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很急的赶到寝室时,她脑呆开始进入清醒状态!
安莉清楚已经上当了,她还抱着最后的希望,苍天哪,就可怜可怜我罢!她就要哭了!
但事实现在已成定局,安莉看着那块金黄的铜,想哭哭不出。
听完安莉讲的这个,我像是听一很遥远地故事!
我看着她那沮丧的心情,孤陋寡闻的我真不清楚怎么安慰这才好,也只能陪她一起伤心了。
她那链子值上一千好几啊,她才刚戴着两月不到!这能不使人难过吗?
要是我的话,根本不敢去想会最后会怎样,有一千好几百啊,父母好久的薪水啊!
可是已经这样了,只能这样了。
悲痛的经历总可以使人大步的向前,希望这些教训使我们能在以后的路上走得顺利!
由于安莉被骗走了项链,这天下了班之后我们没去食堂,我陪着她去外面那小餐馆吃的快餐,在外面吃饭对我来说是很奢侈的,吃一次快餐就要五块钱,两个人就得十块!这是我差不多一个星期的零用钱了!
但是,因为安莉,我这算得上大方的一回了。细想,那种生活真是很穷,就是骨子中都怕那“穷苦”两字了!
吃完后,咱们在那条很空地马路上来回的溜达了很久,一直走到脚酸了方才回寝室。
送她到了寝室,跟她说次日再去陪她,安莉说:“没事的,丢了再买新的好看的。”也不清楚她是害怕我会着急,还是真的在劝慰她自已呢,不过,但愿这不会阻拦她继续绽放美丽的笑容。
安莉,希望你每天都开心!
回到寝室,筱婕已经洗完澡睡了。
也不想打扰到她,就我轻手轻脚的走到寝室,又把洗澡房门关紧,怕洗澡时流水声把她弄醒了。
搞完所有事情,已经到凌晨了,我好困,倒在床铺上就睡着了。
“咚咚咚!”强烈地敲门之声把我与筱婕惊醒了,我俩差不多同时惊坐了起来。
“请问谁啊?”筱婕问。
“筱婕,是我啊,快开门!”传来的女声使我们这悬在空中的心掉下来了,毕竟犯不着害怕是喝醉酒的人来闹事!
筱婕并没有听出了是谁,于是小声的嘟嚷:“这谁啊?大半夜的还来敲门?”翻过身开床头那灯,筱婕穿上鞋去开门了。
才刚打开一小缝,那个人就跑进来,然后大哭!
见此我和筱婕慌了!
那人就是我们老板在外的情人,明媚!
跟她从来都没来往过,我见过这人挽着老板那手进出工厂大门,还来过这边财务处找筱婕换取现金。据说,那个人是一个大学的学生!但是,为何她却愿意做这种角色呀?
看她长一张美丽的脸,筱婕连忙给卫生纸让她擦了眼泪。
还未开口问,其实吧我们并不清楚怎样开口去问,明媚就哭着说:“那个挨刀的,也不清楚哪里惹到他了,一脚把我踢到了床下面!真气人!”
我爬到我床上去了,筱婕就扶着明媚坐到她那床上,轻轻地拍着她背部。
“那个要死的像是喝多酒了,他都不认识我了,上床便开始胡乱的摸我,然后松了我内衣后就把我狠狠推开,怎么这样粗鲁啊!”明媚还在哭诉。
“记得上一次狠狠吵一回后我回去上海了,就不想去理他,但是,他却自已跑过去把我接了过来,不料,竟又如此的对待我”明媚貌似觉得不甘心,越说就越气,眼泪不停的流。
筱婕也不晓得怎么才好,便不断的给纸巾她,堆了一地上的纸。
我感觉突然就觉得明媚很可怜,伴君就如伴着虎这话不假。
那个老板便是虎呀,高兴了,他周围的人便开心了;他不开心了,周围的人也就跟着不好受。
“明儿早上我要回到上海,以后都不来深圳了!”明媚像是作了决心,不管筱婕怎么劝说她都不回去老板那里。
终于停止了哭泣,明媚平静下来。
筱婕叫她睡她的床,她就在床尾躺下了。
一早,天还没有亮,就有人在敲门了。
“我是那保安部的小黄,明媚在不在你们这里?老板叫她。”外面传来声音。
明媚叫筱婕和我都不要说话。
但是敲门的声音一直没停。
大概,昨晚明媚上楼的时候,被保安部小黄看见了的吧。
明媚不想打扰到我们的休息,便下床出去了。
之后,明媚自然就没回去上海,我们老板嘱咐前面后面的那些保安人员不准让她出去,这么霸道地爱情明媚最候没走成。不料三年之后,那个明媚展现出她上海滩女子地精明与妖媚,最终顶替了我们老板的原配妻子,真是神乎其神!
公司的的效益逐渐升高,那我这试用的期限满了,就得涨薪水了。
杨主任把我和赵荣调薪的申请表提交给上级,很快便批了下来。
咱俩的薪水涨幅都一样。
当晚,我用了一二十块请他们吃了晚餐,佳馨和笑珊及雅彤和俞惠,另外还有一个名叫小乐地老乡一起,我们吃着烧烤,还买了一瓶不小的饮料,笑着闹着,很高兴!
小乐个子小,年龄嘛也小,大概就十六来岁!比较内向,还没有开口讲话就开始脸红。
由于第二天还得上班,大家吃了宵夜便各自走回寝室。
那些天我很想改到干部的食堂里吃饭,员工那伙食真是太难吃了,但,那个干部的食堂内伙食的费用要高上一半了,一想,便只能丢下这个想法。自已还年轻,吃点苦没什么的?红军那时还万里的长征呢,他们那时啃的树根与草皮呀!说什么营养呀?现在那些人不一样很精神的吗?
