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大桌子自己最爱吃的菜,龙圣泽诧异地看着木南菚,“南菚,发财了?”
木南菚掏出赵蛋给她的奖金,“这是我的劳动回报。”
“嗬,不少昂。”
木南菚从里面抽出两张,“这是赏给你的,今天陪本小姐的小费。”
“呵呵。”龙圣泽把两百元放到桌子角,“南菚,在有一年我们就可以还清欠款了,我的工作也涨了。”
“噢,是吗?那我们更该庆贺庆贺了。”说着,木南菚端起酒杯,“圣泽哥,我们干了这杯酒,和你商量个事。”
“好吧。不过,你要是商量事的话,最后不要让我把这杯干了。否则,我喝醉了,可就商量不了了。”
“不嘛。圣泽哥,这杯你一定要干。你喝多了,我们就明天在商量。”
“好,好,我干。”
看着微红着脸的龙圣泽,木南菚向脑后甩了甩长长的秀发,“圣泽哥,你说我去歌厅唱歌好不好?”
“歌厅唱歌?”以前,龙圣泽和木南菚去半岛酒吧的时候,那里也有歌手唱歌。记得那个时候,木南菚还现场写了一段歌词让那个多才多艺的男歌手痛快淋漓的唱了一回。在那种地方唱歌,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
木南菚看着龙圣泽犹豫的样子,端起酒杯道:“圣泽哥。你放心,赵经理说了,他会照顾我的。”
木南菚又把小玲和她说的话向龙圣泽解释了一番。龙圣泽笑笑,道:“南菚,你和我说这么多干什么。只要是你决定了的事情,我会大力支持的。”
“圣泽哥,你真好。”木南菚一举酒杯,“我干了,你随意昂。”
龙圣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南菚,今天是你我大喜的日子,多干了一杯又何妨呢?”龙圣泽话虽如此说,他却真的喝不了。
木南菚知道龙圣泽的酒量,她看着这几年来那张被沧桑的世事渐渐吹得成熟了起来的嫩脸,不免心中腾起一丝丝伤感,“圣泽哥,我们共同努力吧。我相信,我们一定会成功的。”
“嗯。”龙圣泽坚定地点了点头,“我们的爱一定会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木萱希等龙圣泽回到他自己的卧室,她冲了个澡,又开始了码字。
凤凰涅般是木南菚工作的另一个新的岗位,也是赵蛋开的歌厅的名字。很多唱歌的人起初就是冲着这个歌厅的名字来的。
十年河东十年河西,那早已是一个古老的故事。现在这个飞速发展的社会,人们稍稍走的慢了几步,就要被远远地甩在后面。所以,一个个看似精神爽爽的人,其实他们早就疲惫不堪;而这个社会上更惨的,是那些根本就跟不上时代脚步的人。
累了的,跟不上脚步的,他们都需要发泄。他们都想着和凤凰一样,在自己最最失落的时候干脆用一把属于自己的大火,把自己熊熊点燃。然后,在重生中得到升华。
传说是最美好人,因为那永远只是一个传说。而人们所要追寻的,也正是这种传说中的美丽。
木南菚天生丽质,长得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她不动的时候是个纯情的淑女,她动起的时候,是一个任何男人都无法阻挡自己邪恶一面的魔鬼。尤其是木南菚站在醒目的歌台上,她那极致的嗓音,她那撩人的身姿,就算是瞎子,他也会发出几声共鸣。
在这样的女人面前,谁不想把自己仍在熊熊的“烈火”之中,让自己在重新活上一次?木南菚给赵蛋带来了比他想象中要高过百倍的收入,同时赵蛋也给木南菚丰盛的回报。在木南菚和龙圣泽谁都不敢想象的时间内,他们还清了所以的欠款。而且,还有了小小的积蓄。
“南菚,这些日子可苦了你。”龙圣泽看着每天辛苦得也顾不得码字的木南菚,觉得自己很是对不起她。
木南菚温柔地向龙圣泽的怀中一靠,“圣泽哥,你想得到我吗?”
