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尸体应该都搬离进行检验,屋子也被封锁留人看守,没有想到却发生了怪事。每天过了十二点,屋内凭空多了具尸体,留守屋内的人员没有发现尸体是如何出现,彷彿那尸体原先就在那边,是他们遗落留下的。
  这事情连续发生了好几天,為了彻底调查原因,黄虎调派能够读取物体记忆的异能者前来。但是受到屋内独特力场影响下,所有物体的记忆全笼罩在一层浓雾下,无法看清楚。
  见异能受到影响,黄虎改用机器进行调查。在屋子内外安装上监视系统,打算利用摄影来让放尸体者现形。却没有想到午夜十二点一到监视器异常的同时当机,当尸体出现后又恢復了正常。在尸体一惯出现地方等待人员,仍然什麼也发现,尸体从他们眼前凭空出现。
  事后调查,这些留守人员有段记忆段层,一到午夜随即脑筋空白,不记得任何事物。為此做了许多调查,仍没有调查出个所以然。这案子比想像更為棘手,黄虎带著组员开了个小组会议。
  “组长,要不要先暂停这边调查。这案子不是短时间可以解决。叶家和四大罪的冲突影响较广泛,我们不如暂时将重心转移到叶家与四大罪冲突上。”黄苓提议。
  两方势力冲突,每天都以数十人伤亡在成长,这还是双方在试探性的攻击,一但正式冲突开始,伤亡可能是这的数倍,也难怪黄苓会想将重心移转过去,但是黄虎却有不同的看法。
  黄虎摇头。“我们还是优先处理手上案件。叶家与四大罪冲突,课长会做留意,如果需要人手,课长自会知会我们。何况这案子说不严重也不对,屋裡的尸体已经二十三具,现在还以每天一具尸体速度再增加,在这样下去非同小可。现在的我们得把注意力集中在这案子上,阻止尸体继续增加下去。有没有什麼新的发现?”
  在黄虎指示下,组内所有人立刻把注意从叶家与四大罪冲突之上,转移回这案子上。
  “没有什麼新的发现。这些尸体的身份我们调查过了,都是一些翘家少女,生活方式虽然接近,却互相不认识没有交集。”其中一名组员报告。
  这案子的线索少的可怜,尸体上或是被害者身份与现场,都没有任何可以指出兇手的线索。案子陷入僵局,相当棘手。
  “用科学ˋ异能都找不出半点蛛丝马跡,难到只能找玉妃这隻九尾狐帮忙了吗!”黄虎呢喃道。
  同為术士,黄虎不认為在案子寻找线索上,术法会比异能ˋ科学上佔有优势,能超越找到两者看不见的线索。但是以九尾少女的力量,或许有能力可以看见他们看不见的线索。
  非得去找玉妃吗?可是她开的条件太过严苛,原超过他能决定的权限。正当黄虎思考是否找九尾少女帮时,会议室电话响起。黄苓接起电话。
  “会议室、、、、这样阿,我知道了。”黄苓掛断电话,对黄虎说:“组长,又发现了尸体。”
  又发现尸体!不是好个好消息,如让外界知道连续这几天持续出现尸体,第零课没有任何线索,拿兇手束手无策一点也没輒的话,将承受与论上莫大的指责。
  黄虎外表仍保持镇定,不显露半点内心焦虑。“这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这几天不都会有尸体出现。”
  “不,这次不同。这次留守人员被杀害,一样被倒吊在屋内。”
  “什麼!”黄虎在也掩盖不住心情,惊讶的叫道。尸体的出现并不稀奇,这几天连续出现。但是留守人员的伤亡却是头一遭。“我们过去看。”黄虎一声令下,所有人立刻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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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察大楼与案发大楼相隔并不算太远,同属市内最精华地段。黄虎一行人只花十分鐘就赶到。赶到时在门口正好遇到四名牺牲同仁尸体被搬运出来,黄虎看见尸体感到内疚,用力踹了墙壁一脚发洩情绪。
