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一看女儿的,脱口道:“我女儿是小妹妹,小时候老子看过过呢,我搞混了。”
小祸羞不可仰,顿足不依道:“老不羞你当爹的给女儿换过尿布不应该啊?有完没完。”
多情吓得跳起来,道:“爹错了,这话是想跟你哥说说的,它不传宗接代我皇族的香火是头件大事啊。”
小祸低着头道:“哪儿有皇族啊?我们是普通的妖了,黑狼王是妖族的统帅,只怕您的真身已经在王座上宣布启用通过幽冥不死丹洗涤黑狼王妖体的小黑为摄政王,总领妖族大事了。”
想到这就来气,多情当了几千年老大临了给涮了,坐在马桶上丢了王位,不寻回场子脸往啥地方搁?裤裆是放的,老脸不想找人合租,嘿嘿一笑道:“你爹我就这么不成器?时间刚刚好上朝呢,我们回家吃饭。”转动一个铁指环,合体的太监服穿上,撇撇嘴不以为然。
小祸惊喜道:“爹,你有办法?你早有后招是不是?吃饭吃饭,我饿了,我要吃御厨做的鸳鸯五珍烩。”
多情哭无泪,道:“老子有,老子是爬狗返程看戏,你叫了一宿不饿有鬼了,小黑估计看到吴云横一杠子不好对付,要不然回马早杀了。”
当皇帝的不能吃野食儿那是皇帝老子吗?宫里的女人一股金钱的铜臭,看着挺高贵压是裹了人皮的畜生,普通的妖族的雌生物小弟弟塞进去那叫美滋滋,晚上和召见的贵妃打炮,把丫折腾半死不到天亮醒不了,身外化身偷空就流进城里青楼楚馆多的地儿偷吃,各美女上的多了。
想出宫就要有路子,龙下废弃的通道有另外的,那天晚上干一贵妃,小弟弟一偏没有进秘密花园去,撞在板上差点骨折废掉,龙“咕咚”一响,它咬着老婆头的嘴起到了噤声的效果,其实多余,老婆的时候它的媳妇都想大叫呢,生怕失了身份落得荡妇的骂名关冷宫混,都是忍着一点声音叫不出来呢。
通道的秘密保住了,抹掉媳妇儿的记忆,在密道里狂干,失去记忆的人会暂时昏迷,正好成全了它探索密道通道哪里,嗅着道儿的人是个偷窥狂,新建的宫殿无法到达,老早就存在的地方都能到,晚上和宫女玩百合的老婆有几个都晓得,那天夜里他就用妖尊的面孔抢衣服嫖娼,尝到了鸡的美妙,要了五个妞儿。
小祸喜气洋洋,道:“爹爹,你挖掘的密道不告诉我你不够意思,你是不是找野女人了?”
妖尊连忙否认,道:“是你爹挖的吗?你看这石头的岁月痕迹。”
小祸认定道:“反正你上野女人了。”气呼呼扭过头不理多情。
多情苦笑道:“爹爹宁肯找外面花钱的女人,也不愿要同异梦心怀鬼胎的女人,它们会让老子痿的,是多美妙的事情,看到它们我就倒胃口。”
小祸赌气道:“你也不能不找个好的啊?”
多情一边往前黑走一边道:“别扯了,我们到龙德殿了。”在石壁上用力一摁,两个小孔一个管声音一个通过小孔成像的道理,把发生的事情在一块壁上清晰的直播出来,龙德殿发生的一幕幕都落进了二人的眼底。
小祸的嘴巴张到最大,多情倒是无所谓,很享受看到的。
龙德殿和小祸语气的截然不同,一团和气给黑狼王和早饭的家伙把持的好好的,可现在却是龙椅上坐着一言不发的皇帝多情的躯壳,大殿里剑拔弩张,以皇子为代表的利益集体和黑狼王为代表的利益集体在对峙,小祸最爱的贵妃小妈,是它给老爹推荐的美人儿呢,此刻倒在黑狼王的发浪。
这女人是它的婢女总管,要姿有姿要善良有善良,就想推荐给父亲多一个照顾它的妞儿,它查过这女人的底细,是一个父母双亡没有盘错节的关系网的可人儿,此时想来小黑无时无刻不在营造它要的网子。
平时就会吃喝玩乐,彼此看彼此不顺眼的哥哥们,超乎它的预料,有很强的本事在手上,一个个穿着盔甲,法宝或近乎法宝的宝物全副武装,这些它一个也没见过,它觉得自己过人的实力,在这一刻看来却是差强人意,军队将龙德殿布满,身穿同种规格盔甲的士兵只有头盔上的毛不同,一个是有毛一个拔了。
小祸一凛,大殿里一个家伙进入它的视线,这是一个瘦高的眼眶凹陷的老人,头戴纱冠身穿长袍,黑的装扮彰显着它是主管皇城兵权的大人物,却站在小黑的阵营里,很欣赏的看着这出好戏,因为这是它的人,它拉拢摆平的第一个实权贵族,难道小黑一早就在挖墙脚了吗?
