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狮子!意思是张牙虎爪却不构威胁?纪亚泽气的扭动身体,利用唯一能动的双脚朝他踹去。
  正埋头努力拓展疆土的冯日川猝不防的正面中招摔到床下,一爬起来就脱下裤子,怒张的男根瞬间弹跳出来,回到床上抬起他的臀部,握住抬昂的硬挺抵在私密穴口。
  「等等等…等一下!你不再多抹一点吗?」在这节骨眼,纪亚泽突然想起第一次跟男人上床就弄得满床血的恐怖经验,眼看事已成局,不奢望冯日川会大发善心放过他,起码可别落到屁股开花的可怜下场。
  「不是会冷?」
  「没没…没关係,等等就热了。」
  冯日川毫无作罢趋势,硬把跟穴口不成比例的前端挤进去。
  「啊!痛痛…痛死了……」
  才进去一丁点就喊成这样,冯日川哪敢再继续,赶紧往后退开,摸上满头大汗的苍白脸蛋:「别乱动,不然就强姦你。」
  如获大赦的纪亚泽赶紧点头应答,还差点开口说谢谢,安心不过几秒,冯日川的手指再次进入,俊俏的五官再次扭成一团,冯日川暂缓动作:「还痛?」
  「…痛。」
  「你乖乖的我就温柔一点。」
  「可是…我会怕……」
  「怕什麼,又不是没做过。」冯日川说话的同时又放进一根手指,一想到他跟其他人混上床就满肚子怨,埋在体内的手指逞罚似的刮弄收缩的肠壁。
  虽然是可以忍受的范围,纪亚泽的眸子却佈上一层水雾,气吼著:「谁做过阿,只有我捅人哪有人捅我,你给我滚开。」
  生涩的反应,甬道的紧窒叫冯日川不得不信,点点前方的男根:「那这裡肯定疼过很多人吧。」
  事实如此,纪亚泽无话可说,冯日川哼了声,往他的垂软弹了二下:「既然这样……」
  冯日川头一低将它含住,温热的口腔点燃触电快感,更让纪亚泽轻吟一声。
  「小泽好色喔,这样就有感觉了。」
  「谁害的…要不是你…啊!」突如其来的强力吸吮打断他的责怪,在体内的手指也跟著活动起来,还真的如他所说,理应冰凉的软膏竟然灼热起来,当触动到体内的敏感地带,电击般的快感更从下身炸开:「不要…啊……」
  纪亚泽总算体会到被人压在身下有多麼不由自主,尤其当快感不能自己所掌控还真是欲哭无泪。
  一声声分不清痛苦还是欢愉的低吟徊绕整各房间,纵使再有意见,纪亚泽也被点燃情慾,还习惯埋在体内的三根手指。
  「哈…哈哈…不行了…快…快点!要……」
  温热的口腔突然退开,连体内的手指也一併退去,得不到释放,纪亚泽失望的张开眼,正好看到冯日川拿著一条丝带往跨间去:「你干什麼?!」
  冯日川将柔软丝带在坚硬男根根部缠绕几圈,最后打上一各漂亮的蝴蝶结,摸著溢出微量液体的顶端:「恩,这样应该就不会射出来了。」
  「变…变态!不要给我乱绑,快解开!」
  「不行,这是跟别人上床的处罚。」冯日川凝视他,弹著浮著青筋却得不到解放的男根,又伸出一手捅进他的后穴:「至於这裡……」
  看到冯日川一直保持坚挺的火热不禁微微发颤,眼看难逃被上的命运,纪亚泽自暴自弃地紧闭双眼,不出几秒,剧烈疼痛从下体传遍全身:「啊!痛…」
  纪亚泽的痛呼还伴随冯日川的附和,疼痛渐散,纪亚泽才发现痛感是来自男人最重要的命根子,一张开眼就被冯日川苍白的脸色吓到,而他姣好的五官还扭成一团。
  纪亚泽真怀疑他到底是醉死还是清醒,虽然跟平常判若二人,但言行举止很正常阿,可是…怎麼会鬆自己的洞,让自己上他?
