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林和武当的联手入侵,给蓝色酒吧带来了绝大的震撼。
  遇到这种破坏酒吧生意的事情,酒吧老板闻讯之下,五分钟就从外面赶到了现场。
  酒吧老板叫南溪如,约莫三十多岁,是个彪形大汉,匆匆忙忙赶进来时,身后跟着几十个同样的壮汉。
  南溪如的怒气,早就在外面看见无数少林、武当弟子围着自己的酒吧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吴县做娱乐行业的,除了少林和武当的人,或者是和两大门派有关的人,其馀的全都被赶出了吴县──在吴县打拼这么多年,南溪如和武当有着深厚的关系,故此才能安稳的做着挣大钱的酒吧生意。
  今天见到这种阵仗,南溪如立刻知道是出了大事,和门口的负责头目说明后,才得以被放行,且许进不许出。
  “长庆,有什么天大的事儿?弄得你们要封了我的酒吧?”
  虽说南溪如情知有因,可看见所有客人都惊恐的望着自己,身为老板的他,忍不住发出了牢骚。
  “对啊!你们又不是巡捕,凭什么扣押我们?”
  、“放我们出去,我们不是罪犯!”……
  酒吧的人见老板来了,也跟着起哄,似乎骚乱将起。
  “大胆!”
  武扬名一皱眉,一名少林弟子迅速的闪到南溪如的面前,伸手就是两记耳光,打得他差点扑倒在地。
  两记清脆的响声,这明显的敲山震虎,顿时又让酒吧喧闹的气氛安静下来,众人的眼光集中在南溪如身上,想要看他怎么反应。
  南溪如再怎么说也是吴县头面人物,头一次遇到这种侮辱,他脑袋也昏了,反手就向腰间摸去。
  “啪!啪!”
  又是两记耳光,打得南溪如跌倒在地,满头冒金星。
  南溪如怒目抬头上望,却看见站在自己面前的正是自己的保护伞──武当沐长庆。
  “今天下午,我武当长老玄颠道长被人刺杀,据情报显示,凶手今晚进了你们这儿……如果你想死的话,不妨拔枪试一试,我保证你全家老小,一个不剩的消失在世界上。”
  沐长庆在南溪如耳边的低语,让他害怕得打了个寒颤,脑袋清醒的他,甚至有些感谢沐长庆打醒了自己。
  如果他拔枪杀了武扬名,别说自己的孩子、老婆,就连父母、兄弟姐妹都会被少林杀个干干净净。
  睚眦必报的性格,不止是少林寺有,武当也一样,如果自己现在阻止他们,事后下场肯定悲惨无比……
  想到此处,南溪如爬了起来,大声喝道:“所有人给老子看紧了,配合少林和武当的人,不许一个人跑出去!”
  沐长庆微微一笑,声音却冷然无比,“今天下午,有人杀了我武当的重要人物,凶手可能就在你们其中。为了替死去的长辈报仇,长庆只有委屈大家了。等我们找出凶手,我武当愿意赔偿大家,今晚所有的费用,我们都包了!”
  恩威并施之下,就算有人还有抵触情绪,但也乖乖的站在一旁,不再骚动。
  武扬名见场面完全冷静了下来,先是扭头问刚才负责搜查的几个小组长,“你们发现了凶手没有?”
  几人道:“没有,楼上、楼下都没有发现。”
  武扬名沉吟一下,又道:“现在你们再重新搜查一遍,注意搜查他们的身体。样子虽然可能改变,但那件宝器,他是绝对会随身携带的。”
  “是!”
  五个小组长一声令下,少林、武当的弟子又融入了人群,挨个挨个的搜查着。
  此时他们也顾不得男女之别了,见到女人也一丝不苟的从上到下的摸了一遍,然后将排出嫌疑的人赶到了另外一处空地上待着。
  我和王乐儿站在最里面,看见搜索的人这样盘查,王乐儿娇声的道:“姐夫,人家不管啦!待会儿要是他们过来,我就要公开自己的身份。”
  “害怕他们也搜你的身?”
