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由咒术,罗门拓展自己感应范围,整栋警察大楼纳入其中。大楼内昆虫的活动,全在掌控中。扣除掉普通昆虫,集中精神在寻上面。
  “奇怪了。”感觉到不对劲,罗门发出疑问的呢喃。
  大楼内部藏有十五隻寻,这裡面没有一隻烙有虫使的印记,都是无主的寻。但是这些寻,不可能无缘无故同时出现在同个地方。再仔细观察,寻彼此距离分散开,刚好遍部整个大楼。井然有序的分工,把大楼所有区域做最有效的调查。如果不是有人在背后操控,罗门说什麼也不信。
  解除感应,罗门一脸沉思不发一言。其他人见了,也不去打扰,让他安静好好思考。好一会,罗门才结束沉默,把感应所得告诉眾人。
  “有没有可能是自发性的?”莫藜问。
  “寻这种虫子没有太高智商,没有办法做这麼细腻的分工。现在这情形,让我想起一个传说。”
  实际上是罗门未来歷史中,记载的有关段落。但有鑑於他穿越者身份早成為笑柄,為了增加可性度,只能以传说做為代称。
  罗门接著说:“传说中这世界有人受到万虫的眷顾,得到可以不用任何魔法咒术就可以操纵虫子的能力。”
  “你怀疑这些虫,是那人所為?”
  “我只能想到这种可能性。”歷史对这能操纵万虫的人记载相当有限。只有大略描写这人的能力,其他如性别ˋ年龄ˋ外貌,生平事蹟等等,都没有记载。
  古月听到这个谜样对手的能力,又想到罗门能力,联想到个问题。“如果这人真的是对手,你有办法正常操控虫子吗?”
  “不知道。”罗门这句话说的心虚。
  身上所有收服的异虫,除了最近刚收的几种外,大多数都跟他心神有所契合,心念一动要进要退都能随心所欲。但是面对是歷史上记载的那名能力者,罗门一点信心也没有。嘴上说不知道,事实上结果非常明显,他是无法用那人面前使用操虫之术。
  这时,一股无形波动由远方而来,牵动罗门虫袋内的昆虫发生骚动。花了好一番功夫,罗门总算安抚下虫群,不至於失控。这时的他已是汗流浹背,脸色苍白。
  “怎麼了?”莫藜发现罗门异状,连忙问道。
  “对方有了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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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条身影趁著夜幕低垂之际,藉著夜色的掩护,悄声无息潜入灵枢山内,林森沉睡的石室门外。面对厚重大门,带领之人连施好几种术法,企图打开。但是所有方法,都无法打开石室大门。
  “没办法了。”
  带领者眼看被阻隔在外,顾不得会引起多大动静,双手横於胸前。翠绿色光芒凝结在双掌间,强大破坏力在光球间聚集。双掌向外一推,光球立刻飞向石门。
  复杂纹路魔法阵,出现在大门上,阻止光球靠近,两者交会碰撞。吹起地上尘土,霎时烟尘瀰漫,遮掩住视线好一会。当烟尘平息,视线中的石门丝毫无损。
  同一时间,地上一阵晃动,土石凝结成好几个石人,把入侵者团团围住。
  心知必然是引动防御装置,清楚这回想带走林森,没有机会。入侵者彼此互看一眼,马上掐碎藏在只间的玉符,要以顺间移动逃离现场。谁知掐碎的玉符,没有產生任何动静,带著入侵者脱离险境。
  引发防御系统的同时,这附近空间早已被封锁,任何人都无法以顺间移动逃离。
  “如果灵枢山就这样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还有可以在这世界立足的本钱吗?”九尾少女身影从石人包围后的走到缓步走来,冷眼看著入侵者。
  这一刻,九尾少女早以等候多时。没有意外,这一行入侵者,正是沐留跟她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