  “可恶!我太大意了。”前三个夜晚除了发现尸体外,没有发生其他事情,让黄虎放鬆了戒警。只想查名尸体為何出现,却忽略可能的危险性。
  “我们都疏忽了,没有料到会有这样的事发生。”黄苓拍拍黄虎的肩,简单的安慰。她没有太多时间,身為鑑识人员的她,随即加入现场蒐证的工作。
  现场蒐证工作在一小时后结束,这段时间黄虎一步也没有离开,默默在旁等候。
  看见黄苓结束工作走出现场,黄虎立刻上前询问。“有没有新的发现。”
  “初步检查,没有新的发现,其他物证得送往检验才能做出结论。”看黄虎眼上失望表情,黄苓手搭住他的肩。“我说的是初步。这次也许因為兇手行兇的太过匆忙,留有可能是兇手的一些物证。等检验过后,我才能确定是不是留下的。”
  “太好了。”黄虎喜出望外,这案子总算破案曙光。
  “另外、、、、”黄苓从口袋拿出一只证物袋递给黄虎。“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好消息。”
  裡面放著一个条项鍊,项鍊中间的缀物有著一张中年男子与少女的合照。照片中那名中年男子,正是对第零课施压的官姓大官,旁边少女正是让她非得从四大罪与叶家纷争抽身的主因。
  “这项鍊我在屋裡面找到的,前几天并没有发现这项鍊,可想而知识这几天才出现的。”这项鍊直接指出官姓大官少女与本案子的可能性,同时宣告黄虎非得尽快将这案子处理。
  黄虎苦笑。“这时候我真不知该不该称讚妳能干。”两案件合而為一,自己女儿落入不知名杀人魔,為了她的安全,官姓大官必然全力施压。
  “另外有记者好像发现这件事了。”黄苓提醒。
  记者就像嗜血的鯊鱼,哪有血腥就往哪钻。而且对血腥味有极灵敏的嗅觉,记者有所察觉黄虎并不意外。
  招来一名组员,黄虎对那名组员说:“去警告那些记者,别不知死活把事情报导出来,要不然我不会客气。”接受命令的组员利课前往警告。
  “项鍊这件事暂时别跟上面的人报告,我们先确认消息可信度。”话说到这,黄虎电话响起。看了来电显示后,这电话让黄虎让高兴不起来,是那官姓大官打来的。真不想接,不过要是不接,恐怕会引起不必要麻烦。
  接起电话。“官先生,你这大忙人怎有空拨电话来。”為了隐藏身份,称官姓大官身份,特地交代一律以官先生称呼。
  黄虎将证物交还给黄苓,朝著旁边属下比了个手势,一切照之前吩咐去做,确认所有人开始进行后,拿著电话走到没有什麼人的走廊转角处。
  “我知道你不喜欢纠到我的电话。”见识过许多场面的官姓大官,很清楚黄虎心裡在想什麼。
  “哪有这回事,我们对於官先生的指教,向来是最欢迎的。”既使被发现,黄虎也不会傻到去承认。
  “废话就不用多说,别再浪费彼此时间,我的女儿情况如何?”官姓大官不说废话,直接切入正题。
  “很抱歉,目前没有任何进展。”黄虎打算把项鍊的事隐瞒,跟官姓大官吐实没有帮助,只会引起他不必要的恐慌,和黄虎不断施压。
  “真的事这样吗?我听到的怎麼不是这样。”
  “官先生你再说什麼我怎不清楚。”听出官姓大官意有所指,拳头随著心情紧绷而握紧。
  “你们不是在现场找到项鍊了吗?”
  “官先生你的消息真灵通。”知道隐瞒不过去,黄虎乾脆的承认。语气平稳,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听不出有因為情报外洩而有所动摇。实际上电话这头的黄虎,脸色铁青十分难看。
  再第零课之中,必有官姓大官所佈下的眼线,才能几乎与黄虎同时知道有关项鍊的情爆。
  黄虎悄悄移动到转角,看著屋子裡面按照自己吩咐动作的所有组员,暗自打量哪个才会是官先生的眼线。
  “这麼说我女儿真的捲入你现在侦办的案件中!”
  “很不幸,是真的。”
  “很不幸!什麼意思?”
