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笙夜拒收,扬嘴一笑:「手续费会不会抽太兇,再说,我可不是古艾城居民,凭什麼要付税金。」
虽然讨价还价有碍形象,但夏笙夜很清楚在钱用完后万一还回不去就得去工作赚钱,此时的斤斤计较是绝对必要的。
男人忖了会儿,弯腰说:「是,您说的是,我立刻去处理。」
本就无从挑剔的态度,这下变的更加谦卑,叫夏笙夜看的一头雾水。
片刻过后,男人又回来,先来各度鞠躬礼才开口:「这是您的三万九法克,手续费已经降到最低,至於税金部分则免。」
夏笙夜睨他,他只对税金大有异议,手续费只是随口一说,不过这结果倒也不赖。
「全换。」合理的兑换,夏笙夜索性将整袋金递上。
男人眼睛发亮,将他请入贵宾室,递上一杯香气浓郁的饮品,哈腰退去。
呿,不管哪个世界,都一样见钱眼开,夏笙夜心有戚戚焉,感嘆自己创的世界同现实世界一样尔尔。
这回等候的时间较长,等到夏笙夜打起睏,杯中热饮早也饮尽,就在他耐性耗尽时,男人扛著一只麻袋出现。
「先生,这是您的三千六百八十二万法克。」
光看那只麻袋夏笙夜就头大,不满的说:「你们怎麼办事,难不成要我扛著这些法克到处跑?」
「这…这……」男人顿时语塞,连他都觉得这些法克颇重,但除了换成货币真不知道有什麼方法可以缩减它的重量。
「没有现金支票吗?」
「现金支票?那是什麼?」
原来这世界没有那种东西,哀哀…当初怎麼就少了这层设定,夏笙夜叹气说:「现金支票就是在纸上写上金额,需要的时候再去货币兑换所换现金,懂了吧。」
「喔喔…原来如此,请先生再稍等一下。」男人又扛著那袋法克出去。
呃,是能怎样,难不成真要去弄现金支票?
时间分秒过去,就在夏笙夜第二杯热饮又见底,鲜少的耐性再次耗尽:「换个货币这麼麻烦。」
语落,男人踏著轻快步伐出现,必恭必敬的弯腰,双手俸上轻薄纸张:「先生,这是您的现金支票。」
夏笙夜接过一看,还真的是现金支票,吓的他瞠口结舌。
霎时想起昨天在荒郊野外的一声救命,就唤来必卡相救,接著又是凭空而来的金子,今天的手续费、税金和现在这张支票……
怪…难到可以心想事成?夏笙夜决定来各小测试:「我认為,一块金应该可以换五万法克币。」
男人敛起礼貌笑容,沉著脸看他。
呃,果然不行。
正当夏笙夜推翻“心想事成”想法时,男人严肃的说:「先生说的是,确实可以兑换五万法克,请再稍等一会儿。」
哇哩,真的假的!?夏笙夜倏地站起:「等等,是十万法克,不是五万。」
男人弯腰行礼,领命而去,夏笙夜望著他的背影,心裡有些忐忑,一口气喊到十万,似乎有些超过。
半晌,男人咧咧嘴笑著进来,后头还跟著二个人:「就是这位先生。」
銬!果然找人来了。
夏笙夜后悔自己的贪心,扬起一抹苦涩笑容:「我看…晚点…再来…好了…」
正当他打算开溜时,其中一个男人上前:「先生,这是您的现金支票。」
夏笙夜接过一看,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千万,呃,九千二百零五万整,真的是十倍。
到底怎麼回事?夏笙夜狐疑看著眾人,男人和蔼一笑,问:「还有什麼需要吗?」
「没…没…」
「不知道先生有没有考虑置產?」
置產?又不是疯了,没事在虚拟世界置產干嘛。见眾人不是找晦气,夏笙夜恢復昔日高姿态:「目前没那个打算。」
「若是先生有需要,请让我们為您效劳。」
夏笙夜随口应允,在眾人护送下离开货币兑换所。
拐进小巷,夏笙夜乐极的弹著手中薄纸,原来心想真的可以事成,这下根本不用担心回去问题,就在他欢天喜地时,冷咧的男音打散他的愉悦:「小帅哥,你笑起来真好看。」
夏笙夜抬眼望去,一名男子站在推高的木箱上,神情淫秽地盯著他,他不慌不忙地收起高额支票,仗著心想事成的本事:「你可别下来,不然摔死你。」
男子大笑:「要是我摔死,怎麼疼爱你呢。」
夏笙夜竖起一身寒毛,不懂他的世界怎麼会有变态。
男子一跃而下,稳稳站定,推翻夏笙夜的预言。
疑,為什麼没摔死?不是屡试不爽?
没时间让他思考这个问题,男子渐渐逼近,夏笙夜拔腿就跑。
眼看再二步就踏出小巷,无形之力却把他扯回巷中,天旋地转摔进驼红地砖上,更被男子压的动弹不得:「给我滚开!」
「不喜欢在这?那我们去别的地方。」
「他妈的!滚开,你这死变态…」
天,為什麼会遇到这种事。
过惯夜生活的夏笙夜当然知道这人想做什麼,但他可是百分百的正常男人,光想就令他全身竖起鸡皮疙瘩,手脚并用的挣扎抵抗。
「对对对,你越反抗我越喜欢,要是太配合反而挑不起我的兴致。」
听他这一说,夏笙夜停下手脚,扬起一抹僵硬笑容:「来吧。」
男子被他的举动惹笑,舔舔唇:「既然这样,我来囉。」
「呃…你不是说太乖顺挑不起你的兴致?」
「凡是都有例外,谁叫你长的好看。」
「銬!耍人阿!!」
再顺从就是猪,夏笙夜慌乱爬起,顺利挣脱让他感到好奇,回头一看,心跳险些停止,只因他的脚居然没碰地:「你你你…是人还是鬼…」
男子嘻嘻一笑:「腾空术,你不知道?」
对吼,这是魔法世界。夏笙夜被自己打败,竟然忘了腾空术是魔法者的基本咒术。
稍一恍神,男子已拦上他的身子,毫无情调的吻上,一隻手扯开他的衣服,粗鲁摸上他的胸膛。
「唔唔……」夏笙夜瞪眼看他,四肢被制的死死,竟然就这样被佔便宜,气的嘴上使劲,狠狠咬上放肆的嘴。
那人吃痛退开,双眸已染上情慾之色,阴沉笑著:「原来你喜欢粗暴。」
「谁喜……」
发出抗议的嘴再次被掠夺,那人狠咬他的唇办,夏笙夜痛的蹙眉挣扎,温热的腥甜液体流入两人口腔,铁銹味窜入他的鼻腔。
他妈的,还真是粗暴……这傢伙是虐待狂吗。
男子嗅到血腥味才将他放开,摸著红肿泛血的唇办:「不错不错,这样好看多了。」
夏笙夜赏他一记白眼,赶紧推开他再逃,开始怀念起贴身保鑣藤田敬,更哀怨现在的处境,跑没多远,又被无形之力拉回,再次被扑倒在地。
男子无视他的意愿,急躁粗鲁地撕开他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