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你。」迎面走来身影主人,正是奇宝斋店主之一的舞凤隐。
莉莉丝虽然只从远处看过舞凤隐,并未近距离接触交谈。但对於这个拥有左右整个局势走向的人物,有深入去研究了解。实力超决的舞凤隐,个性低调极少出手展现实力,是三名店主中最让人感到高深莫测难以捉模的人物。
奇宝斋的出手,莉莉丝并不意外。从舞凤隐将苏玛莉实验室钥匙交给夏雨那一刻起,莉莉丝就十分清楚,这样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得与奇宝斋正面碰头。但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一天来得如此快,而且初次面对的对手就是舞凤隐。
舞凤隐笑著张脸,就像面对拥有良好交情的朋友一般看著莉莉丝,丝毫察觉不出敌意。但莉莉丝绝不会因為这样的表象而轻忽大意。眼前这名让人心生好感的青年,是那种可以前一刻对你笑著脸,下一秒背后捅一刀也不会狠不下心,标準笑裡藏刀型人物。面对这种人,任何时刻也放鬆不得。
「妳的保养真好,几乎让我看走眼。没想到妳竟是千年前鼎鼎有名的魔女莉莉丝小姐。」舞凤隐悠閒神情,半点也看不出正使用大型幻术的吃力感。
自己底细已被摸的一清二楚,但莉莉丝依旧冷静不露丝毫慌张,暗自想凝聚魔力挣脱束缚。但却发现受到干扰,体内凝聚不起丝毫的魔力。失去魔力作依靠的莉莉丝,此刻就像是个手无寸铁的平凡人,无法做任何的抵抗。失去应对手段的莉莉丝内心不由得一沉,不过依旧保持镇定,外表仍故作轻鬆模样。
「以舞先生得眼力是不可能看错。大概只是故意假装看错,好增加整个游戏的趣味度。」
「不然。没有人是万能,也不会有人对魔法全面精通。对於幻术跟精神魔法的认知,我或许是超越常人,不过对於灵魂这部份,则就不是我擅长的领域。尤其在妳又製造了虚假外在性格,没事藏於这个外在性格之后掩饰踪跡,让人捉模不清难锁定。这点很高明,几乎骗过我了。」舞凤隐毫不掩饰自己的误判,大大讚赏起莉莉丝。
莉莉丝以精神魔法术塑造了另外一个性格,平时躲藏在思绪深处让另虚假性格控制身体,只有在遇到特定事情才取回身体主导权。用这样的方式小心隐藏自己,避免他人察觉。这个方法相当成功避开了大半数人的注意,除了人影与舞凤影外,没有第三者看穿。
「如果够高明,也不至於被看穿。」面对讚赏莉莉丝苦笑自嘲道。
「我能看穿是因為擅於精神魔法,换做其他一个不精通此道的人,在高明也难以看穿。」舞凤隐虽是看穿,仍给莉莉丝相当得肯定。
「今天来舞先生来,应该不是只為了吹捧我,应该还有其他事要跟我一谈才对。」几次凝聚魔力无果,失去反扑之力的莉莉丝索性放弃心中算计坦然面对。
舞凤隐笑道:「没错,今天的目是跟妳聊聊,妳背后得那位朋友。」
莉莉丝眼神闪过一丝讶异,佯装出一脸茫然的说:「我不懂你再说什麼?」
「我相信妳懂,也清楚我在说什麼,用不著再偽装。我在妳身上动手脚,妳去过那,做过什麼事,我一清二楚,妳没必要再隐瞒,只要跟我老实谈谈妳那位朋友即可。」
听到舞凤隐的话,莉莉丝再也难掩心中震惊,面露讶异神情。莉莉丝已经小心再小心,定时对身体做检查,看看有没有什麼不妥之处。没想到竟然一点也没有检查出舞凤隐下的手脚。如果不是认為以舞凤隐对精神魔法的造诣,如果真要知道根本不需要说谎言,大可从她脑中读取记忆的话,莉莉丝说什麼也不会相信。
「既然你都知道,还有什麼要问?」
「有些事还是不太了解,想起莉莉丝小姐為我解惑。当然我可以用比较强硬方法去寻找答案,但这样对鼎鼎有名的莉莉丝小姐未免太不尊重,為了表示我对您这位前辈的崇高敬意,我不想以强硬方式取得解答,希望莉莉丝小姐能主动告诉我答案。」舞凤隐停顿了会,像是想起什麼接著说:「有一点要请莉莉丝小姐注意。我刚好对於精神魔法有一点精通,所以很擅长看穿谎言。希望莉莉丝小姐别说谎,破坏我们之间和谐关係好吗?」
崇高敬意!莉莉丝听了差点想笑出来。儘管舞凤隐语气尊敬,但暗自裡充满胁迫,可一点也看不出来心中怀有半点尊敬。都以都已力量挟制住莉莉丝,舞凤隐还称两人关係和谐,简直就是满嘴谎言的骗子。不过此时的莉莉丝没有任何抵抗能力,只能随舞凤隐爱怎说就怎说。
「你想问什麼就问吧。」
舞凤隐不管莉莉丝内心怎麼想,至少她的回应,舞凤隐是满意的。「我想知道,你们进去实验室的目的為何?」
清楚在眼下说不了假话,莉莉丝一五一十照实吐露。「我那位朋友要做什麼,从来没说过我不清楚。至於我的目的,则是要取放在裡面的几样稀有鍊金药物,用来提的肉身的强度,让我的力量能有所提升。」人影与莉莉丝美其名是合作,事实上莉莉丝受制於人影在身上下的魔咒,只能听从安排行事。对於控制自己的人影,莉莉丝充满恨意,不断找机会脱离控制。
透过精神力的感应,舞凤隐知道莉莉丝没有说谎。莉莉丝进实验室只是要取得炼金药物,与舞凤隐目标不同,没有利益上的冲突。如此一来剩下的可能威胁,只有莉莉丝的那位朋友。
舞凤隐抬头仰望莉莉丝走出得大厦说:「妳那位朋友的目地,妳有没有一点想法?」
「有点猜测,想听吗?」
「请说。」
「虽然目前看不出她的目的為何,不过从她寧可花长时间等待让人先进入实验室,也不肯冒险起冲突的情况看来,她的目应该很特殊,十之八、九目标不是裡头魔法器具。」莉莉丝虽然很想挑拨舞凤隐跟人影冲突,不过考虑到谎言会被识破可能,只能老实说出心中想法。
「不会有利益上的争夺,故此不需要无谓冲突,选择以最安全低调方式完成吗?」舞凤隐一手拖著下巴,若有所思了一会点头。「我了解了,谢谢莉莉丝小姐得配合,妳说得话很有参考价值。就让我们期待下次得再会。」说完话的舞凤隐退回人群之中消失不见。
在舞凤隐消失人群之中同时,静止的人群恢復了行动,对於刚刚静止得是恍若未觉,像是不曾发生过般。
「暂且让你得意,这笔帐我会想办法讨回来得。」莉莉丝冷哼一声,走到路边搭上招来得计程车回到学校。
走进校园,避开小心翼翼避开监视器,回到纠察室。此时室内灯光虽然亮著,却没有半个人在裡头。莉莉丝坐到其中一台打开得电脑前,拿出眼镜带上。霎时莉莉丝精神退居幕后,林素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