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不必死,只要你把东西交出来。”朱科诡异的笑道。
  门却被打开了,子弹传过来,击中了朱科的心脏,是司马霖天。
  在办公室里,天道用前所未有的温柔语气说道:“帝莹你能坐下吗?我要给你检查生命体征。”
  “拜托,老爸,我不会把你弄哭的。至少不会用能力弄哭你。”
  天道就像聊家常一样说道:“你现在嗑什么药,又是止痛片吗?还是别的什么。”
  “你不会又想开干预会吧?”帝莹看了一眼天道说道。
  “我只是想帮帮忙,唔,不错,你到底在用什么。”天道将仪器放好。
  阳关照耀在帝莹的身上:“拉莫三嗪。”
  “拉莫三嗪?那是扛抽筋,还有别的功效。”
  “当然,我知道,我没上瘾。但是效果最好,比你以前给我的兴奋药剂好,也比镇定剂强,也比止痛药吊,对了,这个我几小时前还服过呢,告诉你一声,免得要我做尿检。”帝莹随意的说道,就像在说一件无关要紧的小事一样。
  天道正在弄着针剂:“好了好了,拉莫三嗪。”
  “你就给我开张处方就好了,反正你是医生,用你的医疗保险开,我就不用烦你了。”
  帮自己的女儿注射了针剂:“不行,那个男孩的事情我很遗憾。”
  “他都算不上男孩了。都34了。”
  天道问道:“帝莹,我需要知道那个男人为什么追着你。”
  “终于问到你真正关心的问题上来了。”帝莹玩味的看着天道。
  “他叫朱科,是个职业杀手,他隶属于V组织,帝莹,要知道,你偶尔说句真话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天道靠在桌子上看着帝莹。
  “又来了,我记得这个,那种不认同的表情。”
  门被敲开了,何妍推开了门:“抱歉打扰你们。我们得到一个时间,明早七点。”
  在过道上,天道不解道:“等一下,你说的是什么啊。”
  “自从他们的领导人失踪以来,我们一直在监控他们的通讯,我们还不知道他们的计划内容和地点,但是我们知道了时间,所以得赶紧点。天道?“
  天道说道:“我想你不明白,那个在我的办公室的年轻女子。”
  “我知道她是你的女儿,所以我才没质问你怎么断了我们最佳线索。但是你确实这样做了,现在你要你先别管家事。“何妍淡定的说道。
  天道却说道:“V组织找上我的女儿了,甚至不惜要杀了她。”
  “如果你女儿能帮上我们的忙,那最好,但如果帮不上,你是个心理医生。”何妍觉得天道已经失去了理智,他是一个领导人,这样的行为是对下属的不负责任:“分清失去的轻重缓急。”
  张伟对着电话说道:“我知道你的担心,亲爱的,但如果我没痊愈,我是不会来上班的,对吧,你是了解我的,我不需要吃药。宝贝,我在工作,挺忙的,好吗?”
  “张伟,你在喝药,我找到了,是你要我找到的。”夏玉拿着报纸说道:“金地,是个人,是国际刑警通缉的,而且你是对的,他资料在云服务器上。”
  张伟看着资料:“这么说他是个死于1974的科学家。”
  “对的,他为政府工作参与了思想控制实验,在他死之前,他写了这个,这是个有关超能力者的宣言。”夏玉指着资料说道。
  “那个时候超能力者还不叫超能力者呢。”
  张伟看着资料:“叫神经优越人代表,自从人类能直立行走以来,文化变革进程中最具潜力的,也正是因为如此,那些惧怕变革的人,将必然想要消灭我们。这…他是个超能力者吗?”
  “对,他还是个不错的作家。”夏玉指着资料的一处说道:“而月山也写这样的东西。”
  “这话的意思是金地是V组织最崇尚的已故作家吗?”张伟思索着,现在的确有些线索,却有太零散了,他必须抓住现在这条:“不对啊,那会隐形的女孩说,这人是一切的关键,资料肯定不止这些,并不说这个少,这个已经很多了,但肯定还有,求你继续查吧。”
  夏玉转头走去:“我我想我不喜欢这么努力工作。”
  在办公室里,天道还在询问帝莹:“帝莹,我要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没时间在这玩了。”
  “我们当然没时间玩。”帝莹坐在自家老爸的座位上满不在乎的说道:“我们从来都没有时间玩,肯定有时间进行血液检查,精神检查,脑电图,但是哪里有时间玩,老爸,你干脆在我的头上贴电极好了,像过去一样,跟我说说我是什么感觉。”
  “那都是十五年前的事情了。”
  “那么说我应该忘了吗?你是这个意思吗?”
