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兆昜就怕这隻猫跑了似的紧盯著他,叶秋则是冲著他微微一笑:「今晚要喝酒吗?」
喝你个死人头,要不是在员工面前早发难了,哪还乾巴巴瞪著。
「老闆,现在怎麼办?」
元兆昜扫瑟缩在地上的女人一眼,对象是个性虐狂也难怪要怕了,体验过某人变态指数的元兆昜非常能体会她的心境:「她不愿意就算了。」
「老闆!」来人惊慌的上前附耳:「这是重头戏怎麼能算了。」
满脑子都在盘算復仇方案的元兆昜哪还管的了宴会,瞥见白戈带著七、八小弟出现,更篤定的说:「想办法找人顶替,找不到你们就给我上去把场面撑著。」
元兆昜无视垮了脸的一票人,快步朝白戈而去:「把那个男的带上来见我。」
「叶秋?」
秋?元某人的脑袋终於想起张仙人的指点,看看四周,饭店,自己的,人,全都吃元家饭的,这麼天时地利人和还有什麼好怕:「就是他,别惊动宾客。」
先抵达休息室的元兆昜忙著翻找锐利凶器,说什麼也要在那隻猫身上割回十刀八刀,只是任他怎麼翻怎麼找,最利的也只有刮鬍刀跟拆信刀,一见白戈把人带了进来:「身上有没有刀?」
「没有。」
元兆昜手指一伸:「你,去给我弄把刀子进来。」
「今天整个饭店只能厨房有刀,就算拿到刀子,恐怕保安那关过不了,还会引起骚动。」
听白戈这一说元兆昜不禁重新衡量,事情闹开绝对讨了气,但脸也丢了,死都不让外界有拿自己跟这隻喜爱性凌虐的猫有作文章的机会。
元兆昜沉沉的往大椅一坐,十指相互敲击,一瞧见叶秋那张俊美非凡脸上的愉悦笑容,内心的怒火也跟著越烧越旺:「先给我狠狠扁他一顿。」
老闆命令一出,叶秋马上被架住,当几个人抡起老拳,白戈却举手制止:「龙哥,这小子待会儿得上场,打伤了恐怕…」
「我有说要他上场吗?」元兆昜铁了心讨气,盯著叶秋的眸子闪出几颗天狼星:「给我打。」
第一拳直落脆弱的肚皮,叶秋疼的弯下身子又被左右二侧的人拉起,第二拳不偏不倚地落在俊逸精雕的脸颊上,左颊立刻红肿,当执法的拳骨再朝他右脸挥去时:「别打脸。」
「就知道你捨不得。」
「我只说别打脸,没要你们停。」出声制止的元兆昜不理会他的胡言乱语,点起一根烟吞云吐雾,悠然欣赏那张美丽脸蛋扭曲变形,聆听拳到皮肉的美妙闷击。
下手的小混球毫不手软,脸不能打,只好拳拳落在结实平坦的腹腔上,不出几下,叶秋已经面色惨白,汗水直下,他头一低,扎成一束的长髮立刻被粗暴拉起,头皮跟著大疼,他忍著痛,紧咬著没意义的疼痛单音从口中窜出。
身為观眾的元兆昜拧拧眉,捻熄手中的烟:「够了。」
偌大的拳头在叶秋肚皮前五公分停下来,左右二侧的人将他鬆开,获得自由的双手抱著绞痛痉挛的肚子,不断发出疼痛讯息的身体软软的靠在柜面上,斗大的汗水打湿凌乱的长髮跟美丽的脸庞。
「滋味还可以吧。」元兆昜拉拉西装来到他身旁,果然,人长的好就是吃香,哪怕再狼狈也比其他人好看。
叶秋扬起红肿的嘴角:「…气消了?」
这抹只有善意的笑容却挑起元兆昜的敏感神筋,想他当初切割他的时候也是这样得意笑著,当场自爆二座小火山:「白戈。」
元兆昜搭著白戈的肩窃声交代几句,只见白戈眼一瞠,即说:「龙哥要你们把他的衣服脱了…然后…上了他。」