  “当然啦,我的身体只有我老公才可以这样摸的,他们不能。”
  王乐儿咬着嘴唇道。
  我一想也对,“好吧,待会儿我去给他们说。”
  “嗯,姐夫你真好!”
  王乐儿欢喜的摇着我的手臂道。
  我笑笑,正待打趣她,心神忽的一动,举目望去,场中异变忽起。
  在我们对面十米处,不知怎的起了一阵骚动,在周围的两派弟子来不及反应之前,一道紫色的光芒跃到空中,迅即化作一个紫色的光球,“噗”的一声朝着门口的武、沐两人撞去。
  “啊”不知就里的人们发出恐怖的叫喊声,先前被严密控制的人也四处奔跑起来,武当、少林弟子们不但制止不住这种慌乱,自己还被人潮带得东倒西歪,有心要拦截紫色光球,却无法用上力道。
  看见紫色光球如彗星般呼啸而来,武扬名和沐长庆露出骇然的神色,敌人武功不高,但配合着手中神器,竟然发挥出比平常厉害十倍的威力来。
  两人此时已经无法后退,互望一眼,咬牙蓄积功力,想要等到敌人扑下之时再予以还击。
  来人见到武、沐二人消极防守,心中气势更盛,一声龙吟后,他挥舞手中兵器,无数道紫光随着他即将下落的身躯,威势无匹的打向了下面的两个首脑人物。
  正在危急关头,混乱的人群之中猛的又响起一声长啸,眨眼再看时,发出声音的方向又闪出一道白色的光芒,后发先至的也扑向了这方。
  “砰!”
  紫色光球正处于下坠状态,想要反应都不可能,硬生生的被瞬间掠到的白色身影一掌击中,身体像被万斤之铁撞击了一般,落在了三十米外的巨大石柱上。
  “轰隆!”
  又是一声巨响,两道力道相加,五个人都抱不拢的巨大石柱竟然被他硬生生的撞得粉碎,无数石块落在地上,砸伤了不少的人。
  少林和武当弟子乃是身经百战的高手,他们见到此情景,连忙分成两部分,一边往自己的首脑跑,一边往紫色光球落下的地方奔去。
  “啊,小师叔祖(小丁)”
  白色身影落下,武扬名及沐长庆两人仔细一看,发现竟然是我站在他们身边,心中大喜,“您(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冲他们点头一笑,“先别说了,那人把这个房子的顶梁柱给撞坏了,房子很快就要倒塌了,快把人转移出去。”
  众人慌忙抬头朝上望去,果然,顶端的灯火等设施,因为失去了大柱子的支撑,已经在摇摇坠坠的,说不准什么时候掉下来。
  人群也发现了这点,于是尖叫声和哭喊声成了蓝色酒吧此刻唯一的旋律。
  武扬名连忙吩咐两派弟子疏散人群,而沐长庆也拉着南溪如,让他旗下的上百手下也跟着帮忙。
  守在门口的少林弟子也不敢怠慢,十数人齐声大喝,挥掌猛击,三米宽的玻璃大门被轰得粉碎,从而让里面的人能够更快速的冲出去。
  幸好,来这里玩儿的没有病残之人,五分钟之内,所有的人都被安全的疏散出了蓝色酒吧!
  “轰隆轰隆”殿后的我们刚刚走出来,房子里面传来连声巨响,随后“乒乒乓乓”如爆竹般的声音又响彻了天空。
  紧接着,先是一块、两块砖石落下,然后是无数的石头、玻璃、灯具等,重重的砸在蓝色酒吧的大厅里……两分钟后,最后一声“砰”的巨响过处,偌大一个蓝色酒吧就支离破碎,成为了一堆废弃砖石的堆砌场。
  “天呐!我的酒吧啊!”
