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做乔女朋友的事,经过慎重考虑,把事情大至要面临的困境、承受的压力和可能会发生的摩擦都还有自己要应对的方法全想了一遍。考虑不算很成熟也不是很完善更不完美,这些自己都有足够能力应付的面对,余下的就看和他的缘分。
没有宗教信奉的我在内心还是默默祈祷。默默念唠着:主啊,希望丘比特的那只可爱的爱神之箭能射向我和他,让自己结束这单身生涯。丘比特一直被人们喻为爱情的象征,相传他有头非常美丽的金发,雪白娇嫩的脸蛋,还有一对可以自由自在飞翔的翅膀,丘比特和他母亲爱神一起主管神、人的爱情和婚姻。当然这只是个传说,它是不存贷的存在我们无从考究,还有Z国神话的月老牵红线的典故是不是有它的真实性我们也无从去验证。
时间的指针就这么一圈圈的转动着,也慢慢指向我们约定相见的一天。周日的早上表面上我还是装着和往常一样若无其事很镇定自若的吃着早餐看着电视,内心是却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骚动不安还夹杂些彷徨。
一个上午就那么在无聊的等待中度过,中午他发信息给我说:“已经上车了大概下午三点半到四点之间到达罗湖汽车站。”
我说:“好,那提前到罗湖去等你,吃饭没有,要不要打好个快餐等你。”
乔说:“不要了。”
吃了的中午饭,准备换衣服的时候自己也不知道穿什么衣服妥当些,挑来挑去也找不到合适的,我的生日是在初冬正值天气有点凉凉的。找不到合适的就随手拿了件米黄色的衬衫和黑西裤穿上,自己看了看时间要是再不走等下要让他等了。
我和妹妹说:“我去罗湖了。”
也没有交代自己去做什么,想想吧自己已经是有独立支配自由时间还是有思考的人了,也应该拥有属于自己的私密空间不让人知道没有必要去和亲人交代。
自己不喜欢等人也不想让别人久等守时守约是我的原则,坐公交怕堵车就改坐地铁,当到达罗湖还差一个站的电话响了起来。
他说:“我已经快到站了,你在哪里。”
我说:“已经在出地铁站了,穿米黄衬衫黑色裤子肩上挎了一个银色单肩包。你在哪里”
他说:“我马上下车。”
我说:“我在罗湖口岸广场等你。”
出了地铁站我上到了罗湖口岸广场找了个人少又显眼的地方,为的是他好找到自己。等了一小会,看到一个男人朝我走来。
乔,穿着一件淡粉底白竖知的长衬衫,一条咖啡色的西裤,一双黑皮鞋。有着典型广东人的相貌,不算很高大算是有着男人标准身高,和相片上的相差不大。脸上长了几痘,皮肤不白,但也谈不上很黑,肤色不很亮有些不均匀;身体看起来比较瘦;浓眉小眼睛双眼皮;嘴唇比较薄;鼻头大而肉比较多;说白了就是个尖嘴猴腮的男人。
我说:“你好,你就是乔。我就是丽儿。”
乔说:“是。”我掏出纸巾擦干净示意他在我旁边坐着。
我说:“你辛苦了,让你大老远过来,吃饭没有。”
他说:“刚才买了个面包吃了,坐车他吃不了东西。”
我听到心里很过意不去,我们见面,算得上真正意义上的见面还是面对面。之前的一年多时间我们没有视频过,自己也只是从他给的的相片中得知他的相貌。一来我对视频特别敏感,感觉特别怪,自己也不重人的相貌,在乎的是心与心的对话;二来,他也没有要求过,自然而然也不会和对方要求。
他说:“你比我想象中要漂亮很多。”
我说:“谢谢,你也不赖嘛。”
心中没有意识让自己想过到眼前的这个男人年纪问题小我,也早已忘记了这事只知道和这个男人聊天自己心情很愉快很舒服很自在、轻松没有一点压力。其他的问题全抛在脑后了,也没有想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是想静静的享受这个心境和氛围,也许过不了多久这个感受就消失了。
不是没有和网友见面过,也通过电话认训的那些以“爱情”为由见过陌生年龄相仿的男性也不少,唯独和他相见感觉最独特也是最微妙。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情愫,经过这些年感情的游荡也忘记了爱的感觉,只是有意识的知道自己不排斥这个男人。
他说:“这里有什么地方好玩的,让他参观参观。”
我说:“深圳是有钱人的天堂,穷人的地狱。
有首打油诗说得好:
看深圳像天堂,近看深圳像银行;到了深圳像牢房,不如回家放牛羊。
个个都说深圳好,个个都往深圳跑;深圳挣钱深圳花,哪有钞票寄回家。
都说这里工资高,害我没钱买牙膏;都说这里伙食好,青菜里面加青草。
