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跟姐夫什么都没做。”韩玉坐在沙发上,一双大眼睛一眨一眨的,表情无辜。
   秦风咳嗽:“韩颖,刚才我只是给你妹妹推拿一下脚!”
   “真的?”韩颖狐疑的看着自己妹妹跟秦风。在她心中,对两人的说辞相当不相信。
   因为,她也是个女人,也看过一些小电影,知道小电影中很多调情手法。
   刚才自家妹妹跟秦风在一起的样子,很容易让她想到小电影。
   “姐,你傻啊,我要是真想跟姐夫发生点什么,早就去房间了,怎么会在客厅?”韩玉翻了个白眼。
   “一些书上说,客厅中玩这个很刺激。”
   “那还不如到你房间中玩更刺激。”韩玉嗤嗤笑着。
   韩颖看着自家妹妹嗤嗤轻笑,又看了看对着自己发呆的秦风,总感觉那里有些不对。
   须臾间,她小脸通红,冲到妹妹身边,一把扑到:“小丫头片子,姐姐跟秦总没有任何关系,你不许喊他姐夫,他也不是你姐夫。”
   “现在不是,以后绝对是。”韩玉理直气壮,跟自家姐姐嬉闹。
   一旁秦风是看呆了,看着这对姐妹花嬉闹,他很想大吼一声,然后冲过去,加入。因为,嬉闹中的姐妹花实在是太迷人了。
   身材高挑的韩颖全身只穿着贴身衣物,压在自家妹妹身上,丰腴的傲立的重要部位高耸,窄窄的布条朝中间收缩,大片肌肤都裸露在空气中。
   被压在身下的韩玉娇喘吁吁,修长的双腿夹住自家姐姐的小蛮腰,宽大的体恤上翻,平坦的小腹完全显露出来。
   韩颖双手在韩玉敏感处挠痒痒,痒痒的韩玉笑个不停:
   “姐姐受不了求求你!”
   “嘻嘻,以后还欺负姐姐吗?”
   “不了呵呵!”
   韩颖满意的笑了。
   “姐姐,如果他不是我姐夫,那么,现在他不是占你便宜了?”
   “什么意思?”韩颖身子僵了,看了看自己妹妹,又看了看一旁秦风。
   韩玉脸色怪异道:“姐,你没穿衣服。”
   十分钟后,韩颖穿着一件衬衣和牛仔裤,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才从房间中出来。
   沙发上,韩玉懒散的坐在上面,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嘴里发出一声声压抑的低吟。
   两条白暂的小腿,就那样放在秦风怀中,任由男人时轻时重揉捏。
   一道道肉眼不可见的血气灌输到她双腿中,一点点的激活神经。
   “姐,你也来试试?秦风的推拿手法太有效了。”韩玉眼神迷离,看着自家姐姐嗤嗤笑着:
   “不过,那会他给你推拿的时候,你表现的比我还要舒服,享受。”
   韩颖小脸通红,比红苹果都要红三分。
   “小丫头片子,你想死啊!”韩颖羞怒,冲到自家妹妹跟前,双手伸到腋下就挠。
   两女嬉笑,叽叽喳喳,房间中,充满了欢乐。
   姐妹花嬉笑,好久她们都没有这样快乐过了。
   现在,天价医药费重担尽去,而且韩颖也要到秦风手下做事,每个月十万块钱收入,这足以让这对姐妹花快乐无比。
   看着这对姐妹花嬉笑,秦风是既快乐又痛苦,快乐的是:两女嬉闹,各种春光乍泄;痛苦的是:能看不能上。
   在这种环境下,秦风埋头苦干,最终,一身气血消耗大半后,这才罢手。
   “我要回去了。”
   秦风开口说要走人,韩颖和韩玉姐妹颇为不舍。
   “可惜了,你不是我的真姐夫,要不然,就算我姐姐不让你留下来,我也要让你留下来。”
   韩颖大囧,羞得满脸通红。
   不过,最后秦风还是趁着夜色走了。
   开着那辆特制的大众,缓慢的驶出韩颖所在小区。
   看了一下时间,发现刚刚晚上八点多,他心中一动,想起那个被砍伤的女生。
   因此,他买了点水果,然后又取了一万块钱现金,驱车直奔医院。
   数百米外的一栋高楼上,有中年人手持弯刀,一双鹰眼紧紧地盯着秦风。
   “门主,发现他了。”
   “他买了水果花蓝,取了钱,应该是去医院。”
   “那两个女人怎么办?”
   “明白!”
   一番简单交流,中年人挂断电话,盘膝坐在楼顶,轻轻的抚摸着手中弯刀。
   秦风根本没有注意到数百米外高楼上有人观察他。
   等他到了医院后,病房内,受伤的女生沉睡,在她身边,一个浑身散发了成熟韵味的成熟女人发呆。
   那个成熟女人很漂亮,即便女儿很大了,但,岁月仍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
   不过,不知道为何,秦风在看到这个成熟女人后,总感觉对方跟他昨天晚上见到的那个老板娘有所差别。
   “或许是因为当时的环境不同,导致她对我的印象也有所不同吧!”