  南溪如看得双目无泪,跪倒在地上,大哭大叫着,如此悲情的场景,和他威猛的身姿绝对是两个极端。
  沐长庆走到他身前,“老南,你放心吧,我们破坏的自会赔偿。三个月之内,你的蓝色酒吧就会重开,到时我保证和现在一样热闹。”
  南溪如泪眼汪汪的道:“沐大哥、沐少爷,兄弟我就全靠你了!”
  “好了好了,包在我身上。”
  沐长庆拍拍他的肩膀,“你先去指挥你的人,把人群都疏散离开这条街。”
  南溪如点点头,抹乾眼泪,步履蹒跚的自去办事。
  等沐长庆回到我身边,他忽然惊叫起来,“乐儿,你怎么也来了?”
  王乐儿笑嘻嘻的冲他做了个鬼脸,“刚才我遇见姐夫了,就邀请他和我一起进去玩。”
  沐长庆听后,神色异样的望向我,眼中有种“你是色狼”的味道。
  作为社会的好青年,我当然要澄清事实了,“喂,堂哥,我可没有动乐儿的主意,事实上我们今天才认识。”
  沐长庆白了我一眼,露出不信之色。
  “对啊,对啊!”
  王乐儿欢快的挽着我的手道:“长庆哥,虽然今天我们才认识,但已经是好朋友了哦!”
  “……”
  我无奈的看着王乐儿,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个丫头,也不知道是帮我还是在害我!
  看着沐长庆更加“鄙视”的神情,我不由轻声一叹,决定不再辩解,反正清者自清!
  “小师叔祖,您过来一下!”
  这时,武扬名的声音拯救了处于尴尬之中的我。
  我甩开王乐儿,走到他身前,走进了十几个少林弟子围成的圆圈之中。
  中间除了蹲着的武扬名外,另外一个被打得血肉模糊的人躺在地上,看样子已经没有了呼吸。
  武扬名递给我一柄紫色木柄的拂尘,“小师叔祖,这就是峨嵋的“紫英拂尘”上次君无邪攻占峨嵋时抢到的宝物。”
  我打量了紫英拂尘几眼,没有发现它的特别之处,但我并没有因此轻视这件峨嵋宝物。
  刚才如果敌人使用紫英拂尘攻击我,手上没有宝物护身的我,也只有暂避锋芒,避开这威力巨大的一击。
  而我打中那人时,却发现他的实力根本不强,能够发挥出如此威力,自然是借了紫英拂尘的力道。
  自古以来,宝物就有增强人攻击力的功能,但紫英拂尘并不能算一等的宝物。最厉害的比如说君无邪的骷髅杖、岑依依的“浮云金光剑”、井如烟的“九天银河剑”、宋雨梦的“万丈红尘剑”都能把人的武功提高几个等级,所以这些宝贝的价值就非常的高,也惹得很多人的窥视。
  嗯,看来什么时候,我也得回到少林寺,去菩提塔找几件宝贝防身了。
  “小丁,你认得他是谁吗?”
  不知不觉,沐长庆来到了我们身边,沉声问道。
  我开口欲答,忽然,恐惧的尖叫声响起,一个娇软的身躯顿时挤入我的怀抱。
  第一次见到王乐儿的武扬名也睁大了眼睛,敬佩的道:“小师叔祖,您真厉害,我看世界上的美女都要被您收到家中了。”
  “胡说八道!”
  我怒斥道:“这是沐芝的表妹,不是我的女人……堂哥,你倒是说话啊!”
  后面的半句,我则是对沐长庆说的。
  沐长庆肃然的道:“小丁,你和乐儿的关系我也不知道,你就别拿我当挡箭牌了。”
  没有办法,我只得推了推王乐儿,“丫头,你跟他们说,我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王乐儿此时已经从我怀里抬起了头,却不敢看向尸首那边,她紧紧的抱着我,脑袋放在我肩膀上,闻言缓缓的道:“姐夫没有对我怎么样。”
  “你们看!”
