑了一声,说:“洪哥高才,这个招牌雅俗共赏,定能红遍大江南北,成为引领南方娱乐事业的龙头大哥。”
秦宗权的这几句话有点肉麻,但很大气,说得洪哥满心高兴,仰头大笑。他朝洞的更深处喊了一句:“妙龄姑娘,出来露一手。”
随着喊声,李妙龄身着薄如蝉翼的丝绸衣,轻摇碎步,来到了洞中。与上次相比,她更显动人,更撩人心魄。娇姿欲滴,可以把一切融化。如果没有外人在场,他早就扑过去了,管他市长布市长,市长就不是人了?每每如此,他就做自己的思想工作,让自己坦然。
“妙妙,我的哥们可以把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梁海玲打造成天上人间第一花魁,其资产超千万,绝非一般大腕明星可比。同样,只要你好好表现,我也可以把你打造成流水落花的第一花魁,年收入超百万,不出十年,资产超过梁海玲。”
洪哥极富磁性的男中音不紧不慢地说着,任何一个欲望女都会怦然心动。李妙龄自然也不例外,她脸带红光,深情款款,说:“妙龄会好好努力的,一定不负洪哥的栽培。”
“这话甜。”洪哥拿出一张支票,刷刷几下,“这是10万块钱支票,好好表现,今晚你的任务就是让秦市长开心。”
10万元人民币?李妙龄只听说这个数字,哪里看到过这么多真的数字。她哆嗦着,不敢不接。
谢海林皱了眉,接过支票,把它塞在李妙龄的乳沟处,说:“妙妙,接大钱要慢慢习惯,等你成了第一花魁,只怕二十万,甚至更大的支票都会有。这是一条康庄大道,比什么超女冠军强多了,李宇春有多少钱?屁,能有五百万就了不起了。她是占了先机,要不然,还赚不到这么多钱。第二届超女冠军是谁?你不知道吧,我就肯定不知道……”
洪哥嫌他啰嗦,打断他的话说:“谢总,说那么多废话干嘛,一句话,跟着我们干,肯定发大财。”
自己用青春和热血追求的超女冠军,在他们的眼中,居然一钱不值。李妙龄黯然神伤起来。见她情绪不好,谢海林就是一喝,说:“振作一点,快点去准备。”
李妙龄似乎很怕他,马上乖乖地走向洞的那头,靠洞壁站好。
见节目即将上演,洪哥似乎放心了。他站起身来,拍了拍秦宗权的肩膀,贼贼地说:“这道菜比较清淡,秦市长慢慢品赏,性子千万别急,一急,这道菜的味道就变了。”
说完,他不做片刻停留,离开了怡红洞。谢海林也招呼一声,出了洞。
秦宗权心里明白,他们之所以离开,让他独处,就是担心自己放不开,不能尽情观赏节目。好啦,现在只有自己一个人,想怎么着就怎么着。这个小妮子,太诱人了,真想马上过去。不过,洪哥说这是一道清淡型的菜,只可慢慢品赏。
想到这,他压了压自己的欲火,坐到洪哥坐过的那么靠背椅上,开始慢慢品赏。
李妙龄很优雅地脱下丝绸一,朝秦宗权就是一抛。丝绸衣如烟如雾般在洞中飘荡,慢慢地落下落下,飘到他的前面。秦宗权起身,走了几步,捡起丝绸衣,放到鼻子处闻了闻。一股女人味沁人心脾,可以把他的心揉碎。
她,就剩下一件内衣,裹着两个玉兔,就身下一条内裤,盖着芳草地。她招了招手,示意秦宗权过去。这个时候,他就是一个活物,随着她的手势而动。他走到她的面前,帮他解下内衣,脱下内裤,让她的玉体完全暴露在他那双充满了渴望的眼下。
他把嘴凑了过去,想吮吸玉兔嘴。她轻轻一推,把他推开。然后,她摁了洞壁上的一个开关。
“哗哗哗。”水从洞顶洒下。
咦,这个水怎么是白的?秦宗权伸出手,合而为掌,接了一些水。这些水为乳白色,如月光,如牛奶。李妙龄俯下身子,把嘴凑到他的手掌上,喝了一口。
然后,她也伸出双手,合而为掌,接了一些水,捧到秦宗权的嘴边,说:“您也喝一口。”
秦宗权犹豫了一下,还是喝了一点。好甜好香!禁不住,他又喝了一口,把她手掌里的水全喝了。
“这是什么水?这么白,这么香,这么甜!”秦宗权揽住她的腰,轻声说。
“三味水。”李妙龄张开嘴,仰起头接了一口。然后,她含着水吐到秦宗权的口中。“白,是因为掺了牛奶,香,是因为有我的体味,甜,是因为有我的汁液。”
秦宗权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全身充血,开始颤抖。
“您别急,先要放松,要不然,这道菜的味道就变了。”李妙龄咬着他的耳朵,轻声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