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暗处不怀好意之人,有著充分耐心不急著出手,默默等待下手最佳时机。不断已增强杀气,藉此从精神压迫三人,让三人破绽。
强烈的杀意,勾引起三人对死亡恐惧,正不断一点一点剥削掉三人理智。时间就在这样成重压力下,一分一秒流逝。
过度集中注意力,虽然让感官放大到极致,但精神力消耗确实相当惊人。尤其是在这种极度压力下,精神力的消耗更是以数倍。面对如此精神上的压迫,萧瑶即便经过长时间注意力丝毫没减弱,展现出不凡的一面。但后方的两名吸血鬼,却没有办法表现的萧瑶如此沉稳。沉重呼吸声与一身汗流夹被狼狈貌,透两人在这样高度压力下体力透支,注意力已不像初时那样集中。面对死亡无时无刻不断侵袭,两人纤细神经早已承受不住在崩断边缘,神智免强靠著求生慾望把持理智,不至於发疯崩溃。就算如此,两人恐怕也无法在坚持下去。
突然叫喊声,打破原有僵局。
「我受不了了!」歇斯底里叫声中,吸血女王手下的那名吸血鬼在也承受不住精神上压迫,身子摇晃快步逃离。
身边的吸血鬼本要上前将发狂之人拉回,却被萧瑶给阻止。
萧瑶转过头看著他摇头。「别过去,现在跟过去非但就不了他,反而只有陪著他一起死的可能。」在强烈精神压迫下,萧瑶依旧保持惯有的沉稳与冷静。「不如趁现在,走吧。」
「走?」
「是的,趁现在有人為製造出机会,得把握住这个机会推身。」隐藏的杀气改变目标,尾随在那名离开吸血鬼后方而去。
「难道我们就这样眼睁睁看他被追上被死?」听到萧瑶的话,吸血鬼愣了一下,没想到萧瑶竟会如此冷酷,将原本同行之人当作工具,利用其成為转移注意力的诱饵,製造脱身机会。
「别忘了,我们始终是敌对,之所以会和平走在一起,不过是為了离开此处相互利用罢了。千万别认為我有义务要保证你们的安全。」萧瑶用最冷酷言语提醒著吸血鬼残酷的现况,要他认清楚事实。
听完萧瑶的话,让吸血鬼有种如梦初醒,呆立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回应。事实确实如萧瑶所说,他们的敌对关係,不会因為身楚之地有任何改变。如此的立场,萧瑶没杀了他们已事手下留情,怎又可能不顾一切保护他们的性命。
「那他呢?他会如何?」吸血鬼仍放心不下陪他走过一段路的伙伴,追问著萧瑶。
「死。」萧瑶没有用修饰过的词语来来稍减他内心不安,而是选择用最直接的言语说出结果。「快点离开吧。别浪费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告诫过后的萧瑶,不再浪费时间停留,往另一个方向快步离开。
吸血鬼没有听从萧瑶的话,呆立原地注视著狂癲状吸血鬼离开的方向。往前跑了一段距离后,吸血鬼没多久被不知从那窜出的血红色雾气笼罩。随即从吸血鬼口中发出痛苦惨叫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声在通道空气中迴盪,让闻者无法避免心中恐惧。
鲜红色血雾中的吸血鬼,痛苦挣扎翻滚想逃离雾气,但却始终摆脱不了血雾,渐渐凄厉的叫声音量渐渐变小,挣扎也变的薄弱。
惨叫声停歇,血雾中身躯停止挣扎不再有动作。一种莫名的恐惧袭向远方观看的吸血鬼心头,对生存的渴望,让他无法念及旧情上前查看生死。不在犹豫转身拔腿就跑,死命追上离开的萧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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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路痴。」
「恩。」听到封世殁的自白,夏雨点头,不知该如何回应。至少她不认為路痴有什麼值得骄傲,没有必要大肆宣扬这个缺点,更何况路痴这个缺点在迷宫内是个致命的缺点。正常人要走出迷宫已是不容易,何况是个路痴。
封世殁接著又说:「不过我这路痴跟其他路痴又有点不太相同的地方。其他的路痴会迷路走不到目的地,而我这路痴虽然会迷路,但却每次都走的到目的地。」
听到封世殁这个路痴与眾不同之处,夏雨愣了一下。「这样算是路痴?」不过如果说不是路痴,但会迷路……夏雨感觉自己脑筋被封世殁这个路痴搞得打结了。
听到夏雨的疑问,封世殁放声大笑。「所以有不少人认為我这个路痴是装的,其实我是真的路痴。我的方向感极差,常常走著走著就到了莫名其妙的地方,到了与原本目的地相差十万八千里的地方。不过最后我总是可以到达我想要去的地方,不过是得花较长的时间。」
「这可真是个奇怪的路痴。」
封世歿笑了笑。「要不要试看看由我来带路,或许可以带我们走出这个迷宫。」
「打算发挥你路痴的能力吗?」夏雨眼珠子灵活一转。地图既然已失去效用,与其两人在这像无头苍蝇一样乱逛,倒不如让封世殁试试看。看封世殁如此有把握样子,夏雨点头。「就让我看看你路痴的能力。」
「看我的。」在带路封世殁下,两人前进速度快了许多。原本遇到叉路得思考半天才决定往那走,现在倒是毫不犹豫凭封世殁直觉前进,行进速度快了许多。
时间在这样在赶路中流逝,不知过了多久,前方通道尽头发现陌生人影。两人看见久违的人影,互看一眼,不知道该不该靠近。考虑了一会,决定靠近一见。
夏雨与封世殁两人提高警觉,缓步走到视线可视距离。通道前方三条人影有著完全不相同的面孔,甚至连身穿的西装也是相同款式。完全一摩依样的三人,几乎让夏雨以為自己眼花了,不自觉揉眼确认没问题。确定自己眼睛没问题,眼前是三个一模一样男人的夏雨,很快从三人的身上认出,他们是研究机构人员。
察觉夏雨与封世殁靠近,研究机构人员摆出攻击架式,眼神中闪耀著不怀好意的目光。為了安全起见,两人停下脚步没急著靠过去,保持一段距离。
封世歿靠近夏雨,对她低声对道:「关於路痴的能力,有一点忘了说。」
「什麼忘了说?」夏雨问。
「虽然我的直觉能把我们带往目的地,但很不幸过程中避免不了把我们带往麻烦。」
夏雨听了,额头出现井字符号,手掌不自觉用力拳头。脸颊因為强忍心中想痛殴封世殁一顿情绪,而微微抽蓄著。「下次这种副作用,早点说。」
研究机构人员因為夏雨与封世殁的突然出现而戒备,夏雨、封世殁一方则因摸不清楚研究机构的意图没有动作。停下的双方人各占通道一方,彼此互相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