多情咂巴嘴唇道:“你的人给瓜分的差不多了,你的哥哥和黑狼王抢的凶着呢,你几个哥哥不晓得是黑狼王在幕后,察觉有贵族玩猫腻,认定是你别的兄长要登王位,标着膀子看谁的胳膊揽的资源和人脉强。”
小祸吃惊道:“那您就不管啊?你活该丢了皇族的妖尊。”
多情郑重其事道:“大治就需要大乱为温,没有大乱矛盾无法出来,没有矛盾对立老子的屠刀怎么杀人大治?女儿啊,爹爹这步棋玩的烂尾,不过你看看你的哥哥们,它们都是心机够威震一方的诸侯王了,妖族不能死水一滩,我们要用征伐磨出最善战的军队和人,第一步就要有稳定的基,你看看我们安逸的族人能行吗?杀吧,战争是洗涤罪恶的有效方式,短暂的残忍,换来的是每个人记忆力宝贵的财富,当王的人就要豁的出去,这乾坤要乱了,你没有发现吗?”
小祸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强烈的陌生感冲击着它的精神防线,一遍遍无声的问自己这是不是它的爹爹,记忆力父亲心里柔软对它呵护有加,三句话不离女人,每天要招好多姬妾侍寝,有时候庆祝生辰昏庸到连大战,几天几夜不上朝,谁废话就诛杀谁,哪里想得到简简单单就把想杀的人,让它们自己站在了死亡的没有退路的悬崖峭壁前,不仅要死,还要做众多皇兄的磨刀石,这是它的爹爹吗?
所有的人在这一刻都变成了滑稽的小丑,就像在垃圾堆里扒出来一骨头叼在嘴里,用愤怒的咆哮威胁垂涎三尺的流浪狗靠近者死的猫,它们本不知道这是丢出来要解决流浪动物问题的人耍的神机妙算,用一吃剩下的鸡肋的骨头,让蠢蠢动的猫和狗变得方寸大乱,可笑的自相残杀犹不自知。
多情着嘴笑道:“不行啊,舍不得就这样离开呢,你哥哥它们赢了我才放得下心,而且我离不开这美女如云的宫殿,以后狼子野心和我没关系了,我专门破处处去,爹爹想好了,呆会儿去杀个太监扮成它的样子,洗了它的记忆,在皇宫里就混御膳房了,要不然爹爹不会在外面生存啊,生下来就是养尊处优,你饿坏了你?”
小祸理解了父亲作为妖族领袖要摆平尾大不掉的局面,那种无可奈何的心境,它熟悉妖族的处境,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它想要的和哥哥们抢的一样,只想将王者的权利抓在自己的里,没有考虑到如何摆脱妖族起死回生,由沦落变得强盛,纯粹的小孩子在玩过家家。
小祸既幸福又欣慰,它的父亲是最好的父亲,是妖族级伟大的帝王,作为一个英雄难能可贵的不是它取得的辉煌,而是它舍得开抛得掉拥有的所有,它敢说妖族的历史上从它们东躲西藏至今没有人比得上它父亲妖尊做的优秀,用酒精和美麻醉自己,好好的一个王者一步步走向昏君,它父亲是最累的一个帝王,将来妖族会浓墨重彩的记上一笔大大的骂名,后人不会记得黑暗中的它,只关注光下最耀眼的它人。
小祸禁不住泪如雨下,趴在多情肩膀上低声呜咽。
多情哈哈一笑道:“我的傻丫头懂事了,有时候错误的方式是解决问题超便捷的途径,哭什么啊?”