  「舅舅…」
  「恩?」
  「很痛…」
  「恩,我也很痛。」冯日川趴到他身上喘著大气:「别动,休息一下。」
  这提议很好,恐怕再动一下它的皮就要脱了。
  冯日川挼弄他的头髮,擦拭他的汗水,温柔到让纪亚泽想起母亲在世的时候,鼻头一酸眼睛一雾,赶紧闭上双眼。
  「怎麼了?」
  「抱。」纪亚泽现在只想抱人,想抓住一点温暖。
  「这样?」冯日川紧紧搂住他,见他点头,愉悦地舔上他的唇:「乖,以后不准再跟别人上床,知道吗?」
  纪亚泽瞠大眼,在感性时刻竟然蹦出这种要求,气的转动手腕,胡乱挣扎:「放开我,走开!」
  见他乖顺没一会儿又暴躁起来,冯日川头一低就吻上胸前二粒凸起,搔刮他敏感的颈背。
  忽轻忽重的吸吮啃咬让纪亚泽的身体渐渐发热,分不清是刚才被打断的慾望作祟还是药效残存,慾火再次被点燃,因疼痛而半垂软的男根在冯日川体内重新打起精神,乘坐在身上的人也微微有了动作。
  疼痛跟快感从下体传遍每条敏感神筋,习惯錮中滋味的纪亚泽吐出甜腻的欢愉呻吟,身体享受极至快感的同时,看到的却是宛如白纸的苍白脸孔。
  一想到刚才的挤压疼痛,纪亚泽把身体撑起几分,果然看到跨间鲜红一片:「呃…还是别…做了…」
  「这是…我们的第一次…不能停…」
  「舅舅…」
  「虽然这样有悖德的刺激感,但是我还是想听你叫我的名字。」
  「冯日川…川……川……」
  一声声呼喊给足了冯日川忍痛的毅力跟勇气,有了血液滋润,活动也不復方才艰难,就著乘坐姿势迅速摇晃起来:「舒服吧…」
  「不舒服啦,不要做了…」还没被慾望矇蔽的良知让纪亚泽的心大疼,就连声音也哽咽了。
  冯日川紧紧抱住他,覆上一各又一各轻柔的吻安抚著,理智终究被慾望摧残,彻底沉沦在冯日川给予的快乐之中。
  翌日,是个非常适合去游乐园的好天气,门铃声、电话声响遍整间屋子,站在纪家门外的戚仲恩仍不死心的继续骚扰,要不是过了约定时间还看不到人,谁愿意做这种没礼貌的事。
  永不间断的噪音终於把好眠中的冯日川唤醒,一张开眼就被纪亚泽的铁青脸色吓到。
  「他妈的,你终於醒了!」纪亚泽扯著还被绑在床头的双手大吼。
  冯日川无视他的凶狠气怒,裸著身子离开房间,不稍多久便拿著噪音源回来:「你的电话。」
  「不接!快给我解开!」
  冯日川二话不说的捞起衣服穿上,下楼解决另一各噪音,十来分鐘过去,冯日川回到房裡:「游乐园改天再去,我已经替你跟戚仲恩说好了。」
  做一个好爸爸怎麼可以黄牛,一想到亲亲儿子失望的模样,纪亚泽气的蹬著身体,双脚胡乱踹著。
  冯日川放轻动作解开男根上的丝带,摸上有些红肿的坚挺:「会痛吗?」
  「废话,你让我绑一晚看看。」昨晚,某人嘴上说要一起高潮,却自顾自的舒爽二次就倒头大睡,完全把它晾在一旁,昨晚的心疼已被当成天然按摩棒彻底消失了。
  这事,冯日川是记得的:「对不起,我喝多了…」
  憋了整晚的慾火已被怒火取代,纪亚泽瞪他一眼,咬牙切齿的说:「我要告你强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