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洛斯杀气腾腾的扑上,就想立刻拥有他,不浪费时间的来到重点地区,熟练的脱去他的裤子,正想著该不该把他绑起来时就被无情的推开外加被狠揍一拳。
  「尹洛斯,你在耍我是不是!」没头没脑的怒火让色急上的尹洛斯愣了,威尔森撑起身子又吼:「為什麼巴尔泽可以,我不可以?」
  「你到底在说什麼?」尹洛斯眉头深锁,為什麼他跟他之间得扯到那个该死的傢伙?
  「我很后悔為什麼要抱著看好戏的心态,為什麼没有陪你去赴宴,虽然知道你是被迫的,但是我…心裡就是不舒服。」
  看好戏?后悔没陪自己赴宴?尹洛斯再聪明也想不透:「什麼是他可以,你不可以?什麼叫做被迫的?」
  「刚刚不就拒绝我!昨天你不就和他…」
  呃,真是够了,虽然不知道他為什麼会这麼想,尹洛斯已经了解他那颗脑袋竟然:「你是说我被巴尔泽睡了?」
  「难道不是。」
  尹洛斯轻笑一声,要他尹洛斯在下面,等到世界末日那天吧,就算晕死也不可能,不过看他一脸自责难过,赶紧说:「我没被他怎样。」
  「我昨天明明…」
  「你看错了。」
  「尹洛斯!你真当我这麼好骗。」二隻眼睛都看到了怎麼还会错,这麼篤定的口语威尔森不禁想起他的漫天谎言。
  「我没骗你,如果是真的,我有可能放过他吗。」
  嗯,好像是这样没错,以这个人的个性怎麼可能愿意吃亏。
  仔细想想,虽然被扒了精光,但是那个人手上有把刀,而且裤子也没脱,好像真的没有很亲密,威尔森的脸上尽是古怪表情,傻傻的、蠢蠢的,又有几分认真,叫尹洛斯越看越喜欢:「你很在意?」
  威尔森不作声也不表态,的确,看到他躺在血泊中真的慌了,目睹他和其他人在床上心裡又不舒服,经过昨晚,已经非常清楚这些感觉不是他灌输的,更不是什麼TIT的后遗症。
  一度以為失去他的尹洛斯也认清了他对自己的重要性,所以他跟他之间不要再有谎言,更不需要手段和心计:「今天,可以杀法昂的,但是我没那麼做。」
  尹洛斯凝视他,脸上神情甚是平静:「还有,我离开汤玛斯家了。」
  这结果令威尔森讶异,昨晚才明白他的处境,他的心情,他和法昂之间是一场生存战,不斗的人就只能等著被宰。
  「因為你说“既然有了武器,仇恨还这麼重要吗”这话我记著了。」
  宛如告白的口吻,清澈的眼神,威尔森情动、心动了。
  真美,真俊,少了命令的说话方式还真好,要是以后……
  威尔森正陶醉在此人的美好,还忙著编织日后蓝图,忽然入耳一句:「威尔森,放弃FBI,留下来。」
  「銬,凭什麼,要也是你解散T-T…O…」
  见他突然收声,尹洛斯扬起一抹迷煞眾生的瑰丽笑容:「还要装吗?」
  才不在乎他装失忆,就為他还是原来的他高兴,尹洛斯笑盈盈的爬到他身上,玩著他的头髮。
  威尔森也不在乎说溜嘴,露了馅,反正是该好好谈谈了,只不过怎麼一看到他笑,脚底板就凉了?又不是没这麼近过,怎麼心裡还会毛毛的…
  「你别这样笑好不好。」实在很不想限制他的喜怒哀乐,只不过他的低声细语实在太噁心了。
  「怎麼了?」
  看著他、打量他,之前是莫名其妙的心悸,现在是没来由的恐惧,威尔森没輒了:「我去找阿诺德。」
  找…找阿诺德…在难得坦白的时候跑开就算了,还指名道姓光明正大去找那人,尹洛斯的好心情瞬间瓦解,气的追上。
  在妒火爆扬下,尹洛斯坚持把人带回自己住所,死活不让他跟阿诺德再有一点点接触,两个化开心结的挚友,再次陷入剑拔弩张的紧张关係。
  阿诺德就气他把自己当贼看,恨不得如他所愿,让他体会什麼才叫做横刀夺爱。
  状况外的威尔森完全不知道该用什麼态度来面对尹洛斯,看见会心动,触碰有感觉,也真的对他动心了,偏偏只要他口气柔一点,态度软一点,心裡又旋起莫名的恐惧。
  威尔森想破脑袋也搞不懂这是怎麼回事,就算面临生死关头也从未有这种感觉,此时,他正躺在床上回想这段日子所发生的一切,赫然发现打从认识这个人之后就多灾多难,视线一转,看著无时无刻赖在一旁的瘟神。
  「怎麼了?」
  「我要出去。」
  尹洛斯浅浅一笑:「先换药,换好再说。」
  他的再说就是不行,威尔森飘他几眼便把手递上。
  解开厚厚一层绷带,怵目惊心的伤口映入二人眼中,几天下来尹洛斯也已司空见惯,第一次看到这条拉过半条手臂的刀痕,恨不得把巴尔泽揪出来痛宰,下手竟然这麼歹毒,一想到自己身上的伤势还真得庆幸那人的手下留情。
  而这几天,尹洛斯心裡一直有各疑问,就是他和乔治亚罗的关係,只要一提到乔治亚罗这名字,他的态度就避如鬼神,死活不让这人查探伤势,尹洛斯不禁想起那人在汤玛斯家跳出来阻止自己的行為,深信这二人一定认识,无奈怎麼问也得不到答案。
  為了生命安全著想,威尔森当然不可能掀乔治亚罗的底,尹洛斯虽然对他的含糊交代很不满,他对他的疏离态度,倒让尹洛斯放心了。
  看看全程盯著伤口猛瞧的人,尹洛斯一结束包扎,栖上前覆上一吻:「这麼好看?」
  「还不赖。」每回换药,威尔森总会暗暗称讚巴尔泽,如此深长的伤势竟然没有后遗症,一度还以為这条手要废了。
  尹洛斯啐了一口,他的不可思议全写在脸上,哪会不知道他的心裡在想些什麼,每回总是看的嘖嘖称奇。
  「尹先生…」
  「什麼事?」门外的讯息传递理应是完整的,现在却只是一声叫唤,不爱被打扰的尹洛斯脸上立即出现几分不悦。
  离开床边,拉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自家保鑣被挟持的画面,尹洛斯还来不及思考或动作,冰冷的枪器已抵住他的脑袋。
  瞥见这幕的威尔森迅速下床,拿起藏在床头柜的武器,睨著肆无忌惮闯入的意外之客:「巴尔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