小祸哽咽道:“没有人理解爹爹的苦心,它们只会嘲笑你辱骂你。”
多情哈哈笑道:“谁敢?好歹老子是帝王,你哥哥们会感谢和羡慕爹爹的,老子的婆娘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多,想当皇帝的人有我这般潇洒足够了,外姓的人想做妖尊过得去你大哥的脚吗?剑无神混假的啊?”
小祸突然不哭了,擦去泪水,给坏爹爹涮了,叫道:“大哥是不是你故意让它出去历练的?是不是你用了什么谋诡计它走的?”
多情嘿嘿一笑,道:“老子贴心贴肺和你说了半天你都不懂行情?傻乎乎的哭鼻子白掉眼泪,要不然你那榆木脑袋的哥会走吗?会成为剑无神吗?多一个争权夺利的皇子皇孙。”
小祸忽的想到一个疑问,不罢休地道:“是不是你故意放水耍坏搞得我苦心经营付之东流?”
多情笑道:“笨啊,这会儿才意识到吗?你怎么做我的女儿的?连爹爹都比不下去,你做了武则天也得丢江山,皇帝的女儿不愁嫁也不好嫁,你左右各普通的小狐狸,那吴云我挺满意,嫁妆也给了,办法教你了自己争取吧,记住以后妖族的争斗不要过问,和爹爹好好坐旁观者。”
小祸满面绯红,撒娇道:“哪里有嫁妆?哪里有教我什么?”它明白父亲的苦心,周天星辰大阵白给吴云就是希望妖族将来有大事,它不再是公主却有左右妖族的资格,周天星辰大阵老狐狸玩的太深,它猜得透的只有这一点,隐约感觉得到一个新的以某在势不可当的酝酿中,爆发的时候注定是如火山复苏时惊天动地,这份嫁妆举世无双,所谓的教就是要它做女流氓,脱衣服投怀送抱。
多情嘿嘿坏笑道:“嫁妆你别管,你不懂老爹就再教一遍,我找个妞给你亲自表演一翻怎么样?”
小祸无地自容,窘然道:“有你这样当爹的吗?老流氓老流氓。”
一堵墙两个世界,这一边有打有闹另一边硝烟味十足,冥烟石的隔音效果是同类型材料里无与伦比的,没有法术的作用,多情同样听不到外面的情况,密道在设计的时候考虑的很全面,这座王城隐藏的秘密太多。
黑狼王面无表情,心里却很头了多情老狐狸,这局棋即将大功告成,反而变成了游戏开始前一兵一卒微动的局面,隔着楚河汉界对峙,王城里有两拨军队在动,细致的说是二殿下、三殿下、四殿下三股力量给它逼迫的联合起来抗衡它,四股力量构成了这动乱的一局棋,杀机四伏。
黑狼王微微一笑,透出嗜血的残忍,道:“几位皇子这是犯上作乱吗?妖尊飞升后,往回自然会使你们的。”
二殿下冷冷一笑道:“今早我养的喜鹊叫得动听,猜到有好事降临,似乎有很多熟面孔的人东西般不翼而飞了,包括给哥伺候马桶的奴才,进入皇城一看,到处金戈铁马,果然是我给父亲保驾护航的机会到了。”
三宫六院中三宫的子嗣是妖族无上尊贵的化身,六院的子嗣大多分别拥护了三人,其中二殿下断浪的实力弱些,三殿下军队数量庞大,四殿下继承了小祸一多半的错综复杂的天网,不过二殿下断浪的本钱也是最大的,它和剑无神是一同胞,剑无神的即是它的,它注定是剑无神之下无限尊贵的化身。
三殿下傲然道:“小黑,你一奴才活腻味了?好吧,哥给你火化,别吓唬鬼了,动手吧,僵持一上午了,你包围我我包围你,你一支军队我们三支你输定了,老子杀光你们还有事情呢。”
黑狼王冷笑道:“三殿下你错了,我小黑是勤王的正义之师,你们犯上作乱我得到陛下的诏书而来,你们看。”说着从储物戒指中出一道圣旨,作假的人往往会把子虚乌有的变得冠冕堂皇,让自我心虚的贼胆壮上几分,占尽天时地利人和。
断浪嘲讽道:“胡说八道,我们门儿清上面的老爷子是个壳儿,正主狡猾的溜了,谁晓得在哪里快活呢,小黑你的翅膀不够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