都说这里环境好,蟑螂蚂蚁四处跑;都说这里领班帅,个个平头像锅盖。
年年打工年年愁,天天加班像只猴;加班加点无报酬,天天挨骂无理由。
碰见老板低著头,发了工资摇摇头;到了月尾就发愁,不知何年才出头。
这就是深圳的写照。”
他说:“在打工的人都这样。明天是你生日啊。”
我说:“嗯,满25周岁了,都到了女人的分水岭了。”
乔说:“你那么漂亮应该有不少男人追吧,是不是你要求高。”
我说:“我这个样子还有什么要求可提,遇到的人也是始终不对。”
……
我们都陷入沉思中,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自己是望着那广场上川流不息的人来人往;在这苗葡的大理石铺的周围;在那中央水池的石阶上坐着也不少成双成对的男女青年;还有不远处那巡逻的民警。在心中感叹着:在这么多人中有谁知道下一刻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也许我们这样静静坐着的同时在某个地方有人降生也有人意外死去或者到枯竭,发生着各种各样的故事,我们都是在用自己的行为和思想写着属于自己的故事。
两个人这样坐着,他的手无意伸想来拉我的手,自己心一征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处理才能妥当,只好任由他的手贴着自己的手。和男人相处久了,真正意义上自己还没有和男人有过肢体语言的接触。
心里渴望这种接触又心慌的,只好任由他握着我的手,自己也是心噗哧噗哧的跳着自己心迷失在这杆感情的天平中。自己的肢体语言传递自己的感受,也许他接收到我这边的感受。
他说:“我做你男朋友,好不好。”
我没有回答也没有拒绝,只是一味看着远处,也许他以为我没有听到他的问话,也就此打住。
自己想打破这个场景,我收回了他握着的右手从包里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自己左手是不方便的。
他说:“左手疼吗?”
我说:“不疼,只是没有力气使不上劲。”
在我右手拿手机的时候,他握着我的左手,很轻很轻生怕弄疼我。
“四点半了,你饿了吗?要是饿了我们去找个地方吃饭。”我说。
乔说:“不是很饿,那我们去转转。”
我说:“好,不过罗湖这带我不是特别熟悉。”
我们就围着国贸附近漫无目标的转着,在那附近不知不觉得转了几圈下来。他可能看到我有点慢了下来,以为我累了。
他说:“是不是累了,要不要休息下。”
我说:“不是累,是在想问题,你累吗?要是你累了,前面有个小公园我们可以去坐下。”
他说:“好,我们去坐下。”
我还是走得很慢,他看到我这速度他也放慢脚步,心里感受到旁边的乔他眼中饱满柔情的目光。他又一次无意中来牵我的手,他手刚伸向我的手我的五根手指头让他握住。这可是自己长到这平生第一次在大街上让一个异性还是刚认识不到二小时的男生牵手,没反应过来有点感动有点措手不及。本能的反应还是从他手中抽离,自己没有牵手的经历更没有准备好,得先衡量下自己接受他的概率多少。
还得等到我想到结果,他说:“你再松手,我可不牵你了。”
他这么说了也怕错过,手还是不自觉的把手给了他,这也是自己打算把自己一生交给他给他最好的回答。手让他牵着很安全也很安心,我就让他牵着朝着那个小公园走去。在那个小公园里老是些老大爷、老大妈在那打着太极,旁边还有中年妇女牵着小孩在牙牙学语。那个公园环境不怎么好周围弥漫着很多臭味,我们坐了下来。
他说:“生日快乐。等下我们去找个地方吃饭,吃了饭我回去了。”
心里在琢磨他说这话的用意,是不是想我留下他,想知道我对他在态度对他的肯定。
我说:“明天还有事吗?要不在这住下好不容易过来了,下次见面也不知道何时了,我也留下来晚点再回去。”
他说:“我明天没什么事,请假了。你都要回去,我还留下来干嘛。回去明天还可以上班赚钱。”
我想了说:“那你的意思是要我也留下,你才留下。”
他说:“是。”
我说:“你都决定要留下,那还问我的意思。”
他说:“怕你不同意嘛。”
我说:“好吧,我也不回去留下来陪你,行了吧。”
于是我拿手机打了个电话给建交代一声说自己不回家过夜,自己走的时候什么都没说。自己很少有外宿的,我也说过我的妹妹只是合租者关系民们我的性格,仅此而已。差不多到到晚餐时间了别让他们做我的饭,吃剩饭自己也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