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T市某暗巷,充斥著诡异气份,白色雾气在空气若隐若现。渐成实体的雾气,凝聚在一起。
  一条黑影突破限制,跨越次元穿透雾气出现在暗巷中。黑影没有停留,以飞快速度离开。
  雾气在黑影消失后,像是失去支撑力量散去,但诡譎气份仍瀰漫。不但没有消去跡象,反而变得更加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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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体育课向来是古月最活跃的时间,尤其今天又是上她最喜欢篮球。粉丝们早已在聚集在旁準备為古月加油,却不见她有任何準备上场动作。
  “妳怎麼了?”李雪走近关心的问。
  身為古月的好友,早在前几天发现她的情况不对劲,今天更是异常。
  古月打了个哈欠,精神看起来相当差,与以往的有活力,有相当大的差别。
  嘆了口气,古月道:“这几天老是感觉在暗处,有几双眼睛在监视我。”
  这些监视虽然努力隐藏,仍被古月察觉。这样二十四小时无处不在监视持续好几天了,搞的古月紧张兮兮,连续失眠好几天。
  “会不会是、、、、、”李雪话说到一半停住,脸上表情一副有话要说,偏偏又欲言又止。
  “妳知道什麼?”古月追问。
  李雪原本不打算提起,不过看到古月一副要追根究柢的样子,只好说了出来。“最近有一批绑匪盯上妳,妳要小心点。”
  绑匪?古月现在身份并非大富人家,实在不可能引起绑匪注意锁定。会这样大阵仗锁定自己,莫非是之前专绑架龙族后裔的人,查出自己身份,把矛头指向自己。
  “妳是指那批专绑架龙族人类后裔的那群人!他们把我定定為目标?”
  “妳不知道吗?我以為妳早知道了,必竟妳是第零课一员,应该早收到消息了。”
  这并非极机密的事情,不只是第零课,消息比较灵通如三大世家都已知晓。没有道理被列為目标又是第零课的民间顾问的古月,被隐瞒其中。
  古月苦笑。“我也以為我早该知到这件事。”
  一直以為是错觉,看来是真的。在叶家一战后,第零课跟古月的连繫几乎中断。原先以為只是放自己假,随著时间越长,古月差不多可以确定第零课打算把自己排掉,只是不清楚理由无法确定。理由现在不重要,已经可以确定第零课把她当作外人,隐瞒所有讯息。
  “妳那边还有什麼消息?”古月又问。
  看古月一无所知,李雪把她所有知道的讯息,包跨束龙环和制造者空的事,一五一十全数告之。
  “束龙环!这可有点麻烦了。”对於身上有著龙族基因的古月,束龙环将是很难克服因素。尤其现在九尾少女情况不明,少了一方面的保护。第零课又把他排除在外,情况显得格外险的严峻。
  “妳现在打算、、、小心!”李雪话说到一半,右手边一颗篮球朝著古月的头笔直过来。
  李雪虽然发出警告,但是这声警告来的太迟。如果是武者,或许可以凭藉这短暂时间作出反应。可惜古月是名法师,这点时间已不足够反应。
  要不是古月在短时间得知,被第零课将当排除在外ˋ绑架犯将她列為目标以及束龙环的事。脑中尽是思考这些讯息,让她分了神。不然平常这篮球绝对能在更早时间发现,而不是靠李雪的警告来察觉。来不及反应,只能看著球砸向自己。
  千钧一髮之际,一条人影从旁边窜出。球即将砸中古月的脸颊时,一把捞住行进中的篮球。手掌在接触捯球的同时刻,手腕顺势画出了个圆,将球上的力道全数卸去化為零。眾人惊呼声中,稳稳将球接住。
  “是妳!”凭著李家收集到的第零课资料,李雪认出莫藜,也清楚她是负责古月在校安全。
  莫藜将球往地上一放,没有跟李雪交谈,目光扫过四周,寻找这颗篮球到底从哪来了。周围球场每组打球的学生,一组一球没有人有球遗失。这球来的不寻常,不可能是有人失手球才飞来,绝对是有人故意丢向古月的。
  球上所带的力道,远比莫藜预测的来的大,其中更藏有暗劲。还好莫藜经验老道,面对这种突发状态应付得宜,才可来卸去所有劲道。
  丢此球的是一名高手。不但发现莫藜在旁守护,更看穿了她守护些许空档,以及古月的心神的瞬间破绽。精準抓住这个巧妙的时机点,丢出篮球。能有这样眼力和判断力的人,在T市并不多。
  目光停在篮球场旁大树底下。杜真坐在树阴底下,靠著树干专心看书,丝毫没有被刚刚的骚动影响。
  杜真具有这样的眼力和判断力,但是以她和古月的关係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吗?如果只是想借此试验莫藜的实力的话,这倒不无可能。
  莫藜没有妄下定论,只先将附近可疑人物暗记於心中,等会在做进一步的调查。没有意思要和其他人交谈,正打算要离开时被叫住。
  “相当不错的身手。”绍子奇拦在正要离开的莫蔾面前。
  很少準时上课出现在教室的绍子奇,今天同样翘掉整个上午的课,躲在顶楼水塔休息。下午偶然发现自己班级在上体育课,一时兴起过来,正巧看见莫藜接球那幕,内心顿起波澜。
  已经有阵子没有跟高手交手。跟普通高中混混交手,绍子奇早以厌倦了。现在的他,只希望能跟更强的对手战斗,好争取自己实力能更上层楼。
  眼前看来是她学妹的女高中生,身上有种属於强者的气息,强烈的让他感受到压迫。第六敢告诉他,跟莫黎交手会惨败,而且落得狼狈不堪的下场。但如果能接触的另一层次的力量,怎麼样都值得。
  “我向妳挑战。”
  毫无偽装直爽气让莫黎停下脚步。面对这样突然的挑战,莫黎向来不敢兴趣,通常都是拒绝。莫藜对绍子奇另有想法,改变了主义。
  “我接受你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