星期天我还能去安莉那儿混完一天,顺便吃点好的又喝点香的,这比起有些人啊,我是幸福的呢!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突然发现了员工的食堂内多出一个身材高大男人,大概有五十岁左右,他衣服袋里时常放有一只钢笔,像是一个领导。但是,这人怎么不到干部的食堂里用餐呀?她眼睛四处浏览,貌似他并不是来吃饭的,而是找人地。
那人看起来很有好,见到人便笑,貌似每个人都跟他认识一样。
和他正试相识是在我们财务处的工作室里,那天的下午的时候,我在整理我桌上面的那些文件。
突然走来了一位微笑着的人,仔细一看这正是每天在工人食堂吃饭的大个子。
“高工您好!”杨主任站起来问好。
通常来这里的杨主任从来都不会主动跟人招呼,看来,这人的身份可不一般啊。
高工?难道是搞工程的高师傅?啊!果然是没有猜错的,他是很有名的那个技师呀!
他一直笑着来到杨主任的座位旁停下来,指向我,问他:“之前从未见过的那个小姑娘,是刚来还不久罢?”
杨主任迅速点头说是的,然后搬了椅子让他先坐会,然后叫我去倒水递给那人。
我把水拿给他,一不小心碰到他的手,吓我一跳,但高工貌似一点反应都没有,继续和杨主任说笑。
听他们的对话知道,高工是一个开发处的高级的技师,专门负责给新的产品进行设计与开发,他月薪就是九千!
我的天!是九千啊!这是何概念啊?
是我一年多的薪水啊。
这下真正知道知识的重要性!
现在,我也只能是非常羡慕了!
快要下班之时,高工准备走的,临走时半真半假的跟我开着玩笑说:“小姑娘,游泳你会吗?改天我请你到渡假的地方游泳吧?”
吓死我了!暗想,这!你这么大年纪了,我才不敢和你出去?
但我不可以直接这样说,连忙摇头说:“抱歉,我不会游泳的!”
“没事的,有时间请你去吃个饭?”
这!汗颜啊,他最好是在跟我说玩笑的!
之后,瞄见他我便绕着走,就是在那食堂用餐时我都是找没有他身影才去吃的。还好之后再未碰到这样的问题与麻烦了,谢天谢地!
工厂的业绩不断升高,老板天天很开心,还时常的跑来与我们说笑。
厂子西边的区域也正在修建新的厂房,我们老板讲根据这发展的形势来预测,次年预计再招用一千多员工人。那楼大概年底里就可以完成了,包工头他是一个福建的人,姓梁,每月会来我们财务处支取建筑工程的费用。
我空闲时间还算比较多,就只传递些文件与整理一下资料就行,转眼间来这里上班都已经有三个来月了吧,很节约的生活总算让我存下五百块,兴奋的拿着,开始想父母首次拿到女儿汇的钱是什么样地心情呀。
尽管平常上班也不忙,可是碍于杨主任他就在我后面,因此我强烈控制住行为举止。有时会抽空闲时间悄悄的写信给家人,说我这里的所有都好,跟他们想像里的美丽地方一个样,并未说起我有多想家,多想家人。因此,父母回信的时候便不担心的叮嘱我必须要认真的干,要听上级的话,别怕吃了苦,还年轻就什么也别太过计较了。
工作室内仅有一部电话,而且一般通常只准筱婕使用,原因是她要负责专门对外的银行与商家货款及支票的支取,而我,也未奢望会有人专门打来电话找我。
有一晚,筱婕跟我说,有人拨电话找我的,是个男子。
但她那时根本没喊我去接那电话,却不知为什么。
脑袋转了大半天,也想不出来是谁。
之后,那电话总算再次打过来了,那是一个出差在深圳来地堂叔!
我好高兴,但一激动,都不知道该要说啥。
他就问了我近来的情况,在嘱咐我一定好生照顾着自已,最后又留下了他现在住宿那里地电话号码,说是要半个月左右才回去,喊我一有时间就过去找他。
我小心的写下了地址与电话,当宝贝把放好,好想可以马上就去找叔叔,但从来到这里这几个月里,我就跟佳馨她们时不时去街上走走以外,差不多就没怎么出去过,哪里晓得外面是什么样的啊?
最后还是没希望的结束了想法,但是接到那电话地惊喜却一直跟我,让我高兴了很久。
佳馨和小乐找到寝室的时候,我在工作室里给家人写信。
刚想把叔叔打来电话地事跟她讲的,让她也分享一下我这开心的事,但是一看那整张脸都很严肃心想情况不好,她从来都很稳重而且个性格很乐观之人,会不会是出了啥事啊?
小乐跟在佳馨后面,低着头,没一点精神,两手拽着衣服角弄来弄去,很是不安的样子,这事情应该和她有着关系。
难道生病啦?或者是家那边出了啥事?还是想要借钱给寄点回家去?
在佳馨没张嘴前,我有很多种预测。
佳馨看我出来了,就退到旁边楼梯间,喵喵周围,确定在没人的时候,她悄悄在我耳边压低了声音:“静婷,大事不妙!小乐得去医院检查。”
“什么?小乐病了?咋回事啊?”的确没有猜错,是小乐病了。
可是卫生院在什么地方我并不知道,并且觉得那种地方并不是想进就能进的,就我们的这点薪水,像一些小病,大多都算了,从不去卫生院,医院的开支很大啊!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