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方法十分简单,只要你向其他三世家求援,我想他们很乐意借人手给你。这方法实行难度不高,只要你愿意开口,应该不成问题。”
  彼得也曾考虑过这个方法。另外三个世家对於瓜分叶家离开后,所空出来的第零课职位相当有兴趣,只要彼得有意愿,绝对借得到人手。
  实际上三世家早在前些时候,透过各种管道不断释出愿意协助的意愿。不过彼得不愿意好不容易摆脱束缚,為了图方便借三世家人手,落得走回头路前功尽弃的下场。
  “另一个方法為何?”彼得不考虑向三世家借手人的方案。
  “另一个虽有风险,但难度也不高。就是利用自身优势,逼迫上面的人不得不派人给你。”
  “自身优势?”彼得不解。身為别人的下属,有何优势可言。
  “别告诉我你不清楚第零课课长能经手的情报层级有多高你不清楚。很多事情根本是垂手可得,包括列為机密上面那些人的事。如果你想知道,不也毫无难度。”
  “你的意思是、、、、、”彼得脸色大变。
  “就像你想的一样,只要你抓到上面那些人的把柄,你想要多少手人就有多少人手。甚至在其他方面上,有意想不到效果。”
  彼得脸色沉了下去。在缺乏人手解决方案中,他一直朝著正常管道下的解决方案去想,完全没有想过利用自己职权之便来威胁上面官员答到目地。叶九歌话中虽然没有直接说出,但这方法不止可以消除缺乏人手的问题,更可喝止上面官员对第零课的办案的干涉,无疑是一举两得。
  “如何?我这题意可有解决你的问题。”
  诱惑摆在彼得面前,让他如何不动心。虽是沉默没有直接表示出决定。但从脸上神色上看来,叶九歌段定彼得会听从自己的建议行事。控制住上面的官员,解放政府高层对第零课的钳制。
  “看来你的问题在我这已经寻找到答案,我想你可以离开。”彼得下达逐客令。
  虽然以找到解决方法,但不见彼得脸上有丝毫愉悦表情,脸色出奇凝重。正当打算转身离开时,叶九歌突然又叫住正要离开的彼得
  。
  “你等等。”
  停下来,彼得回过身疑惑看著漆黑的牢房。“还有别的事?”
  “看在你是我年轻可爱的后辈份上,我就在给你一点忠告。一但你握住上面那些人的把柄,也将会成為那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他们都不是心慈手软之辈,必定会想尽办法除掉你。切记不要对他们有天真的对他们產生信任,务必要彻底控制住他们。绝对不能在他们面前任何弱点,不给让他们有任何可趁之机。要是你鬆懈了,让他们有还手机会,就可能落得比死还难过的下场。”
  彼得凝视著牢房,试图看穿笼罩在房内的黑暗。叶九歌给自己的忠告,让彼得有种奇怪的感觉,彷彿与上面官员交手相当熟悉。
  “你走吧。”叶九歌在次下达逐客。
  彼得转身离开,这次叶九歌没再次叫住彼得,让彼得离开。
  尽管心中多出许多因為这次会面而產生的疑问,不过彼得此行仍算是有所收穫。至於这些疑问,在人手问题解决后,有空暇时间自会去寻找答案,解开心中疑问。
  在彼得离开没多久,牢房黑暗深处传来叶九歌的冷哼,以阴冷口吻说著:“你们在逍遥也没有多久,很快我会出去跟你们算帐。”语毕,牢房再现陷入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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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脑萤幕上棑的满满都的班表,看的黄虎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他已经连续三个月没有休假,而且最近的三天,已经连续七十二小时没踏出过办公室下过班。最让黄虎无言的是,这样日子恐怕还得要持续好阵子。
  其实不止是黄虎,第零课几乎所有人都是如此。每个随身带著睡袋,过著以办公室為家的生活。今天也许很幸运的可以下班,不过下次下班的日子,却成為个未知数。
  “好怀念床的味道。”黄虎哭丧著脸说著。
  最近忙的都只用睡袋,随便窝在办公室一角睡觉,根本没时间找张床好好休息。地板,睡的黄虎混身痠痛。
  “我下班了。”令人羡慕字句在办公室响起。
  整个第零课唯一不受缺人手影响的人,就只剩下莫藜。由於莫藜尚未成年,彼得不准许她超时加班,因此只有她照著正常作息上下班。
  无视所有人忌妒眼神,莫藜收拾乾净桌面準备下班。正当她要离开时,忽然想起件事,停下脚步跟黄虎再次提醒。
  “黄虎组长,别忘记明天开使我得要上课了。”
  “对了,妳从明天开始,就要正常上下课。”虽然莫藜维持正常作息上下班,但是效率颇佳。明天开始少了莫藜,黄虎得伤脑筋想,该如何补上这个人力缺口。
  莫离虽任职於第零课,但却还只是个高中生。前些时候虽转入T市学校就读,但是由於第零课缺人手关係,一直请假在第零课帮忙没去上课。前几天学校下了最后通牒,要莫黎开始正常上课,不然将给予退学处分。在逼不得已情况下,莫藜只能暂时离开第零课恢復学生身份。
  “对了,妳就读哪所学校。”黄虎只知到莫藜还是个高中生,不清楚她转进T市哪所学校。
  “神諭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