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严龙在擂台上高声得这么一解释,台底下不仅没有安静平复下来,反而是因为他这一段话掀起了一场言论上的轩然大波,虽然说对于严龙的话绝大多数人都是持着怀疑意向的,但是黄廿在那边顶着杨延耀杀人般的眼神站起来一边擦着汗一边鼓足内里对严龙刚刚的话做出了肯定的证明答复一边也是将手里拿一份烫手得很的生死文书向着大家展示了一下后说手捧着在一些兵士的掩护之下悄悄地小跑着来到了杨延耀他们的那一座看台凉棚后边等着杨延耀的摧残。
  “哎,不是。我说黄廿,你丫这是搞什么?之前别的人是不论谁都搞不出这生死文书,这一点我不管,那会也没我什么事,可是后来不都说好了这生死文书只能给我一个人了么?你的刀还想不想要了?漏出几张生死文书我也认了,没准是谁有亲戚托关系看这边已经开口子了就漏出了两张,可是你丫不承认不就结了?可是你呢?你自己算算一算,就是一个证明对面生死文书是真的你就在那里解释了一柱香的时间,少爷我那会也不过就是几个呼吸的时间,我说黄廿,你丫还能混不了?”
  杨延耀现在真的很特么纠结,你说这事出的,严惩吧,就为这么屁大点事呵斥惩罚跟着自己在幽州城下数次在死亡线上挣扎过来的亲兵他杨延耀可做不出来。杨延耀自己从未否认过自己玩世不恭不着正调,他也一向都认为只要随自己的本心行事就好,管他与这个世俗礼法相合不相合呢,不过吧,杨延耀还是有一点的,。那就是从不无任何理由的伤及无辜。
  嗯,前提是这个无辜跟他要有那么一点关系,不然的话对于杨延耀来说只是蝼蚁,就像是当初雁门关下杨八妹,表面上看上去杨延耀什么都没做只是在后来首攻幽州城的时候和杨八妹一人做了个小玩意狠狠的折腾了一把辽人。
  可是除了杨延耀本人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在杨八妹苏醒之后的那几天留在营寨之中的根本就不是真正的杨延耀,而是一具傀儡替身,真正地杨延耀则是到了辽国的中心腹地施展了一场用瘟部正神的行瘟法术与大宇宙时代一个以病毒称雄一片星河的种族的高科技病毒结合在一起的一场大瘟疫。虽然那一场瘟疫波及的面积不是史无前例的,死亡的人数也不是最多的,但是仅仅只是半天之内就有几十个部落的几十万人口死亡,而这个时间只不过是瘟疫到达这些地方的时间罢了。除此之外再将瘟疫收起来之后杨延耀还调拨了听风阁管事那只老鼠精麾下的百名已经开启了灵智的老鼠头目前往大草原之上收拢了三百万老鼠将刚刚被瘟疫照顾过这些地方彻底的洗劫了一便。
  这一次么,杨延耀纯粹就是出来玩的,哪怕是如今有了小苗的出现,但那是对于那些跟小苗没有任何牵扯的东西杨延耀的心态依旧还只是玩乐罢了。这一次的擂台也一样,生死文书这东西说起来跟他有关,如果不是他复活了自己的七哥杨七郎杨延嗣,那么也就不会有后来的杨家折服潘家将之收为家奴,自然也就不会有后来的潘杨两家恩怨再一次被翻出来使得整个天下对于擂台比武这东西都严谨的有些过分了呢?
  不过虽然让杨延耀因为生死文书被别的人拿去有点小怨念,但是一来他当初也只是说了一句文书他要了,用来卖给那两方势力换钱花,再一个也是就因为这点是你让他刁难黄廿他还真干不出来,这就不是纨绔和玩世不恭不着正调了,这纯粹就是脑残和傻了。
  “少爷,我也不想啊,可是真的没办法啊。这些生死文书我是知道的,而且也是我亲手拿出来给他们并且盖的大印,甚至是,少爷,您别哭,他们说了,以后这擂台上的生死文书除了他们不能在流出去一张,更不可以让任何人得到,特别点名少爷你。所以少爷,您节哀啊!”
