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眼睛,抡拳头,蔓儿使出吃的力气打出粉拳。
腾暮晨没来由的感到一股杀气,刚看到丫头的鬼动作,就觉得小妹妹那里被袭击,“流氓”差点叫出口,她真元自动护体,否则搞不好会被打破处的,成为有史以来最倒霉的“初夜”拥有者!
灵气平时在身体里不会自行运转,只有神识为引方能驱动,但在有危险临近时会自动保护身体的每个部位,黑蔓儿喜欢的东西没有人可以拦着,谁敢捣乱就揍谁,丫头每次下手贼狠,全力出击,这种保护就在于会不会受伤,假如对手实力高,自身的防护就会鸡肋,只能白白浪费。
腾暮晨气的咬牙切齿,大巴掌暴走,这次一定要打中,黑蔓儿笑嘻嘻等着自己的胜利战国,不想却发现腾暮晨安然无恙,俏脸轰隆隆疼,她哪里明白男女有别,不顾自己的痛,一把掀了腾暮晨的,讶然道:“有什么不一样吗?不懂事下边撒水水的地方么?”声音提高叫道:“姐姐你流氓,你不穿小裤裤!”
腾暮晨羞不可仰,在发抖,明明是你流氓好不好,反而贼喊捉贼!
吴云将嘴里的酒喷了出去,眼睛以最快的反应,趁机大占便宜便宜,那秘密花园完全呈现!鼻血差点发飙,腾暮晨的小裤裤是他扒掉的,就守在他的储蓄袋内!椅子晃动,要不是抓住桌子快,非出洋相不行!对这小丫头的印象立即一百八十度,不,几百度大转变!这不是传说中的知己吗?
腾暮晨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臊的好像有个缝进去躲起来,又不愿就这样便宜这该死的小丫头!就在这时,蔓儿掀了自己的丝裙,指着粉红的三角道:“你看我都有穿呢。”
最先有反应的是吴云,他头一仰,椅子一翻,光荣摔倒!鼻血从鼻孔一先一后满堂红!在小裤裤的边上,他看到了丫头的黑毛毛!丝绸的柔软光滑,做贴身最舒服,最棒的是偷窥霜,透明的!丫头的唇还在呢,一张一合!
小芽儿拉住黑蔓儿就往外跑:“小姐我知道了,我和你有仇,你就是想害死我!”天大的麻烦大小姐竟不自知,她明白啊!她真心希望自己不明白!纤手帅气的在栏杆上一撑,颇有英姿飒的范儿,从二楼稳稳跳落大堂,往外猛奔!
黑蔓儿诧异道:“姐姐那里怎么不长讨厌的毛呢?这样嘘嘘多方便啊。”说着手探进就向下拉了要研究研究,黑毛毛怎么才能弄没了。
小芽儿野狼似的怒嚎,青葱似的的手指,在黑蔓儿脖子后面狠狠来了下,丫头“啊哦唔”昏倒!芽儿身子蹲下,蔓儿正好趴在她的背上,下肢用力,窜上对面的青瓦土木结构的房,像只波斯猫般皎洁,只能捕捉她留下的残影!
“好白!好!幽幽!”吴云好死不死,居然在陶醉!
腾暮晨破天荒被她随便就能弄死的丫头折腾的窘迫不堪,而且还给逃脱了,有火没处发,反问道:“白??香?谁的白?谁的?谁的香香?”裙摆一撩,腾暮晨衣衫飞舞,如彩蝶张开绚丽的翅膀,门和窗子自动关闭!
吴云心里叫道:“让我死了吧,让我死了吧!幸福死哥了!”他今儿算是看过瘾了,尤其是腾暮晨腿飞扬间,他看了个通透!只觉得腹部一重,还赖在地上的他条件反地勾起脖子一看,发现被腾暮晨把他当了马骑,光着的就在他男上边,“嗷”地笔直!~
老虎的胡子可以拔,女人的醋不能给她喝!腾暮晨都想不到自己会这样大的醋劲儿,左右开弓,暴打吴云!吴云脸上的笑容骤然一僵,哭笑不得,心道:“这样的惊喜,那玩意儿会伤不起的!”他想入非非,换来的却是老二瞬间跟泄气的猪尿泡,某个傻逼孩子吹得倍儿起劲!
腾暮晨累了,烦了,心伤了,眼角泪水悄然滚落,她别过头,让泪水落在吴云看不见的地方,临了多踹了他一脚,吴云痛得像虾米!