  我得意的瞪向了两个八卦男人,神情欢愉不已。
  “但是……”
  王乐儿的话却还没有说完,她突然提高了声调道:“姐夫好英勇哦,武功那么高,人那么酷……乐儿决定了,非姐夫不嫁!”
  “……”
  我欢喜的神情立刻沉了下来。
  武扬名和沐长庆愣过之后,猛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乐儿,姐夫都有老婆了,她还是你表姐……”
  我顾不得训斥两人,而是小心的对王乐儿道:“你喜欢我,只是一时的错觉,以后你会遇到比姐夫更好的男人的。”
  “不要,不要!”
  王乐儿不依不饶的道:“我见过那么多明星、学者、帅哥,都是一些草包,才比不上姐夫呢……你不知道,刚才你飞身跃起,将那个歹徒打死的姿态,简直让我看得要晕倒了!太帅了!”
  “乐儿,现在这儿人多,有什么事回去再说吧!你先起来,我们还要商量正事。”
  还是沐长庆替我解了围。
  他一开口,王乐儿便不好意思赖在我身上,翘着嘴被少林弟子护送到一边坐着。
  为了避免他们再问这个问题,我赶紧将他们的注意力岔开,“虽说此人的面目全毁,但照他的骨骼年龄、身材特征来看,我觉得他应该是无忧门岳家四兄弟中的一个。”
  “奇怪了。”
  提到正事,沐长庆也忘了打趣我,他不解的道:“他的实力虽然不弱,但是无忧门怎么会如此托大,只派这一人前来?”
  武扬名接嘴道:“对,我也在纳闷,就算要打击我们,他怎么单单来了吴县?要知道在吴县,少林和武当的实力可是非常强大的。”
  我也不知道答案,但却想起一个疑点来,“堂哥,玄颠道长是一直在吴县吗?”
  沐长庆摇头道:“不是,他本来想要去北京,却因为飞机出了故障,昨晚临时迫降到吴县的。”
  我脑中灵光一闪,“哦,你快去查一查当时飞机上的乘坐人员,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
  “您是说……”
  武扬名若有所思的道。
  我制止了他的猜想,正色道:“我觉得这次刺杀事件只是个巧合,不过你们还是查查再说,毕竟这只是个设想。”
  “好!我立刻到机场去。”
  沐长庆回首看了看现场,“那这里就交给你们处理了。”
  电视里常常可以看见,巡捕往往在大事结束后才出现,没想到现实中也能遇到这样的事情。
  沐长庆前脚刚走,后脚就是巡捕车呼啸而至。
  “扬名,你先顶着,有什么决定不了的再找我!”
  抛下一句话后,我转身就走。
  “姐夫”王乐儿眼疾手快,抢先就拉住了我的衣服,“你送我回去。”
  “为什么?”
  我左看右看都觉得她不像是怕独自回家的乖乖女孩。
  “人家的车子都被你弄坏了,要是我一个人回去遇到色狼什么的,你对得起我表姐吗?”
  王乐儿满口的威胁,不愁我不答应。
  我愕然道:“大小姐,我的跑车也被你弄坏了,也没有交通工具啊,难道要我背你回去?”
  王乐儿一本正经的道:“这样最好!或者我们走路回去吧?”
  “你去做梦吧!”
  我顿了顿,道:“要不就我们叫车回去,不然我就不管了。”
  “好嘛!”
  王乐儿有些不情愿的道。
  “太师叔祖!”
  还没走出路口,人潮汹涌之下,关小羽竟然看见了我们,挥舞着手,带着他的一群朋友往这边挤。
  而同时,我瞧见另外一边闯出了两个帅气男子,也朝着我这儿走来。
  我思量了一下,对王乐儿道:“乐儿,你去应付关小羽他们,我有朋友过来,得打一下招呼。”
  “嗯!”
  王乐儿乖巧的迈步向前,却又马上转了回来,“姐夫,你不会想偷偷溜走吧?”
