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个时候野郎中的这条小命才算是捡了回来,不过这也只不过是捡回了一半,之后还要靠着汤药的治疗和养护野郎中才能说是没有事情。只不过这些都已经不是什么问题了,有杨延耀在,也有丰厚的家底在,这些只不过是小道尔。
  “好了,三哥已经没什么大事了,估摸着再有两个时辰就能醒过来了,在这之前咱们是不是应该看看商量一下关于三哥受伤这件事情了?不论什么原因什么理由对方是谁,也不管这件事情三个让不让你我插手,这些都可以不去管它。我们只需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对三哥下这么重的手,四道外伤六处骨折外加七处内伤和两处暗伤,这一条条一处处每一处伤都是致命的,如果不是之前我帮三哥运行了江湖上的秘法将身上的各处要害命穴都移动了位置,用不上我们知道这件事见到三哥,早在受第一道伤的时候三哥就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所以我们现在应该商讨一下这件事情了。”
  在讲野郎中的伤势治疗好之后杨延耀在野郎中的身边点起了一堆篝火,而自己则是叫上了另外的几个人到了庙门口另外升起了一堆篝火围坐下来谈论起了野郎中受伤的事情。
  “是啊,这件事情我们是应该讨论一下。老三回来的时候是一个人回来的,只不过当时他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是用银针将自己的一些穴道封死的。虽然说这个样子确实是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并且还找到了一个相识的乞丐去把我和大兵狗蛋喊了回来,但是却也是因为这样消耗了他所有的潜力和内力,如果不是光翟你这圣药神奇医术也不俗的话老三这会可能已经死得透透的了。”
  老丐扭头看了看边上几步之外的野郎中之后叹了口气说道,而边上的大兵对于老丐的这番话是非常的有认同感,因为在野郎中回来之后是他守着野郎中一直到银针封穴已经无效之后才拔下银针给野郎中进行的伤口处理,所以对于野郎中的伤除了杨延耀和小苗之外他是最了解的人,所以老丐的说法他是最认同的一个人。
  “不错,就像刚刚光翟说的那样,我们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是我们也并不需要知道详细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只需要知道事情的大概和到底是谁伤了三哥,到底是谁跟三哥有如此大仇要下如此狠手。我们到时候可以不去管三哥和他之间的恩怨,除非三哥同意。但是,有一件事情确实我们必须去做的,那就是报仇。”
  说到这里大兵顿了一下之后看了看身后静静躺着的野郎中接着道:“虽然我们大家除了光翟之外没有人说过,但是我想我们六个人应该都一样,应该是都和江湖有些这样或那样的联系,不论我们以前是干什么的和现在做乞丐做得开不开心,我们终究是曾经一只脚踏进过江湖,而现在看三哥的伤势应该也是江湖中人所为,不然一般的士卒家丁一类的人制造不出这样的伤势之外没有一定的数量也不会能够伤到三哥,更不用说是将三哥伤到这种地步了。”
  “没错,江湖,我们多多少少曾经都跟它有过关系,不论以前如何也不管现在如何,我只知道被人打伤的是我三哥,是我们留个人里边的三哥,而上他的人很明显是一个江湖中人,那么,江湖自然要是江湖了,这才是江湖的规矩。所以三哥的事情我们可以不插手,就像刚刚二哥说的那样除非是三哥同意或要求的,不然我们不能插手,因为这是三哥的江湖事,我们不能坏了江湖的规矩和三哥的江湖招牌。”
  “但是我们六个人是一个团体,哪怕我们对每个人都有很多的事情没有说,但是却一点都不影响我们之间的情谊,如今三哥被人打伤了,那么江湖事江湖了,就按照江湖的规矩办事,等三哥那边一旦告一段落,那么就是我们的时间了,当事人之间的故事结束了,也该是我们给自己兄弟报仇的时间了,这两件事情不是同一件事,我们只是给自己的兄弟出一口气。”
  除了杨延耀之外对任何人都是一副好脾气的小苗这一次也是忍不住了,她的意思很明显,和另外三个人一样,那就是既然是江湖事,那么就江湖了。在两个当事人这里解决完之前他们不会动手,但是一旦对方不守江湖规矩或者是事情一旦告一段落之后那么就到了兄弟情义的事情了,打了我们的兄弟,你就想这么完事么?
  “嗯,我什么也不多说了,因为我跟大家的意思都是一样的,在三哥出事之后我今天一整天都在扬州城里打探消息,虽然说是没有得到什么特别有用的消息,但是却还是打听到了,今天三哥在找到那个给我们报信的乞丐之前曾经有半个时辰的时间不知道去了哪里,不过却有人说当时他在找那个相熟的乞丐之前是从北城门的方向过来的。而在北城门的方向一直都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除了有一个今天一大早上就立上的擂台之外什么事情都没有,只不过因为今天早上刚刚立上除了少数一两个人之外根本就没有什么人在辰时之前过去观看,这也就是说虽然这个擂台很有可能跟三哥的伤有关系,但是却因为当时没有什么人所以我们一时之间根本无法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作为六个人之中的消息通,狗蛋的情报收集的还是很不错的,至少已经把大的方向给确定了下来,这在无形之中就给大家带来了很大的帮助,至少他们不用再自己探听消息也不用去无头苍蝇一般的四处乱转了。
  “擂台,狗蛋,说一下这个擂台的事情,你分析的很有可能就是真的,这个擂台就是关键。”
  大兵的眼中精光一闪而过立刻就让狗蛋着重说一下这个擂台。而狗蛋也是点了点头,随后在略微的整理了一下思路组织了组织语言之后便把这座擂台的一些事情说了出来。
  “其实很简单,这座擂台就是一家镖局和一个非常杂乱的江湖门派之间的恩怨设立的擂台,起因也只不过是因为一次镖局保的人镖跟这个门派里的一个人有仇,这个人前去劫镖,因为没有表明身份又学艺不精被镖局的人给干掉了,之后的事情就是两边都认为自己没错又都不愿意让步,最后甚至是发生了大规模的械斗,这不,在总督事府和扬州知府衙门的调节之下这两家才在北城门处设立了一个擂台,不管两边请到了谁谁上场,只要走上擂台就是代表两方的人来参与到了这场恩怨里边。今天早上搭建好的擂台辰时之后一直到日落打了一场只是几个各自一边最底层的小人物出来垫场子的。”
  事情到了这里也就很明白了,辰时的时候野郎中带伤回来,辰时之后才开始打,而且因为是第一天所以也根本没人去看,所以在尘世之前的这段时间根本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而就恰巧是在这段时间里边野郎中去了城北的方向一趟,在这段时间里边有大约半个时辰,也就是一个小时的时间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偏偏的,也就是在这么一个城北擂台处没有什么人而野郎中身边也没有什么人的时候受了伤从城北方向回到了城内中心地段找人去通知的老丐几人。很明显,除去这半个时辰之前野郎中最后出现的地方到擂台的时间和从擂台回到城中心的时间之后,这段时间足足有两刻钟还有于,这段时间足够发生一些什么了。
  “事情已经算是明白了一个大概轮廓了,剩下的事情就等一会三哥醒过来之后问他就可以了,如果真的是这打雷台的双方中的任何一方干的事情的话,那么我们就有了正当的理由收视对方给三哥报这个仇了。既然这样的话,从今天开始,我们就不再出去乞讨了,二哥,一会我写几张方子你明天去把药抓回来,剩下的时间我在教大家一点实用的功夫,万一真到了上擂台给三哥报仇的时候,我们一定要好好的给三哥出上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