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屋,必卡口中喃喃有词,在四周设下属於自己的结界,拉洛贺里进房。
  「做什麼?」
  必卡变回等高的原形,头一侧就吻上他:「求人不需要付出代价吗?」
  洛贺里想不到他会说出这种话,错愕的看著他。
  「告诉我,你真的喜欢夏笙夜?」
  看他又不说话,必卡吼问:「说阿!」
  洛贺里睨他一眼,肯定的道:「是。」
  「我让你喜欢他。」
  「什麼意思?」
  「我不杀他,也让你跟他在一起,可是你不能忘记我,即使回去你的世界也不能,你要一辈子记得我,记住在这个世界有个很爱你的我。」必卡撇过头缓缓说著。
  「必卡…」
  「如果时间可以重来该有多好,我寧可死在阿格领农那一晚。」
  想不到他愿意成全,但那声音满是落寞难过,洛贺里想安慰却不敢,只是静静看著他的侧顏。
  必卡走到床沿边,便朝他伸出手:「过来。」
  「不喜欢这裡?」看他不动,必卡上前拉他,对上那双充满疑惑的眸子,笑道:「那去我那,好不好。」
  「你到底要干嘛?」
  这一问,必卡笑了起来,搂著他吻上,就著亲吻姿势将人放到床上,俯视那双和自己一样的金色眸子,摸著他的髮丝,道:「你这样真好看,我很喜欢,你呢,喜欢还是讨厌?」
  「不喜欢也不讨厌。」
  「那就一直维持这样好不好?」
  看他不假思索的应声同意,必卡满心欢喜的吻上:「把你给我。」
  「什麼?」洛贺里还以為自己听错,但必卡的动作正是那回事。
  「我刚就说了,求人是要付出代价的。」必卡边说边卸下他的衣服,不时烙下一个又一个亲柔的吻。
  代价?等回过神来,身上的衣服已被他拉开,吓的蹬起身子:「不要!」
  「也好。」必卡从他身上离开,淡淡说著:「那狄牙的命和我刚才说的都不算数。」
  「你威胁我…」洛贺里难以置信的看著他。
  「我不免强。」
  看他咬唇握拳,气恼地瞪著自己,必卡微微一笑,道:「决定好了吗。」
  洛贺里冲上前揪住他的衣襟,想发怒、想揍他,可一想到外头的人,这口气吞了下去,闭上眼,鬆开自己的手。
  「这算答应吗?我可没听到你的回答。」
  想都表现的这麼明确,他还故意一问,洛贺里一口气冲了上来:「你到底想怎样!」
  「亲我。」
  洛贺里气的上前覆上一吻,就算他再怎麼心不甘情不愿,对必卡而言却是得来不易的一吻,更是永生难忘的甜蜜。
  无奈这份甜蜜竟是要靠手段才能得到,是最初也是最终,轻嘆一气,心泛酸了,嘴边的笑容也变的苦涩。
  拉著他往床上一躺,再覆上的吻已是满满渴望,探入口中的火舌勾上他的柔软缠绕著,时舔时吮。
  对上那双满是情意的金色眸子,洛贺里闭上眼,霎时,感觉他的手往下滑动,手一缩,忍下想制止他的冲动。
  看他顺从,必卡不禁莞尔,知道他不喜欢,可是这也是唯一解决魔化现象的办法,虽然大可在事后消除他的记忆,但就是不想。
  要是那麼做,他一回去就会把自己彻底忘了,既然得不到他的爱,至少希望他能牢牢记著自己。
  夏笙夜的命必卡一点也不稀罕,但用他来威胁他,却是让他妥协让步的最好方法。
  贺里…不要气,如果跟你说实话,你一定不会答应。
  必卡摸上他的头,一手握住他的男性象徵。
  突来的举动让洛贺里睁开眼看他,但随著他的套弄和抚摸,再不情愿也渐渐有了感觉。
  看他没有不适和厌恶,必卡更放大动作,嘴也不得閒的舔吻他每吋肌肤,烙下一个个属於自己的红色印记。
  洛贺里觉得身体越来越热,被他吻过的地方更像火烧似的,不自觉的扭动身子,想逃开他给予的炽热快感,当亲吻小腹的唇突然挼住腿间的火热,洛贺里赶紧伸手推他:「不要…」
  必卡不理会他的拒绝,舔著泛出液体的顶端抬眼看他,一个重重地吸吮,温热的液体洒了出来。
  洛贺里难堪的侧过身子,避开那双直视自己的目光,大口喘息著。
  「舒服吗?」必卡微微笑著,看他羞赧的模样就觉得心满意足,轻声道:「上次也是这麼帮你,你说很舒服。」
  上次…上次喝醉了!
