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寒王府内收到了一封邀请函,慕清雪低眸扫了一眼上面的内容,柳叶般的眉头微微挑起,神色间多了几分诧异:“苏婉心怀孕了?”
“很意外吗?”上官寒站在一侧有些奇怪的问道。
慕清雪轻轻一笑,道:“现在的复王府与雾花楼也差不了多少,苏婉心竟然还能够这么快怀孕,实在佩服。”
上官寒眸动了动,将唇凑到慕清雪的耳边低声道:“雪儿这是嫉妒了吗?”
“我嫉妒她?”慕清雪撇了撇嘴道,“嫁给上官复那样的人也算是她倒霉吧。”
忽然慕清雪再次皱起了眉头,眸中多了几分纠结。
上官寒瞥了慕清雪一眼,以为她不想去轻笑道:“若是不想去,那就不去,反正本王也不洗这些闲事。”
“去,为什么不去,我也已经有些日子没见到这些老朋友了!”慕清雪抬眸轻笑,眸中更多了几分清冷。
“那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有什么东西是上官复喜欢而苏婉心不喜欢的东西,最好是能让两人产生嫌隙的东西。”当年若不是苏婉心哄骗自己自己又怎会喝下避子汤,虽然现在回想起来她也不觉得吃亏但是伤害过她的人她不会轻易放过。
正在慕清雪自顾自的喃喃自语间,却没注意上官寒那阴沉下来的脸色。
“你很想拆散这两人吗,那本王倒是有一个很好的提议,不如你再想想有什么是复王府那些女人都不喜欢而上官复却情有独钟的东西。”
“是该这么考虑,但是应该不会有什么东西,是她们共同讨厌的吧?”慕清雪摇了摇头抬头看着上官寒在看见对方眼中的寒光时下意识的向后退去,然而比速度她还是稍逊一筹,整个人被上官寒压在了墙角,语气也瞬间变得阴恻恻的:“你这是打算拆散这些人?”
慕清雪微微蹙眉:“你又发什么疯?”
“你先回答本王的问题。”上官寒很是严肃的问道。
慕清雪点了点头。
“雪儿,你不会是到现在还惦记着上官复吧!”他唇角虽然勾起了一丝笑意,可眸中却冰冷一片。
“你说什么呢,我有王爷在,又怎会惦记他,你说是吗?”慕清雪眼中多了几分调笑,她不过是提了几句,他竟然就有这样的反应,作为男人是小气了些吧!
“真的?”上官寒眯了眯眼,似乎是要从慕清雪的脸上找出任何一点破绽。
“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小气了,就算我真的惦记他,你会同意吗?”慕清雪略带痞气的勾起他的下颚,轻笑道。
上官寒任由慕清雪的胡闹,突然挑眉道:“那你就是打算去害人了?”
“我有那么坏吗?”她语气中多了几分不满,可眼中却只有算计。
“雪儿,有一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本王,如今你可以回答我了吗?”上官寒突然开口道,眼中闪过一丝期待与探究。
“什么?”
“你和上官复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你对他的感觉如何?”
似乎从她刚注意到她时,他就非常执着复王府内的一切动向,虽然这个问题他曾经回答过,但是他只是说想让他下场凄凉却没说过具体的原因。
他曾经让属下调查过慕清雪,据说在父皇寿宴的前一天她还曾与上官复月下幽会,可第二天她对上官复的态度明显改变了,这与性格大变不同,因为她的性格似乎从未改变,这同样也是她最担心的,她怕有一天她也会突然变心。
听到这些话慕清雪原本清澈的眼眸暗了暗,仿佛一道伤疤再次被揭开,她看向上官寒唇角勾起一抹轻微的弧度,像是自嘲也想是得意。
“王爷相信这世间有永不变心的爱吗?”
上官寒的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有说。
“我知道你不信,可当年的我却深信不疑,为了她我甚至甘心去偷盗免死金牌,拦下他曾经犯下的所有错误,甘愿背受各种骂名,我本以为他会真心待我,可直到我发现他背着我与另一个女子眉目传情暗度陈仓,慕子轩说过男子三妻四妾本就是常事,让我不要管,我也听了她的话没有多管闲事,甚至于我还帮他去那了妾室,待他功成名就时,我本以为他会像曾经许诺我的那样月满西楼,可他选择听信那个女人的话点燃了我所住的寝宫,不惜灭九族。”
上官寒深深的皱起了眉头,因为她所说的这些他似乎听过:“你曾经说过这只是梦,难道就是因为那个梦让你变了心?”
“梦?”慕清雪轻笑一声,道:“上官寒你相信重生吗?”
重生只有在那些神话典籍中才会出现的事情,他自然是不信的,可他也没有开口,而是静静的等着她的下文。
“在先帝皇陵中存在着一张关于皇城的地图上面清楚的标记着宫内所有的路线,甚至于密道上面也有清楚的拓印。”
上官寒身躯一怔,眯眼看向慕清雪,蹙眉道:“这些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那张图关系到皇宫的安全,当年先皇之所以留下这张图就是怕有人谋反才秘密保留下来的,知道这件事的人屈指可数。
“我不仅知道我还能画出来!”慕清雪自嘲一笑。
“这件事你可曾对他人说过?”上官寒面色突然阴沉了下来,他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后,低声说道。
慕清雪摇了摇头,这图关系重大,一旦泄露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我不管你是信口雌黄还是确有其事但是从今以后都不准再提,若是让有心之人知晓,就算是本王也保不住你。”上官寒紧紧的盯着慕清雪略带警告的说道。
“你就不好奇那张图中的内容吗?”慕清雪微笑,凑近上官寒的耳边低声道,“心虚这寒王府有通往皇宫的密道。”
“闭嘴!”上官寒低声斥责道。
慕清雪莞尔一笑,继续道:“我还知道王爷手中有一柄先皇赐下的尚方宝剑。”
上官寒双眸凝视着慕清雪,这件事除了他以外,其余专情人士都已经死了,而且他从未向任何人提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