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哪?”
手中牵着炎晨那温暖的手掌,炎雨月低着头有些羞涩的问道。
“我们去晨阳湖那里走走吧?”
炎晨停下脚步,微微低头双眼柔和的看向身旁的佳人,语气中带着一丝的询问。
“嗯。”
对于炎晨没有自己果断做出决定,而是在提出一个建议后征求自己的意见,这让炎雨月的心中感觉暖暖的。
似乎感受到炎晨双眼中那浓浓的爱意,炎雨月不敢抬起头和他对视,而是仍然低着头,不过嘴中却是甜甜的应了一声。
走出晚宴大厅,炎晨两人有意识的朝人少的巷路走去。
在柔和的月色下,两人一高一低的背影渐渐的被拉长,倒映在平整干净的青石路上。
“今晚你和我一起出来,会不会耽误你的事啊?”
跟炎晨一起走在路上,炎雨月突然抬头朝炎晨问道。
炎晨停下了步伐,转过头看着那俏脸佳人,他用一种极为温柔的声音说道。
“怎么会呢。其实就算你不出现,我也不会在在那里待多久,该办的事我都已经办好了。”
说罢,炎晨再次牵起她的手继续走了起来。
而炎雨月却并没有因为炎晨的解释而感到丝毫的高兴,因为……
“炎晨哥哥,我知道伯父伯母的事对你的打击很大,但你也不能这样的太逼迫自己。伯父伯母虽然不在了,可在这个炎家里也依然有人为你担心,为你难过啊!”
炎雨月的声音带着一丝的哭腔,双眼有些泛红的对炎晨说道。
炎雨月的话让炎晨浑身一颤,她的话炎晨岂会不懂,可是他背负的事对于他来说太过重要,重要到强过于他自己的生命。
对于炎雨月的安慰,一直以来都是淡定从容的炎晨此刻首次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佳人的话。
对于炎雨月的爱和关心,让炎晨的内心深深的再次感受到一种家的温暖,所以炎晨不想去用一时的“答应”去欺骗她。
“呵呵,你放心吧。对于父亲母亲的事,我自有安排。至于我的身体健康,别忘了你炎晨哥哥我可是天武境的武者。”
炎晨一脸的笑容,声音听起来非常的轻松,给人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哦,怎么?难道是,小月你这么快就想嫁给哥哥了!”
前句话刚刚说完,炎晨突然用一种极为惊讶中带着一丝调戏的语气对一旁的美貌佳人坏笑道。
“呵呵,你好坏啊。”
炎雨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粉拳在炎晨胸口打了一拳。
“呵呵!”
炎雨月的笑容和那一拳让炎晨也是开心的笑了起来,一路上都是有说有笑,一改先前的压抑和尴尬。
……
第三日,上午。
距离三日前那场各个势力的齐聚首以经过去三天了,而因为此事所造成的影响也是逐渐减弱。
各个势力也是在那一晚后,大多数都是回到了各自的宗门内。
炎府内,一处院落内,炎晨仰面躺在一座藤椅上。而在他的身旁则是一直站立着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
“希望这次可以给他一个警告吧!”
眯着眼炎晨嘴中细细低语。
炎晨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其实发生的时间就是三天前的那个群雄聚首的晚上。
炎晨在与炎雨月分别后,就是回到了家中。
“许文,我想知道这件事怎么回事?”
炎晨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下方那一儒袍男子。
“公子,事情是这样的……”
似乎早就猜到了炎晨的询问,许文没有丝毫的紧张的,而是淡定自若的向炎晨解释道。
对于炎晨说的事,许文自然明白,所以说起话来倒并没有出什么差乱。
对于方子牧其实就是当初在黑虎岭中那一个天武境的盗匪,后来因为见到武殿实力强大所以选择归顺。
听完许文叙述,炎晨暗暗点头。
“那这件事,你可有什么地方做错了?”
炎晨沉思一会儿,便是对许文再次问道。
“属下错的地方有三,其一没有在第一时间禀报公子,且擅自任命其为副殿主;其二在最初时对其人品性没有做更细入的调查;其三对于黑虎岭余匪之事没有处理干净,以致于导致宗门武者遭到不必要损失。”
其中前两条都是对方子牧的事,而最后一条则是许文最初对那些余匪太过仁慈,导致当时武殿遭到了那些匪盗疯狂进攻。
“哼,知道就好!”
炎晨冷喝一声,重重的说道。
而门外的铁天,方子牧则突然被屋内的动静给惊了一下,虽然心中十分想要进去,不过碍于炎晨此前吩咐最终还是没有进去。
屋内,炎晨似乎是感到语气有些过重。走下台去,双手将伏在地上的许文扶起,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倒不是怪你没有禀告我方子牧的事,而是认为你在处理一些事的方面还不够果断,而这方面那方子牧要远超于你。”
炎晨这暗有所指的话,许文只是在脑中过了一遍便是知晓。
炎晨这么说完全是因为害怕自己某方面的不足,而成为了别人的垫脚石。
一想到炎晨的良苦用心,许文心中就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之前自己还认为公子不识英才,现在才发现那是公子在为他的地位着想。
一想到之前自己的胡思乱想,许文就是直接跪下郑重道“此前是属下心胸狭窄猜忌公子,今日方知公子为我,今日之后许文必将誓死效忠公子,致死不悔。”
炎晨满意的看了看下方的许文,心中知道他这句出自肺腑,笑着将他扶起。
最后将门外两人一起叫进来后,炎晨吩咐了一些事后,其它的就让他们以许文为首,除特殊事件外凡遇大事皆可自行商议。
这也就三天前那晚上,炎晨对许文三人的安排。
当然还有一些事没有交的完,在后面章节中会陆续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