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门的脸色不大好看。要不是叶九歌的出手,这次恐难逃过死劫。职业佣兵的他,早已对生死司空见惯,并不会对此脸色大变。之所以脸色如此难看,其实另有其他原因。
  “你该不会把我们当作引出大长老破绽的诱饵?”叶九歌出手时机太过凑巧,让人不得不起疑,在旁等待以久。
  “这件事,我们先离开再谈。”叶九歌想快步离开现场。
  “先告诉我是不是。”邪门停下脚步不动。
  叶九歌也只好同样停下脚步,回过头。“我以為你当佣兵这麼久,早已习惯被当成砲灰使用。”
  佣兵的报酬虽然优渥,但也常常被派到最危险地方,或是被当作弃子使用,是个风险与报酬双高的职业。邪门是佣兵这职业的老手,遇过太多这样的情况。不过无论如何,他总是无法习惯被人背叛。
  “你这麼回答,代表承认了?”邪门恼火的问。
  “不。这件是从计画到执行,全是你们自己去规划,我可是连半点过问都没有。说我把你们当成砲灰使用,未免不可思议。”顿了一下,又接著说:“我对这件事,原先没有插手的意思。后来因為忍不住好奇跟上,见你们死伤惨重,才出手相助。”
  “如果不想你们生命牺牲成為白白浪费出手是错误,这大概就是唯一做错的事。”叶九歌说的头头是道,不过邪门不会全信。
  依照这些日子对叶九歌的观察了解,邪门清楚自己十之八ˋ九已经落入他的算计中。不过自己会得救,确实也是因為他的出手。
  看邪门没有作声,叶九歌继续说:“四老会的三老在这次行动顺利剷除,代表我们已经完成四分之一的目标,应该要开心点才对。这次表现得不错,等整件事情结束,我会付给你多一点的酬金。”
  “也要我还活著。”邪门觉得自己继续在叶九歌下面做事,成為尸体的可能性,与大於最后还是活绷乱跳的可能性。
  “相信我,你会活得好好的。”叶九歌拍胸保证。
  对於叶九歌的保证,邪门没有任何信心。如果排名这世界最没信用的东西,邪门一定会投给叶九歌的保证一票。
  雾气渐散,两人正打算要离开。叶九歌突然停下脚步,右手握拳,用力一拍左手掌心。
  “差点忘记。”从口袋掏出符咒,化出一道火球,落在大长老尸体上。“你知道吗?要让死人不会出现的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要给他有任何復活的机会。”
  邪门不解叶九歌的说这句话的意思為何,叶九歌也没多加解释。
  没多久大老长尸体在叶九歌眼前化成灰烬。这才放心,带著邪门离开。
  雾气消散的瞬间,现实与虚幻合而唯一,尖叫声响起,代表另一波动盪揭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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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雪翘家计画被识破。暑假前,学校上课的最后几天,李家派人在学校ˋ宿舍外站冈。结业式结束,来不及跟古月等人告别,李雪就被人五花大绑抓回去。
  世家成员看似风光,实际上早失去该有的自由,只能配合整个家族动向行动。失去自由换来富裕环境与特权,算是另一种变向等价交换。
  “你要回灵枢山?”舍监提著两大袋的装好的茶叶教带给古月,让他带上山交给段古风。“帮我跟他问声好。”
  “好的。”古月收拾好行李,离开宿舍,前往灵枢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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