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曾死过!怎麼死的?”
  “被人杀死的。”面对诡道疑惑口吻询问,杜真淡然回答。
  “是谁胆子这麼大,敢去动绍家少主?”
  绍子奇是绍子家主的独生子,虽然目前跟绍家闹翻,但是接掌绍家机会依然不小。对绍家下任家主动手,等同跟绍家翻脸,敢如此做等同惹上天大麻烦,敢这麼做的人不多。
  诡道撇过杜真脸色,察觉她神色有异,心中浮现一个可能性。“该不会是妳?”
  杜真苦笑点头。“是我,没错。”停下脚步,面对诡道。“煞气虽然拥有强大力量,但是也相对有风险存在。对使用者肉身与精神都会造成相当大的压迫。”肉身虽有不死之身,但杜真终究只是个人,精神虽比起普通人强大,可还是无法完全承受夺取数万生灵煞气。
  杜真顿了一下,回过身,继续往前走。“那天我被煞气支配,被疯狂杀意操控,不清楚到底做了什麼。等到神志恢復,绍子奇心臟被挖出,死在我手上。”
  “这跟无悔的袭击有关连?”诡道跟了上去。
  “后来我跟绍家家主研究讨论,找出让邵子奇復活的方法。把深渊石植入绍子奇身体,借由裡面神奇力量,代替心臟成為他生命的泉源。在利用术法,把离体灵魂重新封入这具復生的躯壳中”
  “这方法看来很成功。”要是失败,深渊石会静静躺在绍家,受到最严密保护。因為成功復活,才会让深渊石跟著绍子奇在外游荡。“无悔之所以亲近小兄弟是因為深渊石?為了得到深渊石,才会对小兄弟下毒手?”诡道很快由杜真提供的线索,拼凑出事情真相。
  “没错。”杜真点头。
  事后為了避免绍子奇歷经死亡内心出现阴影,把这段记忆洗去。杜真也為了避免悲剧再次发生,将她的记忆从绍子奇脑海剃除,让他们永远成為陌生人。
  “无悔体内圣女灵魂接收到记忆,应该早就復舒。不过因為力量尚未完全恢復,怕引起世家追杀,躲藏在无悔性格底下。藉著无悔跟绍子奇关係,伺机想取回深渊石。”
  “这麼看来,為了小兄弟性命著想,不能让他跟无悔在接触。”
  杜真点头嘆息。“虽然没办法守护夜二遗愿感到抱歉。不过為了活著的人,也不得不做出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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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道ˋ莫藜还习惯吗?”
  三名新组长中,黄苓算是最没问题的。多年来一直跟在黄虎身旁经歷完整,加上莫镇东特意把黄虎原本的组别交付给她,几乎没有任何磨合期,就把整个组带回轨道。
  无间接手的则是齐少白的位置。这个已经全灭,全数成员重新调集,没有旧系统的派系问题。加上原先本来的就是学生会长,对於管理有一定的经验。虽然不是太完美,不过基本上这个毁灭过一次的小组,已经朝著证确方向走。
  三个新任组长中,莫藜问题最大。不但不擅长做个管理者,长久以来习惯单打独斗,忽然转然转变身份,坐上带领的位置,让她无法适应手忙脚乱。靠著莫镇东女儿身份,勉强镇住一些不适任的流言蜚语。
  今天莫震东特意找来莫藜ˋ无道这两个新手组长,询问是否有问题。
  “没有。”两人异口同声回答。
  无道问题不大,可以克服。莫藜则是不服输的意念,让她不跟莫镇东求援。
  “没有就好。如果有任何问题,欢迎你们来找我。”莫镇东从桌上拿起一份文件,交给莫藜。“这案子交给你处理,如果没问题的话,妳就先办吧。事成我会履行我们之间约定”
  莫藜翻了几页,没有发现任何问题,带著文件走出课长室。
  莫藜离开后,课长室只剩下无道跟莫镇东两人。无道开口:“没想到莫叔叔手脚这麼快,一会工夫就取得那些老傢伙的信任,把人事权下放您手上。”
  莫镇东与死之王表面看来没有关係,宛若平行线的两人,私底下有不算浅的交情。死之王的弟子无道,跟莫镇东也是熟识。
  莫镇东慎重设下结界。“别把那些老傢伙想的太简单。他们之所以把权力下放,不过想看我想搞什麼鬼,根本谈不上信任。”
  “果然没这麼简单。”无道话锋一转,虽有结界,还是压低音量。“老师问莫叔叔,什麼时候要行动。”
  “别急,至少得等那些老傢伙完全信任在说。不过现在你顺利打进内部,我想计画可以做些许更改,加快脚步取得那些老傢伙的信任。”
  两人在课长室结界内轻声讨论计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