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春天的江南,烟雨美如画,但许多人不知道,夏季末的江南风光,依旧有着独到之处。
  依偎在阁楼曲折的庭院,看着水波粼粼的雅致湖泊,在微微清风吹拂下,身边摆上一壶清茶,同时再有美女知己相伴……这种享受,就算神仙也不一定有如此潇洒。
  可惜的是,这些美景只能出现在幻想之中,此刻我的处境,与幻想的有着天壤之别。
  炎热的塞北区的一处民房,我正可怜兮兮的站在门外。
  任凭我怎么敲门,那个可恶的何惜甜就是不开门,就连好心的何父从窗口给我递了一个眼色,也被她骂了回去,顺手再关上了窗帘。
  此时,我站在门外已经不下一个钟头了,方圆百米之内没有一个人敢出门,生怕惹着我这个快要爆炸的火药桶。
  上次在河坝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鬼迷心窍的缘故,我对她说的话也太过分了一些,可她也用不着从此不接我电话、不和我照面吧?
  “你个臭丫头,小心我抓着你,将你XXX了,看你还敢不敢对我横?”
  我在脑海里拚命想着以后怎么折磨何惜甜的情景,心里却着实有些沮丧。
  就在我悻悻的想要放弃之时,“滋呀”一声轻响,眼前的铁门轻轻的打开了。
  随着声响,何平和房凤穿戴整齐,悄悄的走到我身边。
  “小丁,我和你何叔要去看望甜甜她外婆,今晚就不回来了,你好好的和她沟通一下吧!”
  房凤叮嘱道:“这段时间,丫头自己也不知道哭了多少回了。你是个男孩子,要让着她一点,知道吗?……她正在洗澡,你快进去吧!”
  犹如枯木逢春一般,我大喜过望的道:“放心吧,何叔、房姨,我一定会保证她开心的。”
  没想到两老这么通情达理,我恨不得抱着他们亲上两口,以示我的感激。
  交代完毕,房凤微微一笑,一把拉着何平往外走去。
  何平犹豫了一下,又转了回来,拍拍我的肩膀道:“小子,我就一个女儿,她是真的喜欢你,你可要对她真心啊!”
  “那是肯定的。”
  我保证道。
  轻声的将房门反锁,我熟悉的走进了何惜甜的小屋。
  许久没有来这充满少女甜香的闺房,如今再次闯入,让我更加坚定了今晚和何惜甜成就好事的信念。
  她一直不肯将处子之身交给我,不光是因为她想要和我结婚之后才给,更重要的是,她觉得比起我其他几个老婆来,无论是相貌、身材还是家世,自己都没有出众的地方,一种她不愿承认的自卑感,就这么横在了我俩之间。
  再加上上次我的粗暴对待,更让她气恼──有什么比被自己喜欢的人误会贪财,甚至为了钱财出卖他而更令女人伤心的呢?
  像是这种丫头,不早点将她收入房中,她反而会越来越自卑和封闭,最后甚至有离开我的危险。
  “吱”洗澡间的门打开了,一股沐浴乳的香味,就算是在房间里也能闻见。
  “妈,我好口渴,给我倒杯水吧!”
  何惜甜略微沙哑的声音传来,却没有听到房凤的回应。
  何惜甜望望父母房间紧闭的大门,自言自语道:“奇怪了,刚才还在看电视,现在就睡了?”
  请人帮忙不果之下,她只得自己从水壶倒了一杯水,端着杯子进了自己的房间。
  “啊?”
  何惜甜一抬头,就骇然发现,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我,此刻居然坐在她的床上,笑嘻嘻的看着她。
  惊慌的她手一松,“啪啦”一下,盛满开水的杯子就这样落在地上,打得粉碎。
  “你……你怎么进来的?快出去!”
  惊恐和一丝甜蜜过后,何惜甜立刻想起那晚的屈辱,她冷着脸下了逐客令。
  “甜甜,过来让我瞧瞧。”
  我柔声道:“两个月不见,你好像瘦了不少呢!”
  听着这话,何惜甜鼻子一酸,幸好她强制抑止住,才没有当场掉下眼泪,“哼,我还以为你忘记了有何惜甜这个人呢,两个多月了,连个人影也没有!”
  “你在想我吗?”
  我挑逗似的对她道:“想我就明说嘛,干嘛还要不接电话、不见我?你都多大的人了,还要玩这些小孩子的把戏?”
  何惜甜当然不能接受我的批评,她指着我怒斥道:“柳丁你这个混蛋!谁想你了?自作多情的家伙!”