龙圣泽对木南菚突如奇来的问话不知如何回答。木南菚接着道:“再过一段时间,我们结婚吧。”
木南菚这句话龙圣泽已经等了三年多了。今天,他们的爱情之花终于有了曙光。
人生中更多的时候,属于那种树欲静而风不止。就在木南菚认为自己已经挣到了足够结婚用的钱想退出时,一个色色的目光早就盯上了她。
盯上木南菚的人叫做木小超,十七、八岁的样子。长得单眼皮,瓜子脸,一副官二代的样子。听人说,木小超的爸爸是个大官。到底有多大,还真没有人能说清楚。
就这么一个小男生,他愣是看上比自己大四、五岁的木萱希。呵呵,感情这个东西,有的时候还真说不清梦。
木南菚当然也看得出来他对自己有些好感。不过,木南菚更把木小超当成自己的一个弟弟。
每当木小超用大把民大把的钱砸在这个歌厅的时候,木南菚就劝木小超。嗬,你不劝还好,越劝他越来劲。
常言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每每木小超发镖的时候,赵蛋都会在场,赵蛋的合伙人也暗暗庆幸自己傍上了赵蛋这么个财神。在赵蛋的面子下,木南菚就会尽情的为木小超亲自作词,唱上几曲同。
听到兴处,木小超就跑到台上去,搂着木南菚让人给合影几张。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于木小超这种用钱来买歌和上台搂自己的行为,木南菚竟然没有一丝恶心的感觉。反而觉得能从林小超的身上找到一种失去了很久的异样的温情。
对于这些,龙圣泽当然知道。因为,木南菚不会任何事情去向龙圣泽隐瞒。
“南菚,要不你别唱了。”龙圣泽终于明确了自己的态度。
木南菚点点头,“圣泽哥,明天我和赵经理交待一下,以后就不去了。”
龙圣泽拿出了他们的存折,“这一段时间,我们又存了不少钱。过几天,我也向工司辞了工作,我们到一个最美丽的地方去旅游,结婚。”
“嗯。”木南菚享受着龙圣泷在自己的脸上一个成熟男人的吻,她感觉到,自己的圣泽哥终于长大了。
“南菚,再帮哥哥几天忙吧。我知道那个木小超有时候难缠了些,可是我看他对你也没有什么恶意。再说,他不就有时候和你照几张像吗?你看他花在咱们这里的钱,如流水一样。”
看到自己的财神奶奶突然要走,可把赵蛋给急坏了。
“蛋哥,我离开和木小超没有关系,我是要和圣泽哥结婚了。”
听到和那个木小超没有什么关系,赵蛋的心放下了一半,“南菚,你结婚蛋哥会力支持。而且,哥哥我还要给你准备一份厚礼。只是。南菚,你就休息几天嘛,结完了婚再到哥哥这里来。”
木南菚犹豫了下,“那好。蛋哥,我先告一个月的假。一个月之后,我是去是留再提前通知你。”
“这,这——”赵蛋心想,这和辞了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是委婉一点罢了。
赵蛋挺了挺胸脯,“南菚。你看这样好吗?从明天起,这凤凰涅般歌厅有你的一个股份。具体事项我们明天一起商量可以吗?”
木南菚以前的小气不是她把钱看得太重,而是她那时真的没有钱。再在木南菚有了自己目标中的钱了,再算是有人给他再多的钱,好会接受吗?
木小超捂着脸,这是父亲平生第一次打他,而且是打在他的脸上。“爸爸,我真的没有怎么她。”
“快说,这是什么地方?”
木小超看着父亲从未有过的严厉表情,只好搪塞着,“是,是歌厅。”
“我问你是哪个歌厅,在什么地方?”
这时旁边的电话响了,“喂,喂,张松嘛,你是怎么搞的,这么大的事情也不通知我。”
电话那头居然是圣洁养老院院长张松的声音,“木市长。这,这也是我们刚刚和她失去的联系。我已经让我们这的主任白芸去了,马上就会有南菚的消息。”
“什么马上?!她现在在歌厅,你知道吗?她在歌厅!”木市长生气地挂断了电话,用手指着木小超,“你知道吗?我这一生,就欠两个人的。一个是木南菚,我的女儿;另一个,就是你的妈妈。你,你却连你的姐姐也敢欺负。”
“我,我没有。我也是觉得她姓木,又长得挺漂亮的就想和她交个朋友。”木小超躲避着父亲的眼睛,他面前的墙上,挂着他生母的遗像,“妈,妈,爸爸他打我。”木小超对着遗像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爸爸打你不对。你洗洗脸,带着爸爸到那个歌厅去。”木市长一摆手,秘书下去准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