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下来,顾可夏就真的没有看见舒萧懒了,生活中,就像是那一天就是一个梦。顾可夏把他当做一个意外的梦,每天依旧教学楼,图书馆,食堂,宿舍这几个地方跑。一个星期过去了。这场雪断断续续的下了一个星期,却没有那一天那么的寒冷了。顾可夏载宿舍的时候,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过来,顾可夏看着这个陌生的号码,心忽然变得紧张起来。缓慢的接电话。
“喂。”
“听说,你那边下雪了。我很想和你一起看雪怎么办呢?我们说好要一起看雪景的。”
“呵呵呵。”顾可夏听出了这个声音,在哪里傻笑,眼泪,都笑出来了。
“咦咦咦,别老是笑啊,我想听你讲话。”电话那头,某人正很hip的讲电话。
“你个傻逼,现在才联系我,你知不知道,我等你这个电话已经等了好久,我已经好久都没有听见你的声音了。”顾可夏笑着流着眼泪。
“嘿嘿,顾可夏,你想不想我啊?”
“想。怎么可能不想,就是你这个没良心的才不会想我,这么久了才联系我!!!”顾可夏激动的从座位上沾了起来。
“那你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吧!!走到门前,打开门,看我给你什么礼物。”安以瑾诱惑的声音让顾可夏若信若疑的走到宿舍门前,一打开门。
“你他妈的,骗我,什么也没有。害我空欢喜一场。”
“啊,我搞错房门了,等着我啊,我马上上来,我搞到5楼了。”
“你个二货。”顾可夏夺门而出,走到楼梯口。等着那个人的来临,她笑着,看着那个身影冲了上来。
顾可夏笑着看着安以瑾,白色的短装棉袄,齐刘海,头发变长了,不似以前的短发那么的清爽。
安以瑾笑着气喘吁吁的走了上来,傻傻的笑着。
“我搞错了,你怎么住这么高,6楼啊。爬死我了。”安以瑾笑着看着顾可夏抱怨着。
顾可夏一把抱住安以瑾。
“好久不见!!!”两个人相拥在在一起。什么话也没说,可是顾可夏的眼泪早就顺势而下,只是安以瑾没看见。逝去眼泪,顾可夏拍了一下安以瑾。
“有必要搞这么大的惊喜吗!!!怎么都不说一下你要来!!!”顾可夏抱怨着。
“你怎么又哭了,别哭别哭啊,看来我的惊喜很有用啊。”安以瑾坏坏的笑着,三年,每个人都变了,样貌变得成熟,可是感觉没变,因为,只有安以瑾知道,只有安以瑾看得出,顾可夏的眼泪!!
“很大的惊喜。很大很大啊!!!!!你是一个人来的吗?”
“我直接做巴黎飞往这里的飞机,飞了好多个小时,本来昨天就到了,本来立马打算来见你,可是风执意要我去宾馆先休息,所以,现在才来见你。呵呵。”安以瑾激动着的说着,可是说到季如风的时候,眼里闪烁的幸福的味道。这是顾可夏所看到的。
“他在哪里啊?下面吗?”
“是啊,说了这么多,先干正事,快跟我一起下去吧,别让他们等久了。”安以瑾拉着顾可夏的手,就往下奔。这种感觉是顾可夏好久之间的感觉,如今,却真实的在此感受到了,顾可夏以为,这种感觉她还需要等上一年。怎知,这么的迅速,不知道怎么的,最近,被埋藏的记忆如涌流般,侵袭着她,所有的感觉,让她像是回到了高中的那个时候,那个时候,我们还是我们,还做着梦,还怀着天真。
跟着安以瑾走到大门口。眼前忽然一片明亮。
只见,季如风穿着夏天的格子衬衫,抱着吉他站在雪地里,中间是穿着蓝色短袖的舒萧懒,拿着麦,站在中间意味深长的看着顾可夏,在舒萧懒的后面,是白色短袖的陆北树,他笑着拿着鼓棒,笑着看着顾可夏。
“顾可夏同学,这里是A市某某某高中,我们“爱夏”乐团,在此,为顾可夏同学演唱一曲《等我一下、夏》。”顾可夏被周围的人群推向了玫瑰花雪地的中心。顾可夏含着泪,看着舒萧懒。
“并肩看烟火的夏天,
只剩我一人看尽天涯。
爱笑的女孩
你又躲进哪个季节
我颠倒了整个夏天
一回头发现你不见了
我的心就乱了
视线渐渐模糊
握你手的温度残留在指尖
我们可不可以回到从前
就像那年夏天你在我身边
可不可以等我一下、夏
Iloveyouforever
不要放弃爱我
我的心因你一点点沦陷
可不可以听我解释一下、夏
Iloveyouforever
每一天就像是一年
每天忍受寂寞的声音
你去哪里了?
等你的我在追寻这个夏
还记得那年阳光下的你
另一座城,转角间
遇见了熟悉的笑脸
只是那笑脸在也不属于我
冷漠的眼神口是心非的话语
明知是你的逞强
心却还是揪心的痛
我们可不可以回到从前
就像那年你还在我身边
可不可以等我一下、夏
Iloveyouforever
不要放弃爱我
我的心因你一点点沦陷
Iloveyouforever
现在可以继续爱我吗?
时光已走远
冬天变成了夏天
你的专属季节
你看到了吗?
我一直都在、
从未离开
思念像海
从未间断、爱
一曲完毕,全场尖叫。舒萧懒走到玫瑰花中央,脸已经冻得发抖,唇已经发紫。
“顾可夏,夏天到了。你一直以为我是冬天,和你隔了一个秋天。可是,顾可夏,我愿为你变成春天,这样我们就可以更近了。”舒萧懒深情的看着顾可夏,“好久没有这么疯狂了,青春其实还未从我们的生活中消散,我的心意你明白吗?那年毕业,我就把我的想法告诉你了,顾可夏,我爱你,一直都爱着你。”在白色和玫瑰的红想交汇,变得异常刺眼。却也很温馨。
顾可夏只是看着他,什么也没有说。此时季如风和陆北树已经穿上厚厚的棉衣了。他们早就冻得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