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转辗过了一个学期到了漫长的暑假,我的心有点失落,有点觉得少了点色彩,我后来才发现是少了他的陪伴,少了他的身影,少了他的笑容。失落归失落,日子还在继续,地球也不会因为我的不开心而停止转动。接下来的日子我们除了是双抢时间我们帮家里收割稻谷、做做家务什么的,早上做好早饭(我们那一日三餐都是吃米饭的),然后到奶奶家把衣服拿回来,把全家人的衣服全洗了,家里卫生搞好,要是菜地有活我们也跟着去了。其他时间都是在休息,没事看看电视、听听音乐、或是睡觉,家里事本来就不多日子也过得很惬意。那时家家户户养猪,我们家有个猪圈都成鸭圈了,就关了几只旱鸭。
大人们的苦那时我不怎么能体会到。奶奶不管天气好坏都不会停下手来的。那时我们那有个亲戚在种木耳,最先是要搭棚,就要用到大象草,奶奶也会去割,一把也有十多元钱;接着就是那棚里的事了。注意事项很多:(1)地要挖20厘米深,晒白后才能整畦。畦上及四周撒些药物。(2)沟要留40厘米宽,既做人行道,又作排水水沟。(3)耳棚四周围密,防止外界风吹入耳棚。(4)排袋架应牢固,木棍直径大于2厘米,木棍间相距20厘米,并同横边垂直。
他们配制好的培养料就要及时装袋,也要人工来做,奶奶也去了,栽培袋规格分两种一种是17x33、另外一种15x55厘米。那时我们那的有劳动能力的男女都会去做,几分钱装一袋,一天下来也就几块钱。装代的要求很高:装料后及时进入常压灭菌灶内灭菌,100℃后保持14—16小时。灭菌达标后抓紧卸袋,搬入培养室内散热,冷却到28℃以下,无菌操作接入菌种。那时2个妹妹都会去帮奶奶,我就在家做家务。
那时我们最乐意做的事就是去找山上割芦苇做扫帚,那时我们就可以找点野果回来吃,大热天的我们也乐不思蜀,吃得津津有味。偶尔上街去买日用品也会绕到堂伯家去看看爷爷,可也没有遇到过梅兴。后来我悄悄问林林有没有见过他。他说是回白沙家里去了,可能过完暑假才回来。这事后来让隔壁的好友娟子知道了,他在笑我说:“喜欢人家干嘛不明说,何苦这样单相思。”
我只是微微一笑,心想:这事我能说吗?家教严格的奶奶知道一定会骂我,会辜负妈妈的一片心同时也会失望,更会影响我们的学习和老师、同学们的异常的目光。那样可能会让我们无地自容,然后我们也会分开,最主要是他会用什么目光来看我才是最主要的,我不是喜欢任何事都公布于世,也不想成为任何人的焦点。就这样近的距离,他一直在我身边陪着我开心也陪着我学习进步,何必打破僵局。我也不知道他心中是不是有我,这样的局面也许他也感觉到只上也不想说破。是忧伤?就顺其自然吧。
娟子是我们的表亲也是我们的朋友,就是她家是种木耳的。自从爷爷和大叔去世后,奶奶家一个大房子10多间就住2个人,觉得空荡荡的,爸爸和叔叔说要是老佑要租房子就给了他们放木耳种子。那时奶奶门前有个食品厂,这个食品厂是村里一个李姓人建来做姜和刀豆、杨梅等那些封装食品的,后来因为种种原因就搁置在那,娟子家就租用了,住在那方面料理木耳。这个食品厂后来还发生了很多和它有关系的事,他父母很忙,做家务事就是他们的事那时她洗衣服就会到我们家去。我们家屋子后面有口井,爸爸还特地做了块洗衣板,那样我洗衣服就不用那么吃力。我们一起有说有笑,有时也会说起梅兴,我从娟子口中知道了不少他的事。他的父母、姐、哥哥、婶婆,还有他的生活,也知道一些我在学校看不到在生活方面的他。
梅兴家有五口人,父母、姐、哥哥、婶婆,他母亲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村农妇,到处打零工补贴家用,他爸爸也爱打麻将,好像也没有做什么事,后来成了我爸爸的赌友。他的父亲个子不高,偏矮有点胖,脸上有点松弛的皮肤。这个只是他有一次在我们家爸爸的赌桌上看到的,瞟了一眼,只听见爸爸叫他老苗。他爸爸习惯性西装革履,当我再次看到他时那是多年以后他家搬迁到了我们组不远,看到他时,他已经重病缠身;他的妈妈个子高高瘦瘦的,头发看上去也是天生卷发,喜欢穿土黄色的外套和黄色的裤子,可能长期操劳的缘故,肤色像有点营养,平时都穿着黄色的外套和黄色的裤子,这些都是东拼西凑听来的。
我经常看言情小说的电视,经常看到主角男女主人公的巧遇。在我身上还有日常生活中没有那么多巧遇更不要幻想看不到这个场景。有个教体育的哥哥,他家好像经济来源都是他微薄的收入支撑这个家,高高大大的他也难怪是教体育的,不难想象他的学生时代应该是体育场上的健将,应该是个很有魅力的男生。
