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听到徐朵朵的名字而有些紧张的陆允成竟然会鬼使神差般的摸向陆年的额头,担心是不是自己的儿子发烧说胡话,或者是吃错药后变得不正常。
“你怎么了?陆年!”
陆允成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子的额头竟然是滚烫的,还奋力的摸着自己的额头,检查一下自己的手的温度是否正常。
“怎么我的额头也这么烫!”
陆允成呆坐在窗边,看着自己的儿子安静的玩着拼图,如果没有之前的那些烦心的事情,是不是自己现在正在陪着陆年玩拼图或者正在看一场激烈角逐的球赛。
“爸爸,你的手怎么会这么凉!你感冒了?你的额头是滚烫啊!”
陆年虽然年纪小,不过该懂的常识还是懂的,看到自己的爸爸的脸色十分的潮红,而且爸爸的手掌的温度并不像以往那样的温暖,而是冰冷,像是冰块或者是冰柜。
“没事,洗个澡应该就会好的!”
陆允成不得不承认刚才听见徐朵朵的名字什么的都是幻觉,只好悻悻的打开浴室的门。
“哈,惊喜!”
徐朵朵竟然在里面穿着自己的衣服蹦了出来。
“你!”
就在陆允成瞪大眼睛和陆年当面对峙的时候,陆允成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摆在了小孩子的手下,竟然一点迹象都看不出来,居然被俩个人合伙骗到,真的是失败透顶。
“你怎么在这?”
陆允成看见眼前的徐朵朵竟然以为这还是假的!不敢相信徐朵朵竟然在自己的家里面等着自己,早知道这样的话,陆允成有些后悔,早知道这样的话就应该坐着常心柔的顺风车,然后马不停蹄的赶回家中。
“朵朵!”
陆允成二话没说把徐朵朵揽入怀中,顺便遮住了陆年的眼睛。
陆年倒也乖,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乖乖地跑到客厅去玩,不再打扰。
“唔!”
俩人的见面是十分炙热的,陆允成按耐不住思念的滋味,倾诉者对徐朵朵恨意还有想念的热情。
“啪!”
“你给我滚!不对这是你家啊!那好我走!”
陆允成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刚才还是你侬我侬的相依相偎,现在一秒钟之后就晴转多云,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难道女人都是善变的动物?
“怎么?不喜欢?”
陆允成盯着徐朵朵的嘴唇,上面甚至残留着自己的温度,他不知道自己刚才到底做错了什么?
“呵呵,你看你的脖子,还有你的领口!擦干净再来找我!我走了!”
陆允成摸着脸上被打后的火热,不敢相信自己的脖子怎么了?领口又怎么了,是也许是脏的,也许自己今天的形象十分邋遢,但是这都是有原因的。
陆允成向来不喜欢和别人解释,哪怕自己是错的,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你就是你,我就是我,没有人会改变他,他也不会试图改变别人,只是会冷落别人,不许别人冷落自己。
只是陆允成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不敢相信自己的脖子上真的有着鲜红的印记,还有那领口深红色的口红印记,这,究竟是在怎么回事啊?
“陆年再见啊!下次朵朵老师来给你带一屋子的糖好吗?”
尽管这是一个问句的语气,徐朵朵没有登陆年反应过来,甩门而去。
陆年本来在客厅里面看动画片,以为今晚朵朵老师会陪着自己入睡,谁知道朵朵老师冲过来就是一句不辞而别,陆年根本就被朵朵老师弄晕了。
“啊?朵朵老师!”
即使再大的喊声依然叫不回徐朵朵的身影,看来徐朵朵去意已决。
“爸爸!怎么回事啊?朵朵老师怎么又走了?你怎么又把朵朵老师气跑了?”
陆年有些生气,只是不好发作,一个人回房间睡觉,不想理自己的爸爸。
陆允成反应了好久,终于想明白,原来这都是常心柔的计谋,不战而胜原来就是这么说的,这个蛇蝎心肠的女子,怎么会这样的狠毒,这么坏。难道破坏了自己和徐朵朵之间的感情,自己就会回心转意爱上她?这是不可能的。
陆允成甚至有些嗤之以鼻,他讨厌这个女人,甚至到了骨髓里面。望着那脖子上的吻痕还有领口的口红印记,陆允成甚至觉得有些恶心,为什么所有的女人都是这样的俗气。
常心柔回到家中已经呆了很久,想象着陆允成发现自己身上的吻痕之后的反应,不觉得笑出声来,甚至有些克制不住自己。
陆允成是不会从自己的手掌心里面跑出去的,常心柔暗自想到,明天还要见私家侦探呢,所以,还是早一点睡觉吧!
“阿嚏,阿嚏阿嚏!”