  天道看着变成今时今日这样的女儿也是很痛心:“帝莹,你现在有大麻烦了,你得冷静下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这样我才能帮你。”
  帝莹不屑的笑道:“这么说你是想帮我,真好,你知道我难过的时候那男孩会怎么做吗?送花给我,就算要偷,他也会弄来我需要的药,不过毕竟他爱我,所以…”
  “我也爱你。”
  “哼,好吧,你想知道V组织想要什么吗?”帝莹坐回了待客大沙发上,从包包里拿出什么:“这个。我在一次互助会上从一个手里抢的,我以为是红宝石,但原来只是玻璃。”
  看着手中的红色水晶项链,天道觉得肯定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
  夏玉走着,跟着一个数据流,被一个壮汉堵住了:“举起手来。”
  搜身后将夏玉带了过去,月山坐在那边。
  “月山,看到你真开心。”夏玉坐回了位置上:“你总说我们不能见面,但我想再见到你。”
  “见到你真开心。”月山手中拿着一个平板发话道:“我怀念我们的谈话。”
  夏玉很珍惜眼前这个朋友:“对啊,我也是。好吧。”握住了月山的手。
  “真希望你是为了别的事情而来的,你发给我的那段话,夏玉。”
  夏玉想到了今次来的目的:“是的,社会的认同就是装扮成宫殿的监狱。”
  “你在哪里找到这句话的。”
  “金地说的,月山,他是你最喜欢的作家吗?”
  没想到月山说道:“夏玉,金地是个很危险的人物,你不应该问关于他的问题。”
  “你说的是是什么意思。”夏玉听到这话已经推翻了之前的猜测,他们似乎不是同一阵营的,或者存在着别的什么利益关系:“金地不是死了吗?他三十年前就死了额,他是V组织最尊重的作家啊。”
  “你得走了,夏玉。”
  “月山,为什么我现在就要走了。我才刚刚到了,月山,别赶我走。”壮汉已经拉起了夏玉:“我很难得才能看你一次,月山,我还得偷偷摸摸的,月山…”
  童洁正在分析着项链。
  “帝莹,你把项链交给我们是对的,谢谢,但我们得谈谈,请坐下吧。”天道拉开椅子,然后坐了另外一边:“听着,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好吗?我想你肯定会发现我和十五年前大不一样了。”毕竟那是都是过去的事情,而且谁没有偏激过呢。
  “是吗?但是我看来你一点变化都没有,不过你现在能调遣一整队的人了。”
  “别谈论你不了解的事,你根本不清楚原委。”
  帝莹认真的看着老爸:“老爸你总说我撒谎,撒谎有很多种,你可以告诉别人他们想听的话,你可以假装你在乎,还有就是彻头彻尾的操控了。”
  “我什么时候操控过你了。甘菊茶吗?”
  帝莹感觉自己的鼻子酸酸的:“每当老妈因为你光搞研究不顾家里而特别生气的时候,你都会找我,然后说,帝莹,你爸爸生气了。”
  想起了过往的时光,天道接过话茬:“你去给她泡一杯甘菊茶,对,我记得这件事情,但是,那不是…”
  “所以我每次都会端茶过去,然后坐在她的腿上,接着抚摸她的胳膊,她感觉就会好很多。情感传递,你是那么说的,那就是我,我是妈妈的小帮手。“
  说起以前的事情,天道总是十分感慨:“但事情并不是那样的,那也是自我知道你有着能力之前…”
  “是的,老爸,我知道,除了茶这件事情,直到十二岁那年我和妈妈搬出去之前,我都是这样做的,而你在我九岁的时候就知道了。”
  在对于自己的家庭,天道都不一定是做得最好的,相反,因为早年废寝忘食,自己的家庭为自己放弃了很多。
  恍若出神的走在过道上,张伟走出来叫住了天道:“教授,教授,过来,听我说,你还好吧。”
  “还好,把我女儿带过来就是个错误。”天道的语气显得很低落。
  “我们还有十二个小时来想出V组织的意图,教授,这才是我们的正经事听我说,我们还没有完全弄清楚所有的事情,但是夏玉和我发现了一些重要的事情,你得马上来看看。”
  在办公室里,夏玉已经回来了,对天道回报道:“我们按照夜枭给的名字去查,但只找到了一本死人写的书,但是我问月山有关书的事情时,她有撒谎了。”证明的确存在过那么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