  “我说话算话,不耍赖的。”
  我挥了挥手,“你记着,千万不要跟他们说之前飞跃到空中的人是我。”
  王乐儿嘻嘻一笑,“呵呵,木独秀于林,风必毁之。姐夫,你还挺懂处世哲学的嘛!”
  我也笑了,第一次感觉到她的秀慧与可爱,“小孩子别学大人说话,速去速回,我们早些回去。”
  “好!”
  也许是感觉到我语气中的亲近之意,王乐儿这次答应得很爽快,一跳一蹦的迎上了关小羽等人。
  我转过身子,眼前出现了完颜烈和杜离楚的脸庞。
  “小丁!”
  杜离楚拍着我的肩膀,笑道:“我以为你跑哪儿去了,原来是佳人有约啊!哈哈,这个小妹妹真火辣,再过两年就比得上百里娇了!”
  完颜烈不待我回答,恭敬的行礼道:“完颜烈见过柳叔父,前次多谢柳叔父对家父的教导,才让他没有坠入魔道。家母一直叮嘱侄儿,遇到柳叔父时,一定要对您说声谢谢。”
  “呃……我们年龄相差不大,你不用把我叫得那么老吧?”
  听着如此恭敬的话,我额头上冒起了一条黑线。
  完颜烈和武扬名等人不一样,那些是我少林本宗弟子,辈分在那里,听着听着也不觉得刺耳,但如今一个非亲非故的年轻人,却张口闭口“叔父”让我感觉别扭得紧。
  完颜烈没有不好意思,他依旧恭声道:“柳叔父您年纪不大,却是辈分极高之人,况且对家父有再造之恩,小侄这样说,也是应该的。”
  杜离楚笑着出言道:“嘿嘿,小烈,照你这样说,那以后你就该叫我杜叔父咯?”
  完颜烈“呸”了一声道:“一边待着去,柳叔父和你,我是区别对待的。”
  我看着两人的关系,觉得很是奇怪,按照刚开始他们的表现,两人该是为了父辈而结怨的仇人啊,怎么看起来跟兄弟一样?
  看出了我的疑惑,完颜烈压低了声音道:“柳叔父,我和离楚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刚才只是做戏罢了。”
  “一起长大?你们一个家在吴县、一个家在扬州,怎么会一起长大?”
  我有些糊涂了,“还有,你们所说的做戏,又是什么意思?”
  杜离楚小声道:“因为父亲工作忙,我高中以前是在扬州度过的,而自小学起,小烈就和我一个班级了。”
  “至于做戏,那是家父和杜伯伯在误会冰消之后,商量出来的办法……既然大家以后都是少林寺的人,那就假做不和,其实却把对他们有威胁的人引诱出来,予以ZZ上的消灭!”
  完颜烈补充道:“因为这个,我和离楚最近也只有拚命做秀,装作不和了。”
  我挠着脑袋道:“什么是“ZZ上的消灭””
  完颜烈道:“就是让敌人的ZZ生涯毁灭,从此降职或者离职,再也没有出头之日。”
  “哦,这样不害人命,倒是不错的办法。”
  我点头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让他们两人,都不要做得过分了。”
  “知道。”
  两人同声答道。
  “你们要记住,不是所有挡住我们的人,都要想办法除去。求同存异是一个方面,另一方面,留下几个人来警惕自己,不让自己做错事,也是一个很好的法子。”
  我再次叮嘱道:“这是我师兄慧通方丈要我带给你们父亲的话,就让你们去转达吧!”
  两人神色一肃,“是!”
  望着完颜烈和杜离楚各自分道扬镳的离去,我心中没来由一声感叹:正所谓祸福天定,有得到就必定有失去的。这些官宦世家的孩子,看起来是威风得很,但实际上,自少年时代开始,他们就背负着比同龄人重十倍的压力呐!
  也难怪那么多放肆和怪僻的太子党,多半也是被压力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