  我看她气急败坏的样子,要是现在手上还有那个水杯,说不定就朝着我扔过来了。
  “呵呵,甜甜,不要生气……”
  我上前用力一扯,将她搂入怀里,“都老夫老妻了,还要这么火爆,你不觉得生气会让我的小甜甜变得苍老么?”
  “我苍老也不关你的事!”
  何惜甜使劲的挣扎一番,发现自己不能如愿后,才放弃了反抗。
  而因为她的扭动,两人身体之间有了强烈的摩擦,再加上何惜甜沐浴后穿得本来就少,一时之间,我们的呼吸都有些紧促。
  就在何惜甜认为我又要乘机占便宜的时候,我却忽然正经的道歉道:“好甜甜,上次是我不对,原谅我好不好?”
  “本来就是你不对!”
  想起那晚,何惜甜的眼圈又有些湿润了,“我还从来不知道,在你心中,我是那样一个女人。”
  理亏的我只得小心的道:“那天说不定是邪神上体,我才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不过清醒之后,我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正想跟我心爱的小甜甜认错之时,却遇到了意外,差点连性命都丢了。”
  “啊?怎么回事儿?”
  何惜甜本来心里想,任凭你说得天花乱坠,这次还是要好好的惩罚你;但一听到我说得这么严重,她顿时忍不住的叫了起来。
  “那天我心情也不好,去了对面的树林,却遇到一个很厉害的歹徒,他正在埋藏一笔珠宝,却不想被我撞破了,于是他拿起刀子就想杀我灭口。”
  我说得活灵活现,语气与动作并重,惹得何惜甜捂住了嘴巴,惊骇得不敢出声。
  吵架后第二天,塞北区的人就四处传开了,不到一会儿,所有人都知道对面的树林里,很多的树木都遭到了严重的破坏,像是被炸弹炸裂了一样,满地狼藉。
  不过人们对事件的起因并不知情,有的只是一些猜测,久而久之,又没有继续发生破坏树林的情况,于是大家便忘记了。
  这件事情何惜甜当然知道,但如今我将内幕说出来,却让她想到了那恐怖的一幕。
  “看!”
  我乘机将衣服掀开,让她看清了我右肩、右手臂上的伤口。
  这些是我自己刺伤的伤口,虽说有了少林寺灵药的帮助,但因为当时用的是师父给的异宝小匕首,所以至今仍未完全收口。
  而在何惜甜看来,这些新鲜的红色疤痕很好的说明了一切,让她唯一的一点疑惑都消失了。
  “柳丁,你真可怜”何惜甜怜惜的摸着我的伤疤,心中竟然起了自责,“是我不好,如果你不是和我吵架,就不会遇到歹徒了。”
  见她心中的怒气消失了大半,我赶紧趁热打铁的道:“还不止这样,你知道我也是懂一点功夫的,后来我拚命的抵抗,歹徒就没有得逞。恼羞成怒的他便拿出了土制炸弹,四处炸我,我左躲右躲都差点躲不过……最后还是歹徒怕声响引来巡捕,就只得抱着想要埋藏的珠宝跑了,临走之前,歹徒还说要回来找我呢!”
  “天啊!柳丁,那你不能再待在这儿了,快,快回少林寺吧!”
  何惜甜急得都要哭了出来,“我不要你有事!”
  见到她为我担心的表情,我心中一颤,觉得自己这样骗这么个纯净的美人儿,似乎有点过分了,但想及自己以后的幸福生活,没有办法,只得咬咬牙,继续编着故事,直到把她的心房彻底打开为止。
  “甜甜,你不要太为我担心。”
  我顺势将她抱得更紧,“我师兄派出了许多高手,在前几天就抓住了那歹徒,并把他送到巡捕局,将其绳之以法了。”
  “哦,这就好!”
  何惜甜大松一口气,秀挺的酥胸急速的起伏,道:“那歹徒实在该千刀万剐,然后拿去喂狗!交给巡捕太便宜他了。”
  “咳咳……”
  我被她突如其来的恶毒咒骂给吓着了,差点一口气喘不过来,昏倒在地。
  “怎么了?还是不舒服吗?”
  何惜甜连连拍着我的后背,柔声的问道。
  我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难道要坦白告诉她,那被她恶毒咒骂的“歹徒”的原型人物,就是我、宋雨梦和井如烟吗?
  “不是不舒服,只是我太感动了。”
  我只得硬着头皮再接着道:“没想到我这个恶人,在甜甜的心里还是占着这么重要的地位,真是越想越惭愧呐!”
  “你知道自己不对就好!”