  黄廿的话让杨延耀极度的无语。不是,这黄廿不是哥一手教出来的亲兵么?虽然当初亲兵一共十五队,可是自己的亲兵当然要开小灶啊,而且跟着自己在沙场上出生入死那么多回怎么也不可能变节啊?这是怎么了?介系肿么嘞?这个世道他怎么了?这怎么自己的亲兵还叛变了呢?
  “我说,黄廿啊,我说小二十啊,你丫的不是真的答应对方了吧?”杨延耀恶狠狠地瞪了黄廿半天之后用力的一拍自己的额头无力地说道,不用黄廿回答他了,只看这么半天黄廿在他的目光注视之下虽然有些委屈有些害怕,但是更多的还是无奈和理直气壮,从这一点上扬言要就知道了,这生死文书自己是不要再想了,手上的这八十张生死文书基本上就已经是自己所能弄到的全部生死文书了。
  哎,不对!刚刚我看见了什么?理直气壮?杨延耀忽然反映了过来,这黄廿的其他反应都没问题,可是他怎么可能会有理直气壮这么一种眼神呢?他丫丫呸的把少爷我这可是狠狠地坑了一把居然还敢理直气壮?我嘞个去的,这是个什么世道?杨延耀顺着这条思路在那么一想,慢慢的发现这黄廿的眼神和表情中包含的信息貌似很有些不对劲的味道啊。
  自己的亲兵自己知道,这些个表现放在别的人那里完全是很正常的,除了最后的那个理直气壮之外所有的表现都是非常正常的应该出现的表情。可是放在自己一手教出来的亲兵上就明显不对味了,委屈?不是,这件事情有什么好委屈的?杨延耀仔细想了想,不止是黄廿,所有的十五队亲兵前后两代一共三千人他就没见到过一次委屈,这回可是开天辟地头一回啊。
  还有,害怕?冷不丁一看好像很正常,可是就这么点事别说这些个亲兵了,就是杨家新招的仆人只要在杨家的时间超过半个月就不会再因为这么一件事情害怕。这么说的话,黄廿的害怕就很有问题了,而且扬言要隐隐觉得,这个害怕虽然是自己发现的,但是绝对不是害怕自己。
  无奈,这一点就更不用说了,打从他杨某人带着姐姐嫂子们在外边漂了五年回来之后杨家的行事作风是什么样的大家都知道。无奈这个词,从那个时候起就跟杨家没有任何关系了,杨家的字典里不会出现无奈这个词,取而代之的是让对方无奈。
  而这些在配合上理直气壮,杨延耀知道,一定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这是一种直觉,更是一种预感,同时,它也是一种大罗金仙道行的人对自己的一点气机牵引的结果。
  “黄廿啊,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坚定不了立场啊?少爷我真是白疼你了,看你小子这表情,很明显,你还很有理了是吧?来来来,少爷我这人一向很民主的,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杨延耀虽然已经有了很不好的预感,不过他还是决定死个明白。这个时候的杨延耀还不知道,这一句口头性质的习惯用语死得明白虽然没有真的让他把小命扔里边,但是也足够他的小心肝刷的一下凉到底并且一时半会蹦不起来了。
  “少爷啊,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瞒你了,不过那个人说了,除非他自己让您知道,不然的话不允许我告诉您他的身份。所以这些生死文书他们已经拿去了半个月的时间了我都没告诉你。少爷,我的亲少爷啊。不是黄廿变节了,也不是小二十跟您不是一条心了,更不是我老年痴呆把这事忘了。而是,我的少爷啊,不是我不告诉你,我一直都想告诉你的,可是,可是黄廿我不敢啊。”
  呃,杨延耀这回可是真的迷糊了,不敢?不是,他杨某人一手教出来的亲兵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事情是不敢的,只要有需要让他们拿着冻豆腐去跟修士单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啊。这一会怎么还来一句不敢啊,要说不敢,那么不用想,黄廿会害怕的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
  “少爷,那个人,咱们惹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