常心柔本来已经钻进被窝打算马上睡觉,睡觉之前看一点枕边书,提炼一下作为优雅女人的气质,甚至在睡觉之前跑了半个小时的跑步机,还做了二十分钟的瑜伽,本来已经十分疲惫的常心柔马上就要闭上眼睛。
谁知道几个突如其来的没有任何预兆的喷嚏让常心柔有一些不爽,难道是有人骂自己?常心柔怀疑到。
只是常心柔不知道的是,徐朵朵已经看到了陆允成身上的自己留下的印记,而且陆允成已经开始深深的厌恶自己,常心柔有点无知甚至有些无措,不知道究竟是谁在骂自己。
但是只是没有想到陆允成一直在心中咒骂自己。
时间过得很快,常心柔一直做了一夜的噩梦,早上起来的时候甚至有一些黑眼圈,即使用很浓很浓的妆依然掩盖不住自己的倦容。
“喂,我在等你呢!你在哪?”
常心柔压低声音对着电话那端神秘的说着,好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害怕周围人听到。坐在一家私人会所里面,常心柔左顾右盼,好像在等什么人。
“你好,客户!”
一位打扮得极其文静却显得稍有怪异的中年男子,带着一副金丝边框的眼镜,穿着一个黑色的长版风衣,就像是一个现实生活中的成人版柯南。那个样子显得极其滑稽可笑!
“你好,你终于来了!”
常心柔有些激动没想到自己联系的私家侦探是这样的靠谱只是有一点不准时而已。只不过真人版怎么和名片那上面介绍的不一样啊,显得有些滑稽有些可笑,还有一些说不出来的诡异。
“你是我找的那位史密斯先生吗?”
常心柔的语调很轻很柔,再加上因为事情的神秘而故意压低的帽檐,就像是电视剧中上演的正房老婆找私家侦探偷拍小三一样大义凛然。
“你有什么需要呢?然后从现在开始我就要收费了!一个问题一千块!一件事情一万块!只会高不低!谢谢!”
听到史密斯先生这样说,常心柔恨不得撕碎这个一切向钱看齐的家伙,怎么会这样的黑心,这么贵,虽然自己有钱,那也不能这样败家啊!虽然心里面想要砍价,但是表面上常心柔还要装作无所谓的样子。
“钱是什么?没关系的,你尽管帮我办事,钱不是问题,明白吗?”
常心柔装作贵妇人的样子,小心翼翼的喝着上等的好茶,因为这里的茶很贵很贵,甚至超过了保养品的价格。
“有什么特别的需要吗?除了让我调查徐朵朵所有的消息之外,还有什么让我留意的地方吗?”
看来史密斯像是十分专业的样子,慢条斯理的喝着手中的茶,看着常心柔,因为客户就是他的上帝,他所有的行动都是服务客户也就是上帝。
“对了,有一枚戒指,那枚戒指,你帮我查查,那枚戒指的来历!就是那个陆允成一直带在小拇指上的!你留心一下啊!”
说到这,勾起了常心柔的回忆。
常心柔永远都不会忘掉,自己曾经和陆允成之间的对话。就是那段对话让自己十分失望,同时加深了自己马上抛弃陆允成的想法。
因为细心地她发现陆允成总是习惯性地摸着自己手指上的戒指,尤其是当他十分苦恼想不出问题的答案,或者是当他正在想什么问题,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仿佛那枚戒指就是他所有的精神寄托,好像是陆允成所有的精神慰藉的依托,又好像是他的灵魂的支柱。
只是那枚戒指的来历始终让常心柔怀疑,最重要的是那是一枚女士戒指,这事十分奇怪的一点。关于戒指的来历,常心柔一直很好奇,甚至在两个人结婚之前,她企图要到那枚戒指。只是被陆允成一味的拖延,也许那就代表着拒绝吧。
每次常心柔问道陆允成关于这枚敏感的戒指的时候,陆允成总是十分在意十分敏感。
“你还是不告诉我,那枚戒指的来历吗?或者你根本就不爱我!你说啊!”
那个时候的常心柔总是过于放纵自己的脾气,关于这枚戒指两个人没少吵架,好像是陆允成一直包容着自己。
只是常心柔想到那枚戒指很有可能被陆允成亲手系在脖子上,甚至想像徐朵朵带着的样子,常心柔就有点恨意,那明明是自己的怎么可能落入徐朵朵的手中,不行一定要夺回来,属于自己的东西就一定要守护好,避免其他不相干的人夺走属于自己的爱情。
“还有什么手下的人手吧!你尽量安排多点人替我看着陆允成,钱不是问题,明白?”
常心柔了竟然在陆允成的身边,可见是多么心狠手辣的女人,常心柔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会落到今天这样的下场,没关系的,常心柔安慰自己,这都是陆允成一手造成的,会想到安排人手也是徐朵朵逼着自己的。
常心柔甚至企图对徐朵朵做些什么,只是没有想好计策。
她要让徐朵朵对陆允成失望,让徐朵朵生气到底陆允成是在乎身体还是她这个人。
不小心杯子里面的茶撒了一桌子,常心柔的手臂烫得红肿,有些疼痛。那些疼痛就像是陆允成曾经对自己说的话那样包含着刺骨的寒意。
“你不是想要得到我吗?好啊,你来啊!”
“是的,我喜欢你!从小就喜欢你!”
“你就不能原谅我吗?”
她永远都忘不掉自己从怒吼到求饶,甚至一次为了挽回陆允成进行割腕自残,还有那一夜一夜的眼泪,是的属于常心柔的,她一定要为了自己夺回来。
“上帝客户!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