  何惜甜盯着我的伤痕道,眼光也变得柔和了一些,“我也有不对的地方……”
  俗话说,女人眼睛迷离的时候,就是她心迷离的时候。要展开俘获行动,现在已经是好时机了。
  “甜甜,我爱你!”
  我在她耳边轻语道,随即一口含住了这个清纯美人儿的小嘴。
  “喔……”
  何惜甜略微反抗一下,便热情的迎合起来,刚刚意识到经历过生离死别的她,反应似乎比我更加激烈,小香舌更是勇敢的冲进了我的嘴里,开始了绝地大反击。
  遇到美人儿的反击,我心中大安,嘴里不停活动之际,双手也忙着在她身上游走着,几下功夫就脱掉了她内里的约束。
  “丁……”
  何惜甜喘着气,有些害怕的看着我。
  “不要怕,交给我就好了!”
  我手上游动自如,旋即更是将她的小内裤脱了下来。
  女人是极度容易屈服的,特别是当她面对自己心爱的人的时候。
  上次拒绝了我,害得我差点出了意外,何惜甜心中本来就有些内疚,况且她清楚的知道,再次拒绝很可能再给我打击,造成两人之间无法弥补的裂痕。
  “罢了!既然迟早是他的人,我又何必太过拘束呢?”
  清纯美人儿这般想道。
  故此,见到自己的粉红色丝绸内裤被我脱下时,何惜甜没有激烈的反对,而是闭上了眼睛,有种任我为所欲为的味道。
  第一次经历欢爱的何惜甜,除了最初的痛叫外,出奇的柔顺,随便我将她摆弄成什么姿势,最多只是捂住眼睛,羞涩的不看。
  遇到这般顺从的女孩子,我当然也得好好的怜惜她,只是让她经历了两次飞上云端的感觉,我便不再控制的喷射了出来。接下来,自然是搂着初为人妇的何惜甜轻声说着情话,以抚慰她失去处女之身的惆怅与失落。
  “丁,我爸妈是不是被你骗出去了?”
  一脸红潮的何惜甜躺在我怀里,娇懒的道。
  我坚决否认道:“是他们觉得这么漂亮的女儿嫁不出去太可怜了,所以才主动消失的。”
  “呸!胡说!”
  何惜甜抓着我的手,轻咬了几下,“你就是这么霸道,我看你以后怎么跟他们交代!”
  “交代什么?我对你的好,他们肯定会看得见的。”
  “我不是说这个。”
  何惜甜依偎着我,坐起来道:“这个月月底,第二期的工程就要竣工,到时我们就要搬到新房子去了。”
  “那是好事情啊!”
  我衷心的道。
  何惜甜忍不住白了我一眼,“傻瓜!到时候塞北区的所有原住户就都迁居到新房子了,你难道忘了之前他们说的什么吗?”
  “呃……”
  我在脑海里翻了半天,才结结巴巴的道:“他们说……要让我们的婚礼在搬迁成功那天办!噢,佛祖啊,我怎么忘了这个!”
  “你还好意思呼唤佛祖?你这个花和尚!”
  何惜甜“噗哧”一笑道:“今晚会发生什么,爸妈肯定一清二楚,现在恐怕连他们都在琢磨着该怎么办这个婚礼了。”
  “啊?”
  我狠狠的在自己脑袋上拍了几下。
  奶奶的,这个世界上,果然没有白吃的午餐啊!原以为两位老人是好心好意的促成我和何惜甜,现在却不料被他们算计了一番,偏偏我还不能反驳。
  反驳什么呢?难道去给二老说,对不起,我吃了你们的女儿,但并不能和她结婚?
  如果那样说的话,就等着被全塞北区的人追杀吧──就像上次的那个黄衣丫头那样。
  何惜甜见我低头的样子,微微一笑道:“丁,你是不是为难了?不想娶我是不是?”
  “不是……我很想娶你,也一定会娶你,但是我的结婚方式,伯父伯母可能不会赞同吧!”
  “哦?你和我结婚,那娇娇、小夜,以及你其他的女人呢?”
  说到这儿,何惜甜的心中没来由的一阵苦涩,用力的打了我一下,以作发泄。
  不过以她的力道,只能给我挠痒,我不躲不避的承受了。
  我不在意的道:“呵呵,我想的是,太平洋上的一些小岛国里面,有允许一夫多妻的,我们将来可以一起移民到那儿,就可以给你一个婚礼了。”
  “嗯,你想得还真美,我们这么多姐妹,就被你一个男人拴住了?”