  洛贺里现在只想挖洞埋了自己,可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必卡的身子已崁进他的双腿间,不禁回头一望。
  来不及让他抗议和叫喊,大气也还没顺上,两腿已被拉开压上,坚硬火热的钝器在一个重重挺进下进入他的窄穴。
  毫无事前準备的强行侵入让洛贺里痛到连声音都喊不出来,身子绷紧颤抖著。
  看他脸色瞬间刷白,眉头紧锁,必卡不敢乱动,压低身子抱著他。
  「贺里…不舒服?」
  「出…去好不好…」洛贺里疼到几近哀求的说著。
  必卡摸著他的头给予安慰,道:「我会很轻的。」
  说著,缓缓地将自己的灼热退出,再缓缓地进入,就这麼重复他所谓很轻的动作。
  看他根本没有停止的意愿,洛贺里侧过头去,双手握的死紧,只希望他赶快结束。
  几次进出动作后,血液也发挥了润滑作用,紧窒的甬道已不复刚才乾涩,必卡抬高他的腰身,将自己的硬挺更深入。
  随著越亦顺畅的进出,动作也逐渐加快,炽热的体内让必卡完全忘我,凭著身体渴望摆动著。
  「唔……」洛贺里只觉得被侵入的地方已经痛到无法忍受的地步,所有的力气都用在紧握的双拳上,紧闭的双眼泛起些微湿润。
  瞥见他紧咬的唇瓣涔出鲜红,必卡头一低撬他开的牙关,吻了上去。
  身下的动作不像唇上的温柔,而是越发加快的贯穿著,感觉他的身子发颤冰冷,必卡紧紧抱著,迷恋疯狂地掠夺。
  反观外头的夏笙夜看狄牙身上的诡异黑雾终於消失,关心问著:「你觉得怎样?」
  「死不了。」狄牙靠在树干上,闭眼歇息。
  看狄牙没事,夏笙夜稍微放心,但他现在担心的是屋子裡头的人会不会谈太久了,叫他静不下来的来回踱步。
  耐性殆尽的他哪还等的下去,倏地,决定一探究竟。
  可才迈开几步,冷泠挡住他的去路,道:「不准进去。」
  「你哪根葱,那是我家,凭什麼不能进去。」夏笙夜推开他,硬闯进去。
  奇怪的是,手才碰上门把就被弹了开,摔的他头昏眼花。
  后头的狄牙也看见了,拖了疲累的身子上前,一探,心头泛起不安。
  不信邪的夏笙夜又试上几次,却是一样的结果,气急败坏的嚷著:「这是怎麼回事!」
  「翟衲斯下了结界,进不去的。」
  谈事情需要防成这样吗,夏笙夜又恼又气的吼著:「他到底搞什麼!」
  在洛贺里快要昏厥时,那磨人的动作终於停了下来。
  必卡趴在他身上吻著舔著,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擦拭他脸上的汗水。
  「可以…退出去了吗…」洛贺里有气无力说著,要是可以,他连开口都不想,无奈那东西还埋在体内,让他感到很不舒服。
  想他整各过程连声疼都不喊,必卡不知道自己又伤了他,直到抽出疲软,才发现结合处溢出大量血液,惊慌的问:「…很疼?」
  这慰问对洛贺里来说实在多餘,侧过身子,捞起一旁的衣物穿了起来。
  必卡拉著他的手送上一股暖流,洛贺里拒绝他的治疗继续穿衣,只是脚才落地,一股锥心之痛窜上脑门,疼出一身冷汗。
  「你…出去…我想休息……」既然动不得,他也不想动了,拉起一旁的毯子盖在赤裸的身子,淡淡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