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顾可夏和安以瑾又来到画室画画,安静的画室,她们坐在那里看着静物,用铅笔勾勒出轮廓,用黑白的对比,打出黑白的阴影。午后的阳光带着丝丝的暖意,温暖着这个凉爽的画室,阳光透过绿叶的黑白阴影,倒影在水泥地上。将时光定格。铅笔和纸的摩擦,在带着叶子的清香的风中,寂寞的吟唱。偶尔,传来空灵的吉他声,思梦似幻,让这个午后,带来更多的美景。
“安以瑾,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吉他声。”顾可夏从画中抬起头来,玩弄着铅笔,看着正在认真的画着她的花瓶的安以瑾。
“恩,好像是有吧。“可是安以瑾头也不抬的专心用铅笔画着她的画。
“这音乐,配上这风,这叶子,这绿意,很有意境呢。不知道隔壁的新开的吉他社,弹吉他的那个男孩张什么样子,听朋友说,吉他社那个吉他手,那是超帅的,好多女孩都倒追他啊,听说,他叫季如风,名字真好听,跟风一样,自由,洒脱。”顾可夏自我陶醉的说着,却忽视了,安以瑾此刻停顿的手,正和画纸间的距离。
“真不知道,他到底是长得是一个怎样的男孩,能弹奏出如此南京和谐的音乐。”顾可夏闭着眼睛,回味着这个音乐和这舒缓的风向协和的感觉。“要不,我们过去看看吧。”顾可夏站起来。想要拉起安以瑾一起走。
“我不想去,这边还有画没画完呢,我可不喜欢没做完事就出去溜达的。”
“就陪我去看看,仅此一次,这么紧,就过去打个招呼而已嘛。”顾可夏穷追不舍的想要安以瑾陪她一起去。
“好吧,仅此一次。”安以瑾受不了她这样子,还有,其实她也很想知道,那个男生,听他的音乐,感觉很舒服。
两个人就放下手中的笔,悄悄的溜出去,小心翼翼的去探望。站在隔壁间的门口,只见,一个穿着,绿色t恤,白色的牛仔裤的,你这阳光,站在舞台上,抱着吉他。
“怎么不反过身来,真实要人命啊,我还想看看他的样子呢。:顾可夏站在门口抱怨着,安以瑾只是站在那里看着,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在哪里看着。
“转过来,转过来啊。”顾可夏载哪里嘀咕道,忽然声音变大了,惊扰了哪里的人,一转身。
“我的个神,张的真是英俊啊。”看到他的第一眼,顾可夏就冒出了这样的一句,立马拉着一只在哪里傻笑的安以瑾。落荒而逃。那男的,一转身,背影如此可以欣赏,一看正脸,整一地球表面。还嘴角微微一笑,露出中午想在牙齿上的韭菜,瞬间顾可夏就落荒而逃了,一回到画室,顾可夏就坐在椅子上,捂着肚子蒙的笑着,两个人的笑声充斥在这个安静的画室,“都是背影杀手,怎么办,我再也不相信传说了。真实可远观而不可以近观也。”顾可夏的眼睛都快笑出来了,“都是你啊,非要去看帅哥,结果看到恐龙了社。”
“你说,那吉他是他弹的么,怎么音乐和人都不一样的呢,感觉不一样啊。”顾可夏认真的看着安以瑾认真的问道。
“不知道,好好画画吧,还要交作业呢。”说完,安以瑾就拿起铅笔,认真的打着阴影。
“好吧,好吧。”顾可夏,只好收敛起笑容,拿起铅笔,在哪里继续画着。
在隔壁教室,一个穿着红色格子,破洞的牛仔裤,灰色的帆布鞋,的男孩走了进来。
“风,你回来了。”某男迎上去,苦涩的笑着。“刚才有两个女生,可能又是你的仰慕者,你说人张的帅就算了,吉他还弹的这么好。要是我是女孩我也是会每天追捧者你啊。”某男将吉他递给他,还自顾的说着,“你要是每天都能把自己的饭吃干净,那么,你同样就会有女孩子仰慕了。”季如风接过吉他,拿着布小心的擦拭着自己的吉他。
“额,你什么意思?”某人痴痴呆呆的看着季如风。
“哎,男人说什么也不能这么笨啊。”季如风放下吉他,走到某人旁边,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一副无奈的样子,说完,就递给他一把镜子。某人痴呆的翻开,瞬间变得抓狂。
“你怎么不早说,这么大一个韭菜在我的这么洁白的牙齿上,天啊,我的形象啊!!!”某男抓狂式的对着镜子发狂。
“我这不是刚看到嘛!!好了,我先走了,把琴房打扫一下。”说完,季如风走到椅子旁拿起吉他,装进了吉他袋,斜着背着,活活的洒脱样子。阳光照在他的侧脸,完美的轮廓,让周围的事物变得如此的黯然失色。走出门口,季如风的嘴角微微的笑着,安静的走廊里,只听见季如风的脚步声,还有,画室里的嬉闹声,季如风循声望去,站在走廊里,从窗子哪里探身看去,只见两个女孩在那里嬉闹。
“看你那傻不拉几的傻样。”安以瑾打击着笑道扶着肚子的顾可夏,“哈哈哈,想到刚才那个背影杀手,心里就被惊吓了一下,俗话说的好,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我们学校,帅哥太少了。还是美女养眼。”
“是啊是啊,昨天,我们去吃饭的时候,看到的那个女孩,打扮都很好看,但是那腰,真的,好细,要减肥减肥啊,我们。”一想到昨天见到的女孩,顾可夏的心理就异常的烦躁,“恩恩。要不,我们明天去学院街那里买鞋,去逛逛吧。”安以瑾坐在凳子上,看着顾可夏,手中的铅笔还在空气中停留着。此时,正好,余光一撇,看到正在窗口的眼神,那么炙热的盯着她,让安以瑾的脸被盯的发热。竟然有些片刻的不安于羞涩。
“好好好,我也好久没出去逛逛了,说不定以后就没有机会逛了。”顾可夏收拾好天花乱坠的笑容,微笑的看着安以瑾,“恩呢。”说完安以瑾,转过身,就在哪里画画,看似安静的深情,手却不停的颤抖。心里的不安,余光似瞟无瞟的看着窗口。
初夏的风凉爽宜人,将安以瑾的画还有额间的刘海轻轻扶起。如同如诗如画的美景。让季如风的的心忽然起了涟漪。
过了一会,季如风缓缓的走过他们的画室门前,却真好被打岔的顾可夏看见了。
“瑾,你看,那个吉他男。似乎不是刚才的那个,你看他的样子,被吉他的样子,真的,好帅啊,有一种酷酷的感觉。”顾可夏叫住安以瑾,看像那个落寞的背影。
“听他的吉他声,似乎感觉,他是一个温柔的男子,不然,怎么会发出如此空灵的音乐呢。”安以瑾看着这个背影,默默的说着。
“呵呵,瑾,画画吧,一会,还要去上课呢。”顾可夏笑着看着安以瑾的脸,打断了安以瑾的遐想。
铅笔与纸张的摩擦声渐渐的变得清晰,偶尔传来叶子的沙沙声。宁静的午后,一场记忆的蜕变,一场心灵的触动。有时,缘,就在那一刻。潮起潮落,变化无常,留得翠红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