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妈妈到来之前还得先说一个人,这个人叫李福,是在网吧上网的时候认识的,认识最多两个星期。这个人不是什么好角色,是浏阳荷花的一个地痞大哥来的(当然他是后来才说出他的身份),年龄他说是快接近40岁了。
人不是特别高,长相一般,经常起来牙也不刷脸也不洗的更别说是整理头发看到他的时候满头凌乱(据他说起来了就来这里了,身边经常围绕着一群的男青年,他口中说的“小弟。”),这些行为与我无关。不过,他那张嘴巴倒是挺能贫的。
认识他的时候,他就坐在我那一排电脑的旁边,他身边一群人在说话吵到我了,转头看了他一眼,刚好他也回头和他的小弟说话。为何那么吵?好像是一个男青年管他要钱去玩还是买,他不给说他们花钱太厉害了最后还是给了。
他们走了之后,他说:“哇,美女不好意思,吵到你玩了。这帮人花钱太厉害了。”
我微笑的和他说:“没事,只是不知道什么状况。”
……
回了他的话自己没理他了,又专心的在玩游戏,过了一会他又和我说话。
“美女,很少见女人玩游戏,不上班吗?”他说。
我说:“刚从广东回来,在家休息准备过了年回去。”
“哦,在外边做什么工作,看你也是做高级工作的,赚大钱了吧。”李福说。
不想搭理他了,问这些话题给自己的感觉有点反感,电脑不知道为何一下自动重启动了。(网吧电脑里没有那游戏,玩的时候都自己从带去的U盘装。)我从包包里去拿U盘出来装游戏,看到还有一张名片,想也没有想会不会有问题随手递给他,也没有想会不会有问题。(自己对人是没有歧视的,只要他们不伤害到我,都会以礼相待。)
估计他老早就注意到我经常在这里上网,一坐就是到下午最少五点以后,还是每天坐这个位置。这一点是凭他说的一句话判断的,他说以前他不是在这个区,在在前面的包间里玩。他还告诉我说上海滩网吧是他朋友开的(这些说辞没去考究过)
他告诉我这个对我一点用处也没有,不久他小弟回来了。这些人在我眼中是不学无术,他们不防碍到自己也不会说什么。还是玩我的游戏,和乔的关系好好坏坏。自己命里好像犯桃花劫似的,不过都是没用的乱桃花。
自从认识了我之后,他接下来的日子他也就自然而然的来了就坐到旁边的位置。我的原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不理我也不会主动找他说话,对于和他之间萍水相逢仅此而已,更不可能多想,日子也相安无事过着。很多时候都是他主动找我,他的那些人去前台买东西吃也有我的份。在外面自己是不乱吃东西的,他高级人民法院的饮料放在那也不动,接受他的意是他说了一句话。
他说:“你这样是不是怕我下药,没别的意思只是认识了就是朋友,你看你在这里,我的小弟们也都是对你恭恭敬敬没有冒犯你之意。”
他都这样说了,我还的拒绝的理由吗?他算是尊重我,饮料从来都是让服务员送过来。认识子李福没过几天,他又请我吃饭又回绝他了。
他又说:“我怎么没见过像你这样的女人只是朋友嘛,要对你的非分之想早就动手了,比你条件好的女人都愿意投怀送抱。你算什么东西,要个女人比你身材好的大把;比你行动方便的;比你年轻的。你看到经常在我身边的那女人才17岁,她不想做我干妹妹想做我的女人,可她年纪那么小可我怎么能下手。你猜我怎么和他说?”