还有一个高我们二届上初中的姐姐秀,他姐我是经常看到的,那是到了初中时候,经常到隔壁教室送菜给他,那时我们不在同班了,他和堂姐分到了隔壁,这是以后的话题。他姐姐长得很水灵也有亲和力,身材也不错,看上去落落大方,瓜子脸单眼皮,和他名字一样秀外慧中。他有个婶婆,很健康,身体也结实,在后来他们家住到我家的时候,这个婶婆和奶奶成了朋友。
他们是白沙村的山上,后来卖了房子来到我们街上租房子住。他也就用了那个俗话:“上粱不下,下粱歪。”爸爸爱赌博,和我爸爸一样,哪里开了赌局,哪就有他的身影,也许有其父必有其子,梅兴他也学会了各种赌技,还很精通。常招呼他在学校那几个赌友在谈论,同学都是把省下来的零花钱当赌资,不大不小一毛钱,那些规则我是一点都不懂。
有时放学也在小店里看,我们那很多男女老少没事就聚在一起玩麻将、扑克牌、象棋、军棋,还有看电视听戏的,店主很多是戏迷来的。慢慢地把这股风气扩大到了全乡,在清溪村有个组叫圳上组,那里出了很多赌鬼,也带到学校。男孩子没有女孩子自律,他本来就很聪明,肯定是学什么会什么。他父母经常不在家,家里那个婶婆在家还好让他有口热饭吃。那时我也想:要是我们几个是男孩子会不会也成为赌鬼。我们三个根本不懂麻将,别是是玩了。
最先我以为他家境比我们优越很多,说我没有自卑感其实在偶尔还是会心中作祟,在这个时候我是有点不自信,因为之前自己已经有过次懵懂的暗恋,好像就不是很清白的女孩子,配不上他心里多少有点觉得高攀不上人家。
下面听到的家境好的是程鸿,家里有点实力。姐姐嫁给了政府里的高管职员,他爸爸在林业局,他最小当然把他捧在手心。我一直以为贫富分化的厉害,穷亲戚也不向那富来走,富的不登穷家门。这个思想到了走上社会工作了,这个思想才慢慢改变过来。
时间真快,转眼又开学了。我们进入了小学的最后一年,接下来的日子还是日复一日,重复着枯燥乏味学生时代的生活。上课、下课、自习,永远背诵不完的课文,永远没有交点的平行线,那个几何图形的演算和要记的公式;还有那考不完的考试答卷,这次考试过了还有下次,那答卷上永远是那么多的用红笔批阅的勾勾叉叉。黑板上老师的粉笔在眉飞色舞的叽叽喳喳写个不停,口里不停的说着要我们努力的话语。我们在课堂上等待铃声响起的那瞬间等着下课,希望一天七节课快点上完我们可以放学。俗话说:“一寸光阴一寸金”老师也常在耳边说:“寸金难买寸光阴。”经常等到睡觉前才知道功课只做了一点点,还有很多习题没错,还篇作文没写。我很爱看电视嘛,那些武侠剧上的情节比书本上的知识吸引我,每次都要等到电视上出现雪花我才会和周公见面去;要等到考试后才知道该念的书都没有念,只好临时抱佛脚,吃力的应付考试,考试后就像出了笼子的小鸟。考卷下来只有让老师点名的责骂和教训的份。我在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盼望长大,那样我可以挣脱枷锁自由自在的去享受我应该有的童年。
时不时的从其他同学的口里传出程鸿和班长在一起谈恋爱的事,也传言说梅兴也对班长的好朋友有点意思。这些事我也是东听西听了很多个版本,但是程鸿和班长的事是敲定了。因为经常会看到他们同进出,有时也搭着他的自行车上学,只是他们不敢承认。学生时代的恋爱多数是地下情,不能让家长和老师知道的。我和梅兴的关系不温不火的发展着,只是我对他的感情在增。暗恋是苦的,有时他也无意中给我点暗示,我只能装不懂。这学期我们也不在同桌,课桌成了单的,他被分到了邻组任组长。有时收作业时不时的朝我挤眉弄眼,在就是就是扔个纸条给我。时间就这样过到了毕业,而我的成绩忽然从优等生变中下。快到毕业了,我们那时喜欢赠送名信片,要是玩得好的也就是个日记本,带锁的。他给我的是我当时我最喜欢的林志颖的,还写了很多激情四射、斗志昂扬的话。他的字是行楷字体,写得很有气势磅礴,龙飞凤舞,行楷较多的灵活性和学习难度,笔形上可以说是楷书基础上的简化、连带、速写,字形上打破过于平稳而产生静中求动的比较优美视觉效果。他就写了8个字“笑口常开,一路顺风”梅兴,那上面还画了2颗心。那时我收到有名信片不单是他送出的,班上34位同学还有隔壁班的。那时班上帮我们拍了合影留念,那张相片后来的一次回家途中堂可有来接我的堂姐时让弄丢了,那也是他最后留在我记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