  何惜甜挑高了眉毛,旋即笑道:“但是呢,这好像比不能结婚、一辈子只能当情人要好一点。”
  “岂止是好一点点!到时你们就都是我的老婆,出去也可以正正当当的用‘柳夫人’这个头衔了。”
  难得有人欣赏我的构思,我不由飘飘然起来。
  何惜甜扭住了我的耳朵,娇嗔道:“我的大老爷,拜托你别陶醉了,还是多想想怎么过月底这一关吧!”
  被她这么一提起,我的高昂兴致顿时像被戳爆的皮球一样,破碎得无影无踪。
  我想了半天,终于开口道:“要不,我们私奔吧?”
  何惜甜摇头道:“人家是淑女,不做那样的事儿。”
  “那干脆我一个人逃跑……”
  “如果这样,你就不用回来了。”
  何惜甜怒道:“我可不想嫁给一个胆小的老公。”
  无奈之下,我唯有低下头,去请教这位聪慧的美女,“那你说怎么办?”
  “叫一声姐姐先。”
  何惜甜昂起了头,一副肆无忌惮的样子,“上次跟娇娇她们打电话,她们说你明明年纪小,却从来不肯叫她们姐姐,反而逼迫着她们叫你哥哥,太过分了,今天我要为妹妹们报仇。”
  “……”
  身为男儿汉的我怒视向她。
  不料她一点也不怕,反而给我瞪了回来。
  “姐姐。”
  最终还是我屈服了,嘴皮翻了两下,算是叫过了。
  何惜甜冷哼一声,“没听见,你在跟蚊子说话吗?”
  “呼……”
  我忍住按住她、狠狠打美女屁股的冲动,大声的叫道:“姐姐!”
  “乖!”
  何惜甜嘻嘻一笑,显得大是高兴。
  不过她也知道恩威并施的原理,在口头占了便宜后,也主动的将小嘴送了上来,平息一下我的怒气。
  “说吧,你有什么好办法……姐姐!”
  既然叫开了口,我也就不再坚持了,但这“姐姐”二字是念得又硬又重,大有她说不出解决办法我便“翻身上马”之势。
  “你常常吹牛自己是少林神童,怎么脑袋转不过弯?”
  何惜甜轻点了一下我的脑袋,“告诉我,你现在的身份是什么?”
  “少林寺长老。”
  “不是这个。”
  “少林寺集团副总裁。”
  “也不是。”
  “其他的就没有了啊!”
  我疑惑的道。
  “哼哼,一看你就是个逃学大王!”
  何惜甜解开了谜底,“你现在还是吴县大学的学生嘛!”
  “那又怎么样?”
  何惜甜一翻白眼,“你听说过,在华夏有大学生能结婚的吗?”
  我想了想,露出笑颜道:“唔……好像没有!”
  “那不就结了!你去给我爸妈讲清楚,说婚事等到你毕业后再办,不也是光明正大吗?”
  我先是一愣,然后大是佩服的道:“呵呵,甜甜,你想得真好,明天我就去说。”
  何惜甜想了想,道:“还是不要了,我去帮你说,这样也免得你们双方尴尬……也不知道上辈子欠你什么了,不但受尽委屈,还如此的帮你说谎!”
  见到这清纯美人儿为我想得那么仔细,我心中一热,将她又翻身压在了身下,两个坚挺高耸的玉峰,顿时被挤得有些变形了。
  “你要干什么?”
  何惜甜感觉到我渐渐涨大的分身,羞红着脸道。
  “难得小甜甜为我想出这么好的计策,为夫我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了。”
  我笑着将手伸向了她敏感之处。
  “不要嘛,人家还疼……”
  “这次我轻一点。”
  “唔……啊……”
  在何惜甜的一声低呼声中,我坚硬的分身又一次开始了温柔的征战。
  第二天一清早,何平和房凤就偷偷的打开了房门,看着女儿紧闭的房间和房门口的那双皮鞋,两人不禁相视一笑。
  对于昨天晚上的事儿,他们想得很清楚。
  并不是他们为了钱出卖女儿,事实上,有许多大老板抱着钱想要包养他们女儿,两人一点都没有心动过。
  但这次不同,首先,柳丁是个好人,是真心喜欢女儿的;而女儿的心思,也被两人看得很透彻,同时,女儿为柳丁掉的那些眼泪,两人也都心知肚明……这样郎情妾意,却因为一些误会而老是不能好好的在一起,让他们都暗自着急不已。
  不过现在两人总算是消除了误会,跨出了真正的男女关系的那一步,想来月底的婚事也算有个谱了。
  于是,房凤就在厨房弄起了早餐来,何平则是在旁边帮忙打着下手。
  或许是两人弄出的声响大了些,没到半个小时,一脸疲倦的何惜甜就穿着睡衣走了出来。
  “爸、妈,早!”