有脚步在楼梯上响起,他们同时警觉,想来因该是丫头从这里跑出去,引来的动静,吴云面郑重,腾暮晨一条鞭子紧握,他手指弯曲,蝌蚪去找妈妈,从门缝挤出,顷刻间箭矢一样穿透三个家伙的眉心,尸体阿米诺骨牌样滚下。
剑痴从恐惧中抽离,心有余悸地道:“好强的灵魂神识,差点命送在我的剑意下。”他贴地疾飞,胡桃林,绿的光华远远就看得到,鬼信小绿在他的身体上游弋,骷髅绕着他飞转,听到剑痴的声音,他睁开眼睛,慢慢站直身子,不过动作僵硬,显然是上的不轻。
“你怎么也这样狼狈?”鬼信虚弱地道。他元婴无碍只有紫府昏暗一片,神识孱弱,小绿不能帮他解决,同时要提防小绿的反噬,小家伙是用灵魂喂养张大的,她是活物不是死家伙,有时候他都捉不透。
剑痴道:“鬼老你没事吧?我给那家伙的剑气让他打了回来,凭借走运没有给他打伤。”
鬼信老脸抽搐,道:“没事,修养几天就好了,走,我们城里看看,即便不敌,他也不敢在我们两大门派的地盘上杀人放火。”
剑痴点头,他要弄清楚谁伤的他。
黑蔓儿美滋滋的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呵欠,优哉游哉醒了过来,满足的笑道:“睡得好舒服啊,我醒了。”发现眼前看到的不对劲,扭来扭曲,没从小芽儿背上掉下去,终于搞明白怎么回事。
小芽儿咬咬牙,说不出来话,昏过去了好不好?是睡觉吗?芽儿暗自庆幸:“这样也好,要不然少不了受罚。”低声道:“小姐别闹,我们快逃,那个男的太厉害,杀人跟踩蚂蚁比都轻松。”
黑蔓儿难得的听她一次道:“嗯,刚刚我好想听到鬼爷爷的惨叫了。”
小芽儿放下黑蔓儿,两个人乘风冲天,城外就在百丈外,道:“小芽儿也听得声音有些熟悉。”她当时害怕的不得了,哪有她们小姐不知天高地厚刀架在脖子上的劲儿。
千钧一发,突地有人从前方飞来,带着好多家伙,丫头对望彼此,都哆嗦了下,小芽儿道:“小姐我们躲一下,快!”
黑蔓儿又开始她的萌遍天下,天真无邪,单纯地道:“为什么?”
小芽儿拽着她就往城里扎,急道:“抓我们的!”
来人正是剑痴她们,高寒亲眼目睹城楼变废墟,第一时间去找鬼信和剑痴,她们都看到黑蔓儿两个,剑痴道:“是不是她们?很会找机会,好机灵的丫头。”
高寒道:“就是她们,没错的,来人,把她们给我抓回来。”身后剑灵门众人,顿时领命。
他们谁都没有看到鬼信皱巴巴的脸,跟哭似的,老家伙一只手捂着脸跟没脸见人都能划等号,他看见二人的时候也认为是剑灵门跑的家伙,可是是她们鬼葬门溜掉的大小姐啊,骂道:“我擦,想死啊,你们抓的就是她们吗?”脚一抬放了高寒的风筝,撞进城中的钟鼓楼上,在所有建筑物之上的钟鼓楼轰然坍塌!
剑痴诧异道:“鬼老,这是怎么啦……”他的话没有说完,就见鬼信不顾伤势急飞出去。
“小姐,是爷爷我啊,别跑,我弄死他们的,谁敢欺负你?”鬼信就差嚎啕大哭,他虽然不是丫头的亲爷爷,不配做也不敢做,丫头他从小看着长大,一口一个爷爷地喊,让他老来无子颇感欣慰,小家伙就是有些胡闹,别的都是一个好孩子。
他的心情是悬着的心放下,自责和愧疚交织,有找到丫头的开心,还有得知真相后的恐惧:“她们两个是怎么躲过的一劫啊?”鬼信捶顿足。
想到昏迷在柴房的男,鬼信就想把剑灵门灭喽,大叫:“该死!!!剑痴!你明白我想灭谁的九族吧!”
剑痴豁然大悟,她们抓的人和药殿堂没有关系,反而是盟友的人,是掌上明珠级别的尊贵任务,搞不好会让他们的联合夭折,剑灵门在西陆混不下去,连忙道:“鬼老放心,那小子的血亲全部拉去喂狗,高寒废他左臂左眼!”
鬼信声音加持真元,满城都听得到!
黑蔓儿愁眉苦脸,小芽儿喜上眉梢!蔓儿还没玩够,遇到刘剑豪只有被抓回去的份儿,给父亲骂母亲罚,她不准嘴,不准有意见,最重要的是小芽儿暂时放在脖子上的脑袋该搬个地方住了;小芽儿则是命保住了的庆幸,不用每时每刻担惊受怕,可以过安稳日子,只要小姐没事,她万事大吉的几率就比较大,因为换了别人谁也做不到这样好。
两个人同时对对方道:“快跑!【快走!】”要跑的是黑蔓儿,要走的是小芽儿;她们同时呆住,然后在零点一秒的时间后,朝相反的方向飞;蔓儿要逃走,现在没事了,有爷爷谁敢把她怎么样?芽儿想交差,她宁可被罚被训斥;一个用力想甩脱抓的手,一个愈发用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