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着车里的那些人使劲地向外挤,因为我必需使出吃奶地力气将包护住。
终于,一整个包被我抱在怀里,尽管我的脚已被踩得没了知觉,身上也像淋过暴雨一样,汗水打湿了全身上下,这,可是有生以来出得最多汗水的一次!
整个人像瘫痪了一样!
真是后悔啊,早知到会这样,就算再苦我也不应该外出去打工挣钱的!
我几乎是就被别人抬进火车内的,可是车厢里面早就挤满了人,我的双脚不知道该放在哪里,身体也快要被人挤成一张纸了,两个手紧紧的抱着那只就快破裂的包,一点也不敢放松。
车内没有很闷热,臭气满车,我的眼泪与汗水一齐流下,那时觉得特别委屈无助,真是后悔当初不该出来的。
很是怀念和父母一起过的那些生活,那种过得平凡又踏实的生活,那样才是我们幸福的生活呀!
就像一只脱离队伍的羊羔,只有听从上天的安排。
站在这些乱七八糟的人群里面,暂时心安了些,至少,我上了火车,它将带着我到向往着地广州。
我没多余的心思去想只有才能找到白晴,貌似这一切变得很悲惨,以后也许有更加惨的事情等着我去面对去承担,干脆就什么都不去想,眯上眼睛,等待着时机。
火车开始动了,从窗外吹进了一股微弱的风,很是微弱的,却使我感觉到生命里地希望。
车的过道间站满了人,肩并肩,脚并脚的紧贴在一起,没有一点空余之地。
从来没有流过这多地汗水的我全身都汗淋淋的!
还是不敢把包放在车子的架子上面,生怕别人给拿走了,更何况那上面堆了好多包裹,没有空的位置给我了。
听到这火车前进时与铁轨摩擦发出的哐当哐当的响声,我已没了之前的那种带着好奇的欣喜,垂头丧气的瞅着我手里的包,担心着,到时候下车了,我能找到白晴吗?
身边都是些陌生人,每个好像是打完仗回来的人,他们脸上都没有任何表情。
那种孤单又无助还很恐惧的心理出现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白晴,你到底在哪个地方?
不久觉得前面有人在移动,隐约听到像有人叫着:”让一下!卖盒饭喽!五元钱一份呀!”
噢,这才想起我们都没吃过晚饭的!
想到包里面还有二妹塞过来的那包饼干,我肚皮也不是那么饿了。
只是口干得要死,也许是流的汗水太多而缺水地缘由吧,喉咙都像要开始冒烟的了!
可悲的是我们都没有想过喝水的问题!
这怎么搞?
只好忍忍了!也许,不久就好了,我这样劝慰着自已。
也不知道时间走了多久,之知道两至腿没一点力气,再站不下去了,但,四周却没有能坐下的空地,就算是向下蹲都非常的不容易。
那些人慢慢地开始在移动,有的人想要去厕所,终于能稍稍活动活动一小下,我便抬抬右脚,瞄见鞋带已经被狠狠地嵌进我的肉里了,脚浮肿得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