「……」别说叶秋一脸惊愕,就连其他小混球也忙著掏耳朵。
「还不动手。」
老闆的神筋又错乱了,这小子肯定欠他不少,即使眾人的心之声在漫空飞舞,倒也七手八脚的动起手来,有人压著他,有人撕扯他的衣服,有人忙著脱他裤子,不到一分鐘的时间,赤裸的美丽朣体暴露在十几隻眼睛下,散乱的头髮成了最佳的点缀饰品,叫这些踩酒家抱女人的好男儿个个起了邪念。
叶秋身前的男人迫不及待的摸上他的结实小腹,搔挼小腹下方的浓密森林,叶秋才朝他狠踢一脚就被按进红绒地毯上,抵抗的双手被高举过头紧紧锁住,挣扎的双腿被分到左右二侧,当粗糙的大掌握上他的中心部位:「兆昜,兆昜……」
美丽的声音透露主人的惊慌,美丽的声音令元兆昜想起总是咳各不停的Yh医生,想到待会儿就能见到那个令人舒服的人,怒气也跟著减了。
想想,这隻猫虽然恶劣,这样对他好像太超过了一点,元兆昜忽然发现自己也是混球一枚,一回神,被压在地上的人臀部已被高高捧起,两条腿被拉直分开,崁在他身体中央的小混球早脱了裤子,正举著命根子往他身体裡钻:「你确定是从屁眼?」
「你不行我来。」
「狠一点顶进去就好了。」
小混球的对话让元兆昜脑袋一轰,看到叶秋用著绝望的眼眸直盯自己,心一慌,赶紧冲上前把正要一举挺进的小混球拉开:「要你们吓吓他居然给我来真的。」
「老闆…」摔各四脚朝天的小混球无辜死了,十几隻耳朵可没有听到吓吓他这三各字阿。
元兆昜头一转,被分到二侧的双腿正好让他清楚看到被小混球弄伤的穴口:「还不把人放开。」
一获得自由,叶秋捞起地上衣服浅浅一笑:「还以為你真的捨得。」
元兆昜额角神筋一抽,恼他糗成这样还笑的出来,气他还敢胡言乱语,果然,一回头,所有人纷纷投以质疑揣测的目光,该死的白戈还说:「龙哥,你们有话要谈,我们就先出去。」
「不用!」跟这隻死猫哪有话说,元兆昜指上叶秋:「一分鐘内把衣服穿好。」
语落,门外响起急促敲门声,白戈手上的对讲机传来:『龙哥有没有跟你一起?』
「有,什麼事?」
『元将生不知道溜去哪了。』
「叫你盯个人都可以盯到不见。」元兆昜一抢下对讲机就朝那端的阿二吼骂,同时,被急促拍响的门板被小混球拉开,一看到站在门外的人:「别找了,臭小子在我这。」
元将生身后还跟著二个人,他老弟命贵,这二人是他的贴身护卫,他眼一扫脚一跨,视线落在忙著穿衣服的叶秋身上,人已飞快上前搂住他:「没事吧,我听到你被带走,我很担心。」
「没事。」
凌乱的衣服,披散的头髮,忙著套裤子的小混球,瞎子才信这样叫没事,元将生头一转:「元兆昜,你竟然干出这种事。」
「你是要替这隻死猫出头?」
「今天这件事我绝对会告诉长老会。」
「不准让他把人带走。」别以為打小报告就能吓的倒咱们元当家,命令一出,扶著叶秋来到门边的元将生立刻被拦下。
「白戈,找几个兄弟把这隻猫丢到深山裡。」
元将生怒了,一把揪起他的衣领:「元兆昜,你有病是不是!」
元兆昜扳开他的手:「这隻猫跟我的樑子结大了,你这麼担心他,是不是也想一起被丢到山上。」
看到推著叶秋的小混球双手不规矩的在他身上乱摸,元兆昜再三交代:「给我听清楚,我只说把人丢到山上,别给我做多餘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