  黄虎一愣,没有想到官姓大官并不清楚自己在侦办什麼案件,不过到这结目眼,再隐藏已经没有意义了。依官姓大官职权,要调阅他目前所办案子的资讯易如反掌,要瞒绝对是瞒不了。
  “这次案件的犯人相当凶恶,令嬡落在他手上,不是一件好事。”黄虎尽量婉转的一五一十把事情说给官姓大官听。
  “你们现在一筹莫展?”官姓大官不愧事见惯大风大浪的人物,深知紧张ˋ发怒ˋ责骂对事情没有任何益处,第一时间冷静下来。
  “虽然这麼说显示我们的无能,不过到目前為止,确实没有任何有关兇手的直接线索。但是也不是没有任何线索,指要给我点时间整理手上线索,我相信可以找出兇手。”黄虎将黄苓现场取得线索的事,跟官姓大官报告。“只要给我们在给我们一点时间,我有信心可以抓到兇手就出令嬡。”
  官姓大官对於黄虎的话抱持疑问。“时间、、、、我想我女儿最缺的就是时间.”落入这样一个兇残之人手上,多一分鐘就等於多份危险。“这件是我想我另外找专家处理。”
  “专家!我想我们就是专家。”黄虎道。
  第零课有最专门人才ˋ器材处理这类案件,每年处理上百件这类案件,有最丰富的经验,如果第零课没办法处理,外面恐怕也找不到有其他人更善於处理。
  “我需要的是更利害的专家。”
  “我们就是最厉害的专家。”黄虎感觉自己身為第零课的荣耀受到侮辱。
  “恕我直言,至少你们在这案件上处理的不是很好。”
  黄虎哑口无法反驳。“就这案子上我们确实遇到难关,暂时陷入僵局,但是我相信只要给我们一点时间,必定可以突破僵局。”
  “黄虎组长请你原谅我,原谅我一个做父亲的心情。我不是不信任你们,只是我的女儿现在落在这麼兇残的人手中,每多一分鐘就多一份危险,我实在没有办法给你任何一点时间。”
  黄虎知道在劝说也无法说动官姓大官,他咬牙问:“至少告诉我,你要找谁帮忙。”
  官姓大官考虑到双方可能会有合作的可能性,故此也不隐瞒黄虎。“九尾狐玉妃。”
  “是她!”黄虎脸色沉了下去。早该想到会是她,这麼一来消息会外洩也可以解释了,必定是玉妃用不知道什麼方法取得消息。“难道官先生真的要照她的要求去做。”
  “我能有其他选择吗?”电话那头传来官姓大官的苦笑。
  “你真的要给她一座山,让此处独立於人类法律规范外,这可是在分割国土。”黄虎急了,甚至连称呼官姓大官為官先生都忘了,直接以你来称呼。
  “我知道,不过一切与我女儿相比,一切都不重要了。好了,我想也没在谈的必要.”话说完官姓大官不给黄虎说话机会,马上把电话掛上。
  虽然官姓大官有他的理由,但是黄虎不能认同,气的他将电话往地上一摔。手机离开手掌黄虎就后悔了,裡头有很多资料与电话,要是摔坏了会很麻烦。
  手机摔在地上,在碰撞瞬间发出光亮,抵挡住冲击。虽然手机没有摔坏,却吓出黄虎一身冷汗。
  “好险。”
  这样怒摔手机黄虎不是第一次,有过多次惨痛经验后,黄虎终於学乖了,早在手机上设下结界,遇到冲击自动护住手机.
  捡回手机,拨了通电话给黄苓,没多久电话被接起。
  “哥。”黄苓看来电显示知道是黄虎打来的。
  “官先生那边知道项鍊的事。”
  “他又给哥压力了?”
  “没有,这先别提了,检验有没有什麼进展。”黄虎不打算放弃。这事关几名属下的性命。
  “刚做好几样比较重要的证据检验。被害人身上找到好几枚指纹与毛髮,这些都是来至隐者人造人所有。”
  黄虎闭上眼睛,手指轻眼皮。“他们是当第零课每个人都脑死了吗?用这麼低级的手法要让我们中计。”必定是叶家為了点燃第零课与四大罪的战火使出来的手段。
  “果然你也这麼想的。”黄苓道。
  四大罪行事作风,虽不走正道,但绝不会普通的人下,更不可能作出这类近乎残杀无辜的事。
  “话说回来要设计人,至少也不要做的破洞摆出,让人想中计都难。”黄虎不禁為叶家粗俗低下的诡计摇头。“会用这样手段,想必叶家快走到穷途莫路,被逼急了才会出此下策。”
  “现在如何?要戳破叶家谎言去兴师问罪。”
  “现在还不是时候。叶家势力盘据第零课之内,贸然行事在还没有兴师问罪之前,第零课就先分裂打内战了。况且现在还没有直接证据指出,杀人的是叶家。”虽愤恨自己手下被杀,但黄虎仍保持冷静。
  “现在下一步该如何?”
  “先把事情报告课长,看他如何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