  何惜甜回想起昨晚疯狂的一幕幕,不觉脸上有些发烧。
  何平憨厚的一笑道:“呵呵,怎么不多睡一会儿?鸡汤还没有熬好呢!”
  何惜甜不解的道:“鸡汤?早上干嘛要喝鸡汤?”
  “这个……这个……”
  何平是个老实人,很多话都说不出口,便只得将老婆推了出来,“让妈妈给你讲。”
  房凤对着老公低啐一口,走到女儿身边,先上下打量了一番,这才低声道:“傻丫头,昨晚你和柳丁应该都损失了不少元气吧?喝鸡汤有利于恢复的。”
  “妈”何惜甜的脸一下子燃烧起来,“你说些什么啊!”
  “傻丫头,你看你,走路步伐都不稳,还逞什么强?”
  房凤道:“我是你妈,有什么不好说的?”
  “可是……”
  何惜甜到底是刚刚破瓜的人,脸皮比不上中年妇女,她只得跺跺脚,“我去洗脸漱口,不和你说了!”
  房凤看着她逃命般的离去,心中一乐,“呵呵,这丫头,又会害羞了!”
  洗脸漱口的时间终归不能太长,故而几分钟后,何惜甜羞羞答答的又坐在了饭桌上。
  此时她的面前,已经摆放着一碗热腾腾的鸡汤,旁边的另一碗则是为昨晚奋战的男主角准备的。
  “时间急促了些,只能用高压锅来煮汤了。”
  何平看看时间道:“哦,都七点了,柳丁该起来了吧?”
  “他……他昨夜太累了,所以还在睡……”
  这句话,何惜甜几乎是将脑袋放在桌子上说的。
  “那就让他再睡睡吧!”
  房凤赶紧接过话来,却又画蛇添足的道:“这种事儿,男的是比女的要耗力气一点。”
  “咳咳……”
  何平正在喝豆浆,这老实人被老婆这话惊得差点梗塞住喉咙。
  由此可见,何惜甜用杀人的目光怒视房凤的行为,是可以理解的了!
  两老不知道,何惜甜的羞愧和愤怒,不只是因为他们话说得直白,还因为我早已醒来──甚至连何惜甜自己都是我叫醒的。
  故而一想到他们所说的都被我听到了,美少妇就觉得心里都在发烧,几乎已经可以想像我在大笑的情形了。
  何平见女儿挂不住脸,遂当和事佬的道:“好了好了,阿凤不要瞎说。甜甜你早点把汤喝了,也给柳丁拿进去一碗吧!”
  “嗯。”
  何惜甜闻言之下,三口做两口的把鸡汤喝完,端着另外一碗就跑进了房间。
  “唉,老公,丫头今天终于成人了!”
  房凤望着女儿紧闭的房间,惆怅的道:“从今天开始,她就要成为别人的新娘,再也不只是我们的女儿了。”
  闻言之下,何平难得的显示自己的温柔,将房凤搂进怀里,“阿凤,女儿总有长大的一天,甜甜和柳丁也算是很相配的……女儿往后能幸福的生活,不是我们一直所企盼的吗?”
  房凤叹息着道:“老公,可是柳丁的条件太优秀了,我怕他以后会被其他女孩子吸引,对我们甜甜不好。”
  “儿孙自有儿孙福,你担心也是没有用的,我看柳丁不像是那种始乱终弃的人。”
  何平道:“我想,还没有哪个富豪愿意出几百亿来修筑塞北区,只为讨甜甜欢心吧?”
  房凤微微一笑道:“这倒也是。”
  就在这时,从何惜甜的房间里面,忽然传出了断断续续的娇喘声,那种妩媚动人的味道,似乎隔着房门也能感觉得到。
  “嗯?甜甜也太不顾自己身体了吧?昨天才……今天一早就又开始了,不行,我得去阻止他们。”
  房凤的母性又发挥了出来,迳直就想往何惜甜的闺房走去。
  何平赶紧拉住了她,“你干什么?甜甜都二十多岁的人了,她会不知道轻重么?还有,你这样去,人家柳丁怎么看待你?别忘了,他可不是那种你可以随意说道的女婿呐!”
  何平的一番话提醒了房凤,她悻悻的止住了脚步,转身道:“走吧,我们出去……现在的年轻人啊,怎么一点也不懂得节制!”
  说着,两人简单收拾了一下,又迅速的关门离开,只留下房间里传出的令人心神俱动的阵阵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