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上下热哄哄,连流出来的眼泪也是滚烫,恨不得拿脑袋去撞墙晕一晕算了,就不知道在蠢什麼。
  平时就算没伴,裤子一脱双手并用,有什麼好烦恼,可现在偏偏……
  「呜…救命阿……」声音小就算了,还跟蚊子叫一样,最好这样鬼听的到。
  可惜夏笙夜想错了,就在他觉得世界末日,天要亡他时,房门被打开了,看到洛贺里彷彿看到救星,鼻头一酸,眼泪又掉了几颗。
  才要哭诉,就听到洛贺里说:「我帮你。」
  夏笙夜点头又摇头,想解决问题又不想他碰,虽然早被他看光了,但一想到他的帮忙是指什麼,死都不想丢这个脸,赶紧说:「不用…给我…湿毛巾…我…擦脸……」
  洛贺里知道他的顾虑,一下子就把灯给灭了,再一下就帮他把裤子脱了,再一下就握上他的男性象徵,惹的夏笙夜倒吸一气,抗议抱怨:「你…真没情趣……」
  嘴上虽然发嗔,但面子跟假矜持就在被碰上的瞬间消失无遗,舒服的喝出一气。
  那声气息让洛贺里更放心动作,一路上就知道他全身泛软,担心之下闯了进来却差点被沾满鼻涕眼泪的脸惹笑,更确定他根本就搞不定。
  只是这句没情趣让洛贺里大有意见,活了十八个年头哪帮人做过这种事,竟然还被嫌,要不是看在他动弹不得的份上,早就调侃几句再挥上二拳。
  看他闭起眼,喘息有些粗重,洛贺里更努力动作,一缩一放,掌上已被温热液体沾上。
  「呜……」
  不是应有的舒坦声而是泣呜,洛贺里赶紧鬆开他,压低音量问:「弄痛了吗?」
  涨红的脸掛著哀怨神情,摇头说:「是…太快了……」
  夏笙夜此刻只想撞墙,竟然在毫无技巧的服务下这麼快投降,枉费他以往的颓靡训练跟自豪的克制力。
  洛贺里头一侧,吐不上半句话,想不到他竟然是為了这个烦恼,真叫人无力。
  「呜…」
  「又怎麼了?」
  「它…又来了…」夏笙夜很恼,大气都没喘上几口,他的兄弟又跟他做对,再次起了精神,平常要是有这个劲就好了。
  洛贺里不假思索地握上,有过刚才的经验,动作也不復刚才生涩。
  夏笙夜虽然对他的技巧大有意见却也沉醉其中,一想到是他的手掌,就舒服的不得了,舒服的让他……
  「恩…恩……呜……快不行了……」
  这麼快?这下连洛贺里都感到不可思议,这是老人家的身体吗,套弄缩放下,果然不出几秒,温温热热的白液再次沾了满手。
  看他忙著喘息,疲累至极的模样,洛贺里真有些过意不去:「夜……」
  夏笙夜窘的侧过身去,这一翻才知道可以使力了,只是他还沉溺在释放后的餘韵裡,又气自己的快速投降,连一个声也不想吭。
  「我去拿巾子。」
  「不用了。」
  洛贺里才刚起身就被制止:「不然带你去洗澡。」
  「不要。」
  「那…」才开口,就听到细小的泣声,洛贺里把他扳过身:「不舒服?」
  夏笙夜抽泣二声,突然跳了起来,指著那话儿大吼:「它又不听指挥了…」
  「呃…我去找狄牙好了。」怎麼可能二次还搞不定,洛贺里开始怀疑这病不简单。
  「你找他来我就死给你看。」夏笙夜说的肯定绝对,这麼糗的样子怎能让其他人看见。
  「不然怎麼办?」
  「继续…」头一低,气势消了去。
  夏笙夜不懂到底是那花香作怪还是他的原因,被他碰触的地方像火烧似的,内心渴望更多,仗著有些力气抱上他的颈子,吻了上去。
  满是情欲的气氛被他这一吻叫洛贺里哪还把持的住,勾起他口腔的柔软就舔吻起来,就搂著他的姿势把人放回床上。
  套弄的动作持续著,吻上他每一吋肌肤,挑逗胸前的凸起,看他舒服的闭起双眼,洛贺里也一阵躁热,赶紧把视线撇开。
  不稍片刻,两人已被情慾灭顶,夏笙夜更在毫无察觉下被扒各精光,全身赤裸的被他压著,不禁想前他在古艾城抱怨过脱他衣服太快,也不想想他的速度根本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过他的回应让夏笙夜满心欢喜,他的主动更让夏笙夜全身酥麻,也不计较他脱自己衣服,更不管接下来会发生什麼事,伸手帮他脱衣。
  他的急躁动作让洛贺里也急了起来,配合著卸下身上衣服,那一声声喘息和低吟早叫洛贺里按耐不住。
  很喜欢,是真的喜欢上他,看到他快被大黄花吃下的剎那就清楚知道了,而现在,想抱他,想亲他,想和他更亲密,甚至想告诉他,很喜欢他,思即此,洛贺里决定告白了:「夜…」
  「恩…」吐在耳际上的热息让夏笙夜扭动一下,回应的单字满是诱惑。
  这声喘息让洛贺里的告白卡在喉间,随著唾沫嚥了下去,不自觉地缩了手,惹的夏笙夜挺起腰身,溢出一声高亢呻吟,再次洒出情慾证明。
  该死的快感又让他举旗投降,夏笙夜呕的扭动身子:「我又不行了…」
  洛贺里整个脑袋快炸了,现在的他那麼撩人,那麼充满诱惑,可爱的想把他全部吃下肚,但看他满头大汗一脸疲累,鬆开他作罢了。
  「恩…阿……」
  「别叫。」都已经不碰他了,还发出该死的声音。
  「呼…呵呵…舒服阿…」夏笙夜喘息说著,嘴角的笑容煞是满足。
  他的坦白让洛贺里一张脸红的吓人,一颗心砰砰乱跳,才想离开这情慾空间,已被夏笙夜扯下躺平。
  「我好多了。」夏笙夜侧过身摸著同样赤裸的身子:「换我帮你。」
  「不用,你快休息。」洛贺里推开他的手,不是不愿意,而是看他真的累了。
  「这样不公平,我都让你看光了,也玩过了。」夏笙夜死不作罢,这麼难得的机会怎麼可以放过,过了今天谁知道何年何月才会再有。
  「玩?」
  这字汇让洛贺里颇為感冒,可没抱著玩弄他的心态,听他这一说脑子也清醒了,一个翻身避开他的视线:「欠著,以后再说。」
  他的举动让夏笙夜愣了,刚才明明还热情的很,怎麼这一秒又冷淡去了,完全没去想是自己的言词有误。
  洛贺里这一闷,才忆起几个小时前的想法,暗自庆幸没向他告白,不禁感嘆慾望果然会让人失去理智。
  「贺里…」
  「什麼事?」
  看他依旧背对著自己,夏笙夜心头一酸:「贺里…」
  因為越了线,所以讨厌了吗?夏笙夜不敢问,小心翼翼地碰他的背:「贺里……」
  低呜的声音让洛贺里转过身,这一看不得了,只见那双眼睛一直掉下清澈的泪水,赶紧擦拭他的泪,问:「夜…你哭什麼?」
  温柔的语调让夏笙夜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模样甚是委屈可怜,还用著胆怯的眼神看他,小小声的说:「我…还要……」
  听到这答案,洛贺里一张脸垮了下去,拉开毯子一看,那玩意儿真的又硬挺起来,原来一声声低柔叫唤是為了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