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堂姐广兰,她不是我伯伯亲生的,她的亲生父母是广东人,那时她父母为了躲计划生育在我们那生下了她,那时伯伯想要个女儿吧就收养了她。伯伯给她取名兰,也许是希望她长大了像兰花样吧。兰花,寓意着美好,也寓意着寄托。那些到文人骚客常常用来形容女子慧心如兰,温文尔雅。兰花为美好”、高洁”、纯朴”、贤德”、贤贞”、俊雅”之类的象征,因为兰花品质高洁,又有花中君子”之美称。常与菊花、水仙、菖蒲合称为花中四雅”,又与Z国的国花梅花、竹子、菊花并称为四君子。”
那时我有了2个堂哥也很喜欢她,伯伯、婶婶也视为己出。我和她同年她大我半岁,我们从小就在一起长大。孩时,我们经常在她伯伯家玩,因为他们全家人都爱我们姐妹三个。他家里的客厅里的个拱形的用水泥砌成的小门,到了夏天睡在那清凉的,也是我们的乐园。还有就是堂哥也很爱我们,二堂哥那时还在读初中,学习成绩很好;家里还堂伯叔父是给死人做祭品的如花圈、还有灵屋、花箱、堂伯,他给死人做的房子里面什么都的,有时还会问我们里面还要加点什么东西,我们就会说要汽车、要花园、要这要那他把房子做得惟妙惟肖堂伯叔母就在旁边打下手。只是那时婶婶她们的婆媳关系不好。自从堂伯叔父死了之后,堂伯叔母就搬到包公庙守庙了。
那时大堂哥就骑着自己车带上我和堂姐去庙里看她,那时我是怕坐自行车的,6岁那年的车祸让我永远忘不了,妈妈那时也是骑着自行车带着我,还有姑父带着怀孕的姑姑、一起到潭湾的小姑婆家走亲戚,在走到渔家山上大陡坡那里,我的左脚不小心伸进了车轮里让2根钢丝轧到了,那时吓坏了妈妈,还有姑姑她们。当时我就失去知觉,不省人事。当我醒来时,我在那个赤脚医生罗医生那,那个医生说我差一点点就没命了,他给我打消炎针打的特别疼,他是在我们出了名打针特别不怕人疼的医生。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的妈妈每天背着我从草坪去罗医生那里换药,经过那草坪有几口很深的池塘,我是在高处看到水就晕的人,在那里有个小男孩淹死在池塘。我当时和妈妈说别走那,妈妈说那里近些,不要怕,到了那池塘边你就闭上眼睛就是。在妈妈在细心照顾下我,我的脚慢慢愈合,只是留下上个很深的伤口。因为是从脚踝骨折,现在都还隐隐约约可见那个伤口。
那时婶婶也说不要带着我去,堂哥是胆子特别大的人,还说没事,出了事他负责。那时门前有个独木桥,他带着我走那过,那独木桥又没栏杆,我拼命尖叫,堂姐很平静,我们就那样歪歪扭扭过了小河,那时河对面有个做瓦的窑棚,是北方人开的,就在那面前还是把我们摔下来了,还好我们都没事。不然不知道伯伯要怎么骂堂哥,那时伯伯本来就老说哥哥不听话。到了庙里他还还使命哄我们说:“给菩萨拜几拜,再瞌几个响头,还在虔诚,闭上眼睛,再去上几柱香,让菩萨保佑你们学习成绩考满分。”结果他自己却从那神龛的神帐底下钻出来吓唬我们。害得我们哇哇大哭。
我和堂姐其实也没有多少话题,也许我们喜欢和追求的不一样,有时吧,觉得他太爱穿着打扮,学习成绩也一般,那时也很多男生喜欢她。那时她也要经常帮婶婶做事,去菜地种菜、去山上砍柴。我和她很多年没有联系了,初中落榜之后他也来了广东东莞,在理发店理上班,不过没有回他亲生父母那家里,偶尔听堂哥他们断断续续的说他交了个四川的男朋友,可是那个男孩她不好。
直到伯伯逝世她从广东回来奔丧,还回来那个男孩,那时我也没有和他多说话,因为她很多事要忙人多嘴杂加上伯伯去世,也不是叙旧的时候。伯伯也是没有什么嗜好也就是好酒,酒瘾特别重,喝醉了又容易生事,又会发酒疯。在那年的春天,他在水田犁田准备着播种,白天还和我们有说有笑的,还说婶婶做了好多好吃的,要我们去吃,到了下午做着农活就倒在田里,当堂叔发现找到他时于当天晚上最后死于脑溢血,我那敬爱的伯伯那年才48岁。其实我现在心里一直记得他,因为所有和范氏有关的家族史都是他和我们说的,爸爸的不懂事他也老说他骂他不争气,爸爸妈妈吵架他也做不不少和事佬,还帮我们开导奶奶,只要我们有困难,最先赶到的就是他,他也教会我们做人。他们真的给了我无私的爱。
堂姐在料理完丧事又匆匆忙忙走了,也没和我打个招呼就和那个男孩子一起回到了广东。她走后家里风言风语的传着她和那男孩的故事,说那个男孩先走了,说那个男人是黑社会的,还说有个手没了手指,更说他的脚已经截肢,现在在他脚上的是条假肢。不过我不相信这些谣言,因为我相信我的堂姐,只是我一直希望他过得好好的。
我的印象中他很内向不怎么爱说话,圆圆的脸上经常露沣甜甜的笑容,从小就突出他性感的一面她。身材有些瘦小但是很匀称,个子高耸,皮肤很白皙就的点好像很疲惫不堪的样子。还有点那长长的头发经常披到半腰,她远在广东的父母偶尔也会寄点姐姐穿过的衣服搭上新衣服寄过来,她最喜欢的就是那条白底配着那蓝色的百合花的百褶裙子。时间就这样,我们慢慢长大,很多年后我也离开了小河,我就再也没有堂姐的音讯,只是听哥哥说她和那个四川男子结婚,已经有个儿子了,她生活过得怎么样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