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贺里有听没懂,又被他的举动震惊:「你你你…你在做什麼…」
  「疗伤。」
  「不用…不用麻烦了…」如果要用舔的,他寧可不要。
  必卡抬眼看他,笑说:「一点都不麻烦,能為贺里疗伤,我很高兴。」
  「呃…你真的是必卡?」想不信也难,会表现出这种曖昧态度除了那个什麼都不懂的小傢伙没有别人了。
  必卡扬嘴一笑,拢拢他的手:「别拒绝,接受它。」
  「接受什麼?」
  「我的生命、灵魂。」
  「我不要,放开!」
  对必卡来说他是特别的,是值得这麼做的,却不懂他為什麼要拒绝,如果不这麼做,他必死无疑,一想到这,哪容许他说不要:「应该会有点痛,你别乱动,很快就好了。」
  「别给我乱搞,先讲清楚。」
  无视他的诧异和质问,必卡喃著亢长咒句,盘旋在半空的幽魂迅速冲进他体内。
  宛如被火灼伤的痛感让洛贺里绷紧身子,诡异的透明体在体内急窜,直冲他的脑袋。
  痛感尚未消退,又一株灵体从胸口窜入,剧烈的疼痛让他大叫一声,思绪和视野瞬间涣散空白。
  见他痛苦,必卡的心就像被人用力抓著扭著,不懂怎麼也跟著痛起来,从未有过的莫名情绪让必卡顿了会儿,狐疑望著他。
  一停下诡异仪式,洛贺里忙著大口喘息,更感觉到体内的鬼魂渐渐平静下来。
  什麼叫做有点痛,是超级痛才对,痛到以為天国近了,痛到整个脑袋都嗡嗡作响,才缓了气要开口抱怨,又听到必卡念著难懂的句子,洛贺里不想再体会一次几近死亡的剧烈疼痛,扭弹身体,双腿乱踹地死命抵抗,就是不想让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入住体内。
  「呼呼…不要…停…下来…」
  他全力抵抗,必卡也用尽力气阻止,知道他难受,想安抚,想擦拭他脸上的汗水却没空閒的手可以用,仅能用满是心疼不捨的眸子看著他,避免前功尽弃,心一横,赶紧加紧动作。
  他的言语在洛贺里听来就像催命魔咒,半空中的幽魂就像被人抓著,飞的不高也不低,必卡的唇越动越快,在一个顿重语音下结尾,那抹灵体就像被挑怒的斗牛,直冲洛贺里心口。
  比方才还剧烈的冲击让洛贺里仰起胸膛,身体瞬间紧绷,吐不出半点声音,直到骇人的痛感逐渐平息,僵硬的身子才宛如断线的木偶,沉沉落回床褥上。
  「贺里?」
  理应闪耀动人的黑色眸子瞬间黯淡下来,充满韧性的身子沾满汗水和血液,若不是因呼吸而上下浮动的胸膛,真要以為他没了气息。
  「贺里…贺里……」顺利将灵体送进后,必卡终於有手可以摸摸他的头,替他擦拭汗水,但无论怎麼叫唤他就是毫无反应。
  必卡知道他痛,因為自己的心也很疼,眼框一热,压低身子抱上失神的人,贴近,才发现那些不属於他的灵体竟有窜出跡象。
  种族不同真的不行吗?还是…我真的是虚构人物?
