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想问清楚药水的来歷,计百忧出声阻止。「如果我是妳,就不会想问老师任何问题。」
不清楚的说明,无法让夏雨打消念头。八百年前的魔法知识远胜现在,当时也难以寻能恢復虚弱灵魂的魔药,何况是现在。错过这次机会,恐怕难以再遇到。
「陈老师,这药水是哪来的?」夏雨不理会计百忧的劝告,决心一问。
「我做的。」陈老师全神贯助战利品之一的模型组合上,连抬头正眼看夏雨一眼都没有。
这个机器人模型,陈老师已经期待大半年的时间,好不容易才等到正式贩售。為了强调模形的价值以及稀有,全球限量五百盒,本市也不过分到三盒。透过关係,陈老师买下其中两盒,打算一盒组装成型用来观赏,另外一盒不拆封用来收藏。
陈老师是製药者,这消息让夏雨大喜。「老师身边还有相同的药水吗?」如能到手,灵魂虚弱状态要恢復,指日可待。
「没有了。」
「没有!」夏雨难掩心中的失望。不过幸好陈老师本身就是製药者,不怕有取得上的困难。「老师,打算什麼时候再炼製?」
「没那个打算。」
答案听的夏雨一惊,连忙追问原因:「為什麼?」
「没时间。最近很忙,没有时间炼药。」
整句话的意思,夏雨可以理解。炼药得经过一连串复杂程序,要花上不算短的时间,没有时间夏雨完全可以理解。只不过现在陈老师空閒到可以组装模型,夏雨实在看不出哪裡忙。
「老师,我不是怀疑你,只不过真的没时间吗?」
陈老师停下手上组装的工作,回过身抬头看著夏雨。「当然很忙,你看不出我现在有多忙吗?我来告诉你。接下来的一个月,我不只要把今天买回来的珍藏收藏妥当,还要连赶六ˋ七个特卖会,其中还有几个再外县市。你说我那有时间去炼製那个狗屁不通的药吗?」解释完,陈老师回过身,低下头继续他的组装工作。
听完陈老师所谓的忙,夏雨脑子当机数秒,全然无法体会这叫好忙。跟炼製药水,根本无从相比。正打算请陈老师取消无关紧要的杂事,专心炼药,却被计百忧给阻止。
「没有用的。如果是想要请他取消特卖会的行程,专心炼药。那是不可能。在他心中,那些特卖会无比重要,是不可能為了帮你就不去。」类似的情形计百忧也遇过,再怎麼求他也不见陈老师改变主义。
正因為清楚陈老师的怪异,一开始才劝夏雨别去打他的主意。
「可是那对我很重要。」
恢復灵魂的办法就近在眼前,却没办法掌握。让夏雨内心焦急万分。眼睛无法克制染上ㄧ层雾气,像是泪水下一刻就要溃堤。
如此女性化表情,计百忧第一次再夏雨身上看见,不适应的感到手足无措。「别哭,我会帮妳想办法。」说完,朝著再组装模形陈老师走去。
只是一时的情绪失控,没想到效果这麼好,计百忧二话不说立刻帮忙。失控的情绪,意外让夏雨知道女生泪水的威力。
计百忧弯腰在坐在位置上的陈老师耳边说了几句。起先老师摇头拒绝,不过计百忧接著又在耳边说了几句,陈老师脸上為难表情,原先坚持有所动摇。经过几番交谈后,终於答应了计百忧的请求。
「妳需要多少?」陈老师问夏雨。
夏雨大略估算。「十瓶。」如此一来,灵魂就算无法完全恢復,也恢復七ˋ八分。
「十瓶不行,数量太多,踏花时间。最多三瓶。」
「也好。」听出陈老师老师语气坚决,夏雨心知无法再多要求,只能选择答应。
虽然是少了些,不过可以让灵魂脱离虚弱状态,用不著施个法动不动就晕倒被送往医院。至於完全恢復方法,在灵魂脱离虚弱后,到也没这麼著急。
陈老师放下手上无奈放下手上模形,对计百忧说:「别忘了我们知间的约定。」
「一定。」
计百忧清楚,这个看似平凡宅男的陈老师,绝对有能力把任何不遵守约定的人整的无比难过。就算不是如此,依照计百忧厌恶不守约定的个幸,也不可能背约定。
眼睛闪过锐利目光,透过镜片在计百忧身上ㄧ晃,很快转移到夏雨身上。「夏同学,妳现在身体没大碍,可以离开了。」
「那麼有关药水」
「用不著担心,我做好自会送到妳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