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年秋天。
高中对于学子们来说是十分重要的,很多课程在高二这个阶段就结束了学习,在高三的时候就把那些学过的知识再重新复习下,可是张文琪学的却非常辛苦。
尽管这么用功却怎么也超不过那些好像是上课在睡觉下了课就打球的人,他们为什么总能领先在前,这是什么原因,什么原因?张文琪甚至拼命的学每天都半夜可是考试的分数叫张文琪明白张文琪跟他们之间的差距不是张文琪“努力”可以解决了的。于是张文琪茫然了,也逐渐懈怠,逐渐愧疚。
每个月的考试成绩张文琪也不清楚要如何跟妈妈交代。妈妈为了要赚更多钱来供张文琪上学把他班上所有加班都揽下了,一看到妈妈拖着很累的身子回到家,张文琪的双眼都会潮湿,张文琪强忍泪水不让它们掉下来。
张文琪对自己说:“张文琪,现在你不是为了你自己而学习的,更是为了妈妈,她供你上学已经这样不容易了,如果你还考不出好的成绩,怎么对得起妈妈呢?”
每当路上遇到了邻居熟人什么的他们都特别感叹着的用多钟的方式来打探她们这个孤独困难的家庭是怎么生活的,可能是好意,可能只是好奇而已,也有的只是无聊的闲谈。在他们充满深意的语气跟带着怀疑的目光中张文琪晓得张文琪的生活在被很多人都关注,张文琪的任何的一点纰漏都可能会被当成是一个失去了男人家庭里必然会出现的缺失,就算这些可能跟那没有半点瓜葛。
逐渐,张文琪也知道了大家在乎的根本不是你正确与否,他们只是想要证明她们并不象他们那样‘完整’的人一样,因此张文琪的不幸跟残缺都是必然。也不晓得是不是张文琪太敏感或者这种想法其实就是现实,叫张文琪特别反感跟他们说这些明里暗里的事情,去应酬看似是善意的热心。或许,张文琪只有成绩好了才能对他们说没有男人她们可以生活的更幸福可以比从前过的更好。这个想法叫张文琪有些喘不上气,每一次很累的睡抑或想偷懒的念头闪过时张文琪就恨张文琪自己,怎么可以这样不好好学习,一直想着休息和偷懒,还不清楚自己的成绩排名吗,还想再让别人嘲笑你没爸爸就学习不好吗,就是个坏学生,你还想再让妈妈这样辛苦吗?她的所有希望都在张文琪身上,全部都寄托在张文琪身上。张文琪你怎么可以这样偷懒不学习呢,真是朽木不可雕。
张文琪终于病倒,积累的睡眠不足跟非常大的压力让张文琪已经无法再支撑这种生活了。张文琪一直发着高烧,去过多家医院还是不见好转。
在床上躺着,张文琪的大脑虽然晕晕的可还在快速的回忆那些张文琪没演算出的题。
“文琪,吃点东西吧。”妈妈把饭给张文琪端到了床前,用手贴了张文琪额头一下,她手好凉,好凉,甚至有些冰。
张文琪面前坐起身,刚才晕过一阵子,现在觉得稍微好些。张文琪接过碗说道:“妈妈,你吃些。张文琪已经觉得好很多,下个星期就可以去学校,再误下去连考试可能都通不过。看张文琪,好的差不多了,你就放心好了。去了学校要是还晕那张文琪就歇会。”
“文琪,你可以吗?”妈妈边说边擦了擦脸上的眼泪。
“妈妈,你说什么啊,我会有什么事。就是发了个烧。又没什么其他的,你哭啥。放心好了,我可以上课的。”张文琪也哽咽了,眼泪落进碗中。
妈妈双眼很红,看张文琪,手又轻轻抚张文琪的发丝,说道:“文琪,咱们要争气。我就看着你了啊。”
“好,妈妈,放心好了,我可以的。”
“文琪,你生病了。什么情况啊。”郑南桐来看张文琪说道。
“没怎么,就是累了。多休息就没事了。你怎么样最近。”张文琪说道。
“我还好,也没什么大事,就这样。你要注意身体。你妈她这么不容易。”
“是。”
郑南桐坐了一会但是她们都没怎么说话,一是张文琪真的感觉是难受,再是也不晓得要说些什么,该怎么说,怎么讲。可能这就是成长的烦恼吧?张文琪知道张文琪背负着好多责任觉得好累可是又不能这样说出口,可能说出口就会让人觉得张文琪是个没用的毫无责任的人,不想要这样子,可张文琪又能做什么。张文琪要怎么做才会做的非常好,叫所有的人都满意,叫妈妈满意,就张文琪现在的分数?张文琪真的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