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啊!”一男子声音。
“婉,开门啊,我是你的堂哥啊。”丹丹叫婉让他进来。
“军哥来了?”婉打开了门,一张眉目清秀又俊俏的面貌先探进来。
嗯?他不是在人事处新来没多久的这个主任的助理嘛?我郁闷着,可是也不确定。
“啊!胡曾?你们都在这呐!”那个人激动的叫起来了!
原来是他俩是一个地方的人!
丹丹叫那人过来玩牌,但被他笑着给拒绝啦。
绕到胡曾后边,拍拍他的肩膀,若有所思的瞄着我就说:“很早就听到你找到女友啦,上次的那个像是一娃娃型脸吧?”
“死小军,你就缺德吧!不要乱说成吗?”胡曾一转头,很狠的瞪他一眼。
我偷笑,大家都像误会啦,认为我就是胡曾女友呐,他口里说的那娃娃的脸型是指孙凌,之前我还以为他俩在谈恋爱的,所有,我都很清楚的。
“好了好了!我是很多余地,我走,成不成?”那个叫小军的人悻悻的离开。
黑夜渐渐短起来,很早便起床查看资料。
其它的书都还好,就是那个什么英美的概况什么的就难了,光是看资料不行,要多做一下习题!
也没办法啊,咬一咬牙,相信坚持便可以胜利!
胡曾通常都不会找我,就是有时拨电话,丹丹她俩与我熟悉后,偶尔还会去买些好菜喊我过去那儿吃顿好吃的,有时还会遇上人事处的小军,渐渐的,大家全都混熟了。
收到那个自考的办公寄来那考试地通知与准考的证件时,我愣了,那上边地址可都是城内的什么学校,但到底是指的哪一具体的地方呀?
考试的时间就是双休日,但我们公司星期六是必需正常加班的,这样的话只能去请假啦。
打听到乘坐公交的路线后我终于松了送气。
突然想到没有衣服穿,惨啦!
我不可以穿着工作服去参加考试啊,那未免也太寒酸了……
但是,我找了大半天,都没有找到像样地衣服。
咋办啊?临时跑去买?也没时间了啊!
对啦,婉婉的个子跟身材与我都相当,看下她有没有合适我的服装先借我用一下……
太好啦!
虽然婉婉衣服也不多,可也有上几套可以合我的身体!
婉婉很是大方,叫我挑觉得好看的拿走。
当胡曾看见我穿着婉婉的服装去参加考试的时好,他乐了,还一种愚弄我地眼神,让我十分气恼,暗自嘀咕:“我叫你笑,就等我考完了回来,叫我怎么收拾一下你!”
“嘿,小姑娘,需要有人送下你么?”胡曾见我收捡好了东西,忽然想到问了问我。
“谁要你来送啊!我一个人去,也不会迷路的。”我不晓得这人安什么心,也不想领他的这一份情。
在住的位置正好碰上另外一同公司的女子,她跟我一样来参加考试地!
“真巧啊?”我激动的大叫一声!
她也特高兴,到底相互多出一点安全的感觉!
这次考试非常顺利,就是觉得时间上有一点紧,尤其是那语文在写最后作文的时候,我差一点就没有结尾了,还好有点功底,最后在要交卷的时候延迟了三十秒后圆满的划上一个句号。
但第二天的英美的概况什么的题目太多,而且很多是我平常没有见到过的,只有菩萨来保佑我给我个及格分呀!
在七月月底成绩出来了,三门里就是什么英美的概况没有及格,要差三分。
哎,看来啊,只能在下次再加油了。
但接下来囊括这三本课本内容地会计的理论测试倒很顺利的通过了,让我感到有些心安。
更让我高兴的是,就因为这个我便升职啦地职位都,这个联系着每年调薪地幅度跟住房的分配这些一大系列地问题。
我相信明天一定会更加美好。
大概,爱本来都不要什么理由的吧。
自已都弄不清楚,为什么心里那一神圣又纯洁地情感至始至终掌控着我所有的时间,不管是悲是喜。
一点一滴的时光印迹都深深的烙印在大脑中,怎么也挥不掉,每次夜里梦醒,就只有那半枕很揪心地泪。
胡曾找我玩的时间越变越多,他们都已确定他之于我地身份,但我从来没有接受,可是也并没有坦白拒绝他。
我是怕我又一次的丢失一个可以值得信赖地好友,像这样子的状况使我很为难。
由于工作的原因,我跟人事处的交往很频繁,这些个负责来考勤地姑娘们非常活泼,使我本来沉重地心得到舒展与放松。
婉的那堂哥小军是主任的助理,很多的事都要他来进行处理,许多地难题只有经过了他的聪明脑呆瓜就解决了。
在这个上面,小军与胡曾有着很大的不一样。
他们一个是心没有城府,另一个又老谋而深算;他们一个说话幽默,另一个又说话简短;他们一个工作时放松并自由,另一个又严肃并认真。
相对于胡曾,我是不会那么轻易就否定他那率真,但这种本性,在现在的这社会中,迟早有天会吃亏。
而我呢,在兄妹里是最大的,在生活里吃过了太多的苦与累,十分内向而不拘与言笑,心里面有非常羡慕这放任自由的日子。
但更叫我崇拜的是一个男子应有地稳重与睿智。
工作多余的时间,除看资料,我居然会抽时间去丹丹和婉那儿玩玩,但心中很明白,醉翁的想法不在这酒上,我奇怪的希望能见到某人的身影。
平常娱乐就只玩玩牌,他们搓麻将的时候,我只是在旁边看一下热闹。
那东西,不管有多有趣,我都始终是对这没有丝毫之兴趣。
胡曾这人,整个一玩乐子的高手。
什么台球啊,麻将啊,摇色子啊,扑克啊,赌酒啊,只要是有人拉他玩,那一定是有求就应的。
而吸烟时就再没顾忌过,在我们跟前,他淡定的把烟雾从嘴里吐成了一个个的圈。
“嘿!不吸烟你还会死呀?”时不时,我装作没有好气的瞪着胡曾。
“嘿!不斯文点注意以后怕是嫁不了呀!”他学我的口气,存了心想要让我生气。
“我嫁不了也跟你无关,我不在乎!”向来,我就不容易服输那种。
“那很好啊,到时候我便捡到便宜啦!”他油嘴滑舌的。
“你是哪痒是不是,欠揍啦?”我顺手拿东西就追去作打他的样子。
“快看呀,是她静婷主动来追我啊!”胡曾闪躲着我,嘴里还胡乱的叫着。
这人,简直没把别人看在眼里,拿我是玩具啊!