我说:“不知道。”
他说:“我和那小妹妹说,你要是还想跟着我,那就做好这个干妹妹,别想其他了,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有你一口饭吃。”
盛情难却,驳得我没有理由拒绝,于是又只好去了……
我和他说:“和你去吃饭没有问题,不过我不去太远的地方;不去大酒店,你找个干净点的餐馆,吵够送饭的就可以了。”
他说:“好,够爽快,那你喜欢吃什么菜?蒸菜?还是……”
我说:“不挑食,到时再点吧。”
就跟着他到了从民医院后面的一个餐馆要了几个菜,他一个人喝着酒,自己是不沾酒的。对于地痞流氓我真的没有看不起他们,我遇到的这类人都是善良的。从98年认识的超、辉到化还有眼前的这个李福,他们都是重情重义的人,比起一般的人来说要活得真实。
从那顿饭后,他和我说:“我只要在那上网就没有人敢欺负我,要虼去拿,网卡没钱去和老板说,记我帐上,要么给你开个月卡。”
我说:我又不是什么人物,谁欺负我?卡就不用了,浪费,何况离过年也没几天了,过了年我会走的。”
他说:那就在浏阳有人欺负我,你告诉我,我帮你出头,不要月卡那现在就给你冲我,要多少你说。”
我说:“不要了。”
他还是拿了40块钱给我充了,都这样做我还能怎么了。不单单这样,他每天中午还给我送饭,搞得我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都是吃了饭才去的)有时我人没到,饭放在那里了,让其他上网的人看到怪不好意思的,我不是什么人物。李福这个人先说的这,下面再说。
(把李福说了那么多也只是为了下面做铺垫……)
回到妈妈来接我,我和桥吵架了那里。我望着电脑发呆,李福是做旁边的,不过他没觉察我不对劲,倒是妈妈一眼就看到我和平常不同。俗话说得好:‘知女莫若母’,还是妈妈了解我的品性和心思,这就是母女边心吧。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身后。李福望了妈妈一眼。
我和他介绍说:“她是我妈妈。”
……
妈妈说:“你还要多久。”
我说:“就可以走了。”
走出网吧的门,李福他们也跟了出来。我说:“你们也走了。”
他说:“都到6点了,他们叫饿了,就一起去了,要不你们一起去。”
妈妈笑笑回答他:“不了,我接她回去做饭。”
他说:“阿姨好年轻。”
心里在想事,进了电梯妈妈越看我越不对劲,出了电梯李福那群人走远了,我被妈妈拉着也朝的方向走去,妈妈一直追问为什么?而我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也不管是不是在大街上,小声音哭起来。
我说:“他不理我了,说要和我分手。”
妈妈说:“是不是肇庆那个男人,就为他哭。”
我不说话,一直在哭,哭到眼泪模糊着视线,去买菜的事也没戏了。从网吧出来任由妈妈拉着,我就一直在哭。直到走回到家上到3楼的时候,妈妈见我哭得那么久不停,看到我这样她也伤心了,为了一个男人哭。乔在伤我的心等于伤了她的心,她也哭起来。
妈妈边哭边撞着墙角说:“你还哭我也不要活了,带着你一起跳楼好了,我辛辛苦苦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带大,从小你和建一年一个怕你们疼从来都不背一只手抱一个。你现在为了那该死的什么乔哭成了这样,把我一个当妈的放地什么位置,我给你的爱还抵不过他那个负心汉给你的爱。”
看到妈妈这样总算清醒过来,用手抱着她的头要是真撞伤了我也心痛。我哭声停了,妈妈哭了还行动了住在4楼的钟先生夫妇。
他们说:“你们母女两个在干嘛,搞那么大动静。”
我回答她们说:“没什么,闹别扭而已,不好意思吵到你们。”
这时妈妈也止了哭声,进了房间妈妈说:“你和他到底怎么回事,多久了。”
我说:“我们一直这样吵吵闹闹,我的事你不用管了。”
妈妈说:“那个负心汉到底给了你什么,说下他你都那么维护他。要是我当面骂他你是不是要和我反目。”
我说:“妈,你别那样,乔这个人真的很好,你会喜欢他的。”
妈妈骂道说:“把你都伤成这样,我还不伤心吗?都是畜生变的。”
我说:“妈,不生气了,笑笑。想下晚上吃什么。把早上的菜做着吃了吧。
妈妈说:“你我做好了都不吃,那你吃什么了。”
我说:“我都吃了,只是早餐和中餐一起了。我就只有一个胃,你不要老当我小孩子好不好,会照顾自己的。”
妈妈说:“那你就吃了那点面,到现在什么东西都没吃?难怪你从广东回来就这么瘦得和猴精一样,真不知道你是什么在揩自己。”
我说:“你不是好好的从广东回来了,你别老说那些话了,哪有妈妈老在说女儿的泄气话。中午我吃饭了,就刚才那个人打的快餐。”
妈妈说:“现在你那么犟也只有我才那么不要脸来说你,你看下你爸还会管你吗?他一个人过得逍遥自在,那么近他也不管不问。他有没有打电话给你。还有那网吧,别去了,一看那人就是个二流子。”
我说:“妈妈,你还真是的,不说哪个人是不是不舒服,爸爸也没你想的那么坏。你们都离了那么多年了,每次和你在一起就说爸这不好那不好;每次和爸呆一块,他也是这样说你。两个冤家对头。还有那个要福,我为什么认识了他后不能去上海滩上网了。和他没做什么,就是出去吃了顿饭,中午的快餐每天比我人还先到,推也推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