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得线索之后法恩一方面派属下一方面从混战著手,另外一方面亲自带人前往学校进行探查。这次行动表面上是寻找与罗杰接触的女高中声,实际上法恩另有其他打算。
放学时刻,坐在停在学校附近车内的法恩,透过深咖啡色深色玻璃仔细看著每个从学校裡走出来的学生。脸上虽没有显特别表情,不过眼神中不时流凌厉的目光。
久久没发现目标,法恩平静如常,但同在车上的部属则有些沉不住气。
「大人,线索实在太少,根本不清楚我们的目标是谁。」
每个穿著制服的学生,在他眼中都有几分相似。整间学校有个两、三千人,扣除一半的男同学也还有一、两千人。再这麼多类似学生生寻找,无疑就像是大海捞针一样困难。
这问题法恩不是不清楚。不过目击者的线索只有这些,只能从其中寻找可能。表面上是如此,实际上掌握住有关学校的情报,法恩早以却除大半不可能的人数,锁定其中几个可能人选。不过却没有依照判断缩小监视范围。
女王一脉想对付罗杰。跟他同一船上的法恩,自然不可能让罗杰有损。尤其在经过上次电话的警告,法恩给是得尽力掩护罗杰,避免有所差池。為此他特亲自坐镇,方便能第一时间掌控情报。
「这句话要不要亲自去跟主人说去。」法恩回了部属一句,就让属下抱怨停止。
这些抱怨的话,万一传进我夷那罗耳裡,恐怕是除了死没有其他结果。
车内随著部属闭嘴,整个安静了下来。法恩可以专注注视走出校外的每一个学生小心观察。每张年轻的脸庞都带著些许的纯真,让人难以看出那个有可能会介入这麼错综复杂的事件中。
「玉澡大人。」视线中出现一张熟悉的脸孔。
玉澡参杂放学回家的学生中走出校门。脸色看起来不是太好的玉澡,精神却显得不差,跟一旁的同学有说有笑。
交谈到一半像是发现法恩的存在,朝著座车方向微微点了头。法恩也点头回礼。
「玉澡大人发现我们!」上次担任司机的部属认出玉澡,见她对著座车座作出反应,惊讶极了。
「看样子是被发现了。」法恩没有太大的反应,平淡回答。
「怎可能!」这样的距离加上经过处理的玻璃,外面看不清裡面的特殊的效果,怎有可能察觉他们的存在。
「这有什麼不可能,他可是我夷那罗大人的坐上宾。任何异於常理可解释的事发生在她身上,都不算是稀奇。」法恩淡然解释。
我夷那罗对法恩来说,是一个谜一般的人物。法家為女王一脉效忠了数个世代,一直都不清楚有我夷那罗这个人物。直到最近的凭空出现,才知道这个女王一脉之中有这号人物。
据法恩从旁了解,我夷那罗是女王一脉最强之人,在之前血族内战时,与女王一起被封印。再前些不久之前,破解封印从沉睡中甦醒。我夷那罗甦醒之后,在没有人反对下随即掌控大权,成為女王一脉的首领,也成為法恩效忠的人。
对我夷那罗,法恩感到甚為好奇。这些日子虽曾出手过几次,但对他法恩心中始终没有个谱,所有的一切都还只是一个未知数。法恩几次不留痕跡的试探过几次,始终没有明确的结果。
没办法接近我夷那罗,对他有所了解法恩,前些日子有了一个机会。得知我夷那罗要邀请客人,法恩打算他宴请的客人从旁去多点认识我夷那罗,故此主动接下这任务。客人的玉澡,给法恩跟我夷那罗相同的感觉,浑身充满疑问看不清深潜。明明是人类外表,却散发出异样气息。在那次任务,法恩没有获得什麼有关我夷那罗的讯息,不过玉澡这人以被法恩牢牢记住。
玉澡这次被法恩被列為,可能是跟罗杰接触的女高中的对象之一。
玉澡没有上前打招呼,跟著学生群经过坐车远离。
不久,另一个值得法恩关注的目标出现。
夏雨。一开始只是个相当平凡饱受霸凌的学生,不过最有极大的转变,展现出不凡的魔法能力。与罗杰似乎是旧识,也有相当大的可能是目击者口中的女高中生。
夏雨跟弟弟夏天,两人交谈著出校门。没多久电话响起,夏雨停下脚步,接起电话交谈了几句。
再讲电话的过程中,夏雨若有似无朝著座车方向看了几眼。
法恩感觉到不对劲,对部属下达指令。「有办法截听那通电话吗?」
属下正準备执行法恩命令,电话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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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跟著夏雨一同放学走出校门。经过整天心情沉淀,脸色仍不大好看,不过情绪已不在那样纠结。
「罗杰的事真的要我帮忙?」夏雨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跟夏天说了一遍。听完的夏天对自己没有半点自信,為此对要不要接受夏雨的请求感到犹豫。「我可能会拖累妳。」
「你怎会托累我。要对自己有点信心,你会成為我的最有力的后援。」夏雨為夏天打气,帮助他建立自信。
如果可以,夏雨不希望夏天去犯险,不过冒险有时候是成长必须的部分。不离开保护,永远在保护伞底下,人难已成长。夏天近来的表现让夏雨觉得他已準备好了,準备好面对更大的挑战。
出校门每几步,电话声响起,夏雨拿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的话码是陈綾的电话,夏雨马上接起电话。
「怎麼了?」
「注意听。」陈綾不多说,把罗杰跟法恩的电话内容播放给夏雨听。「电话裡的那个法恩跟他的属下正在现门外,目标应该妳。」
夏雨眼珠子灵活一转,脑中很快思考出个一方案。「你知道法恩的电话吗?」
「你要打电话给他?」
「之后既然要继续跟罗杰接触,想必也是避不开他的眼睛。不如趁现在跟他一起聊聊我们共同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