  必卡无法理解為什麼会產生排斥现象,思忖了会儿,有了不确定的方向。
  迅速卸下身上衣物,赤裸的他有著和人类相同的男性象徵,硬挺起来却有些骇人,拉开他虚软的双腿,将自己的硬挺抵在后方穴口,腰桿猛地向前,将傲人之物埋入紧窒的甬道内。
  「阿!」洛贺里从撕裂痛感中惊醒,发出一声惨叫,早就疼痛过度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他的侵入。
  坚硬的钝器强行进入他的私密处,与刚才孑然不同的痛楚令他头皮发麻,僵硬的身子频频发颤,神游的思绪完全清醒,总算明白现在的状况。
  「…你做什麼?」
  必卡腾出一手摸上他的头,理所当然的说:「结合交欢。」
  「去你的,给我走开…」洛贺里不敢相信竟然被他侵犯,哪管身体有多痛,气的蹬起身来,只想逃开这离经叛道的行径。
  埋在体内的钝器又深入几分,挣脱的举动被轻易制止:「不要…唔…走开…」
  必卡不懂这是男性自尊问题,还热心解说:「我们已经是生命共同体,你死我也会死,毕竟你跟我是不同的生物,為了避免你体内的灵魂体產生排斥,结合是方法,你别怕也别拒绝。」
  「我不要你的灵魂,给我拿走。」洛贺里听的迷糊,但就字面上听来也大致了解,问题是没要他这麼做。
  「你会死的。」
  想到现在发生的事,洛贺里气的大吼:「我现在就想死了。」
  「你為什麼生气?」
  「走开!不然我杀了你。」体内还埋著那玩意儿,叫他怎能不气。
  「不要。」
  「别动…」才稍缓一些的痛感,却被他经微的挪动再次撩起。
  「很痛?」看他汗如雨下,面色惨白,必卡不敢再乱动。
  洛贺里气的说不出话,就连闭眼都能牵动身体的疼痛,再怎麼难受也阻止不了他的反击念头:「必卡…」
  低声柔和的叫唤,让必卡压低身子,贴近聆听:「恩?」
  洛贺里扯上他的髮根,先是赏他一拳,尔后翻起身子逃离他,这动作让两人都发出苦痛低吟。
  洛贺里顾不得疼的赶紧退开,鲜红血液从股间溢出,沿著双腿涔涔滑落。
  看他就要冲出文字结界,必卡赶紧扑上,一反刚才的温驯,怒道:「你想死吗!」
  洛贺里气的咬牙切齿,才站起却被晕眩和疼痛打回床上,还被他轻易压倒:「我刚就说过,我现在就想……啊──!」
  毫无预警的贯穿打断洛贺里的语句,仅剩的力气更被他的侵入打散。
  必卡不敢想像刚才要是让他冲出文字符咒会是什麼样的下场,心有餘悸的喘著气,几秒的时间已吓出一身冷汗,為了避免再有这种可能性发生,只想赶快完成一切动作。
  无视他的疼痛和气愤,坚硬的钝器捣入他体内深处,紧紧抱住不断发颤的虚软身子动了起来。
  明知道这只是解决排斥的方法,但瘫软无力的他,古铜肌肤上的汗水和鲜血,偶尔从紧闭唇瓣溢出的低沉嗓音,全都足以撩起体内炽火。
  虽然不懂為什麼见他疼痛的模样,心会跟著大疼起来,但他的粗重喘息叫必卡再管不住自己,心裡的疑惑留待日后思考,此刻只想拥有他,享受他的美好。
  既然是逃不开的事实,洛贺里不愿再发出一丝声音,但任凭他把嘴啃出无数伤痕还是关不住些微低吟。
  随著越发激烈的强佔,引发更强烈的痛感,更打散他的尊严。
  以為会在痛楚中昏厥,却没想到自己的忍痛力这麼高,恨不得一棍敲晕自己,起码不用忍受那东西在体内进出。
  随著时间流逝,洛贺里的视线变的迷濛涣散,连咬唇的力气也使不上,狂暴的掠夺却没有停止跡象,反而更加猛烈,虚软地任由他摆佈操弄,僵硬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拱起,痛苦的呻吟脱口而出:「啊…」
  体内的钝器深入到无法想像的位置,洛贺里不禁怀疑魔族的玩意儿有这麼夸张吗,甚至嘲笑自己的天真,竟会惹到这异形,自嘲的想法在下一秒已被他的急速动作打断。
  「停…下来…啊……」
  不愿开口,但实在承受不住他的动作,想逃离,却被他紧扣著,连一丁点力气也使不上,就连吐出的字句都是细如蚊鸣。
  细小低沉的声音对必卡来说宛如勾人魂魄的动人曲,也成了更激情索求的催化剂,却不知这行為对身下的人来说只是一种折磨。
  一个令洛贺里差点晕蹶的重挺,代表情慾的白液洒进他体内深处,过度疼痛的身体终於得以平息,这屈辱他绝对要讨回来,却不是现在,此时就连弯曲手指的力气都使不上,闭起双眼,静静地不发一语,不争气的身子频频颤抖,让他更火大。
  「累了吗?」
  对於他的询问,洛贺里不做回应,连看一眼都不愿。
  必卡知道人类和魔族不同,瞥见结合处已是血跡斑斑,心疼的把被汗水打湿的头髮拨开,压低身子说:「贺里,一切都完成了,以后我们就是一体了,共享灵魂和生命,再也不会分开。」
  语落,缓缓撤出他体内,手一扬,抹去四周的文字环符,保留防止他人入侵的结界,放下层层纱帐,静静躺在一旁,摸摸那张疲累的睡顏,心裡涌起前所未有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