抓到他,向他拿手抱着的头就打!
“啊,大姑娘,你还真打呀!”胡曾被打得一直叫停!
“看你敢不敢还欺负我了!”我也不理会他,就还在打他的脑袋。
“我下次再不敢啦,我错啦,成吗?”可能我真把胡曾打痛了,他一直求饶来着。
“我一直都没有输过的,你还敢跟我对着来,哼哼,这便是结果!”我很得意的样子。
之后,丹丹跟我说,胡曾偷偷向他们倒苦水:“往后哪个做静婷的丈夫肯定没有好的日子”
听到这,我乐了。
有个夜里,我没办法安静的看资料,就想着到丹丹那里说说话。
走进门,刚好碰上小军也在那。
我忽然就觉得有点慌,表情也有点别扭起来。
悄悄问我自已,这不会喜欢他了罢?
可是,如果一个女生陷入一厢情愿的等待中,那该是怎样不可言喻的悲哀!
但我,是不是正是这样?
我不知道。
装作很淡定的坐下跟他们说话,又自然的讲到我们财务处跟人事处彼此工作联系上面,还讲到一些人做事效率,我跟他居然有着很多大致相同地观点跟认知。
渐渐地,我觉得看着冷漠又清高地小军事实上不像他平常那样子不易叫人靠近,在他心里事实上有很多让女子着迷的东西,只有渐渐的接触了后才可以发觉他的耀眼之处。
这天夜晚,胡曾不在这里,他大概有其他事情罢。这并没关系。
我们一起讲了好久,两人之间便了解了很多。
到之后的上班接触里,我跟小军多了碰面跟共事地时间,彼此配合非常默契跟愉快,我很欣喜,只是他的神情压根无法使我看到让我比较确定地信息。
在后面的时间中,我故意的回避胡曾。
一个下着细雨的夜晚,大概七点左右,我经过他们医务处,害怕被正工作的胡曾见到,我快速走过去。
但当我走过医务处门口还不到十米的地方,胡曾这人出奇的到医务处门口了,一下就看到马上转弯到楼上去的我,于是一边叫我,又一边跑上来了!
我的天,我懒得理你啊!
我索性向楼上面跑去。
撞开三楼的门,然后慌里慌张的开门钻进去我的寝室,也不敢把灯打开,倚在房门后边喘气来着。
“静婷!”胡曾竟然追到楼上来啦!
“阿哲,你见到静婷了没有?”听见他在问别人看到我没。
“好像没看到她呀!你来找她是有什么事吗?看你这满头大汗的样子!”阿哲在说话。
“我分明看见她走上来了啊!不会是我瞄错了吧?”胡曾有些怀疑起自已来。
我藏在门的后面没动,黑暗里,眼泪止不住的流,也不晓得为什么。
感觉外边没有什么动静了,我才把打开了灯,直接倒在我床上面,失声痛苦。
突然想到了几年前从某某大学寄来的信件,想到了在自已来这里打工前留到妹妹那儿的两个写了日记的本子,想到了这几天老是想着的小军,想到了呆头呆脑但有点小可爱地胡曾……
泪停下来,心慢慢平静下来,我给自已弄开水泡我们那儿的特色产品芝麻香茶,细细茶叶跟干姜和着一些黄豆子,在翻滚的水里跳跃。
瞧时间还早,就再打水过来烧,准备洗头的。
感觉有人敲门。
真有,我惊住了,不会是胡曾吧?
不过不像啊,平常胡曾来时肯定要先叫名字然后敲门的啊!
揣测不安的打开门,才一条小缝,我就要窒息!
“怎么是你啊?”我很惊喜的要差点大叫起来。
“怎么啊?不怎么欢迎啊?”小军微笑着,很轻的推开了门进来。
“没料到你也有时间来玩啊,嘻嘻~”我知道没有想到会是小军。
就算可以碰到他,也就是在上班时或者在丹丹那儿。
“啊!”高个地小军坐到我床边竟碰到在床头的那床板上,我止不住的笑了起来。
“喏,喝点我们那儿的特产芝麻香茶罢!”我给小军也冲了杯茶。
“这还真的没有习惯来喝这茶,在我家那里边没有这样的。”小军小心翼翼的尝了尝,由于太烫了,他便把杯子放到床边的那个桌子上面了。
转过头就看到了我床边的书,便眉头皱了皱,感觉是有点儿意外吧,就拿起翻了翻。
“这个,你准备自考的?”接着他抬起头来对我说。
“是的,有一年时间了,我才通过三四门呢。”我很老实的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