   没有太过在意老板娘,秦风拜托了一个护士把花篮和装了一万块钱的信封交给老板娘,然后,他就悄无声息的离去。
   地下停车场,秦风拿出钥匙,刚刚打开车门,突然,感受到不远处一根水泥柱后传来一股强大的血气波动。
   这股强大的血气波动如山似岳,从天而降,硬生生的向他镇压过来。
   血气镇压,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大危机。
   身体本能反应,体内庞大气血冲天而起,跟这气血抗衡。
   轰!轰!轰!
   无形气血碰撞,地下车库凭空卷起一阵阵狂风。
   一个中年人从水泥柱后面转了出来,他身穿黑色唐装,头发灰白,目射精光,猿臂蜂腰,手中拎了一把弯刀。
   看到来人,秦风身子绷紧,同样款式的弯刀,从袖子中滑落,握在手中。
   “区区一个野生武者,从出道时的血气境三层,短短不到十天时间,竟然达到血气境六层。”
   “我该说你是天才?还是妖孽?”
   中年人一步步朝秦风走来,面无表情,每走一步,身上气血就暴涨一分。
   秦风眯缝了眼睛,面对这个中年人,他压力巨大。
   对方每走一步,他就感觉自己呼吸困难一分。
   “这家伙,绝对是血气境十二层,可以说是血气境大圆满。”
   额头上一滴滴汗水滚落,他却不敢擦。
   “天才也好,妖孽也好。我现在身为六扇门蓝海市掌权者,你也要杀我?”
   秦风脸色凝重,手中弯刀轻轻颤抖。
   他只是看到对方手中的弯刀,就知道对方出身残月门。
   就在前几天,他刚刚斩杀了残月门的一个门人。现在,对方是来报仇了。
   “呵呵,六扇门?若是在帝都、魔都、古都这些地方,我不敢招惹六扇门。”
   “但,在蓝海市,我残月门,却不怕。”
   中年人停下了脚步,此时,他距离秦风只有十三步。
   秦风眼球收缩,双眼盯着中年人眼睛,戒备到了极点。
   因为,十三步距离,正是残月门最强杀手锏:残月十三关最佳距离。
   “前些天,一个残月门人截杀我,结果被我反杀了。”秦风深吸一口气,催动气血,身后,十多条虚幻不定的血蛟浮现。
   这些血蛟张牙舞爪:有的缠腰扣肩,有的盘旋四肢,有的缠绕头颅。看起来好不威风。
   “你杀的那个人是我残月门首席,同样,也是我唯一的儿子。他身上还带着我残月门传承重宝。”中年人眼中杀气越来越浓,身后,浮现六十四道残月虚影。
   秦风苦笑。
   如果说他只是杀了残月门首席,或许还有机会补偿对方。但,那个首席,却偏偏是这个家伙的儿子,而且,对方宗门的传承重宝也落到他手中了。
   这样的结果,不要说是对方,随便放到任何一个武者身上,都不会罢手。
   一阵汽车轰鸣声从远处传来,一辆火红色跑车呼啸而来。
   鸣笛、闪灯、最后,跑车发出刺耳的刹车声,停了下来。
   “你们两个干什么?拿着破刀片拍戏?赶快回家睡觉,要不然老娘一个电话,分分钟钟让你们叫娘。”
   车窗打开,一个满头红发,浓妆艳抹的女人眼中闪过一道异色,对两人娇喝。
   没有人理会这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更没有人注意到这个浑身没有气血的普通女人在看到秦风时,眼中闪现的异色以及渴望!
   杀!
   心思流转,秦风挥出弯刀。
   杀!
   中年人狞笑,手中弯刀也挥出。
   无尽刀光乍现,一轮轮残月虚影在他们身后浮现,而后化作漫天银光,缠绕。
   叮叮当当!
   刀光碰撞,两人错身而过。
   秦风身上的中山装破碎,十三道伤口浮现,一口口鲜血喷出。
   中年人面带惊愕,身上也沾染了鲜血,胸口,一道一尺多长的伤口翻裂,露出白森森的骨头。
   “果然是妖孽,这么短时间,竟然参悟了残月十三关!”
   中年人神情复杂的看着秦风,如果他没有杀自己唯一的儿子,那么,他绝对会放弃以前恩怨,让秦风加入残月门。
   但,天底下没有如果。
   “杀人偿命,你杀我儿子,就算你天资再高,就算你再妖孽,我也要斩你!”
   杀!
   中年人低吼,气血沸腾,化作一道实质血柱冲天而起。
   杀!
   秦风大吼,气血翻腾,有血蛟咬住伤口,挥动弯刀,再一次出手。
   刀光闪烁,中年人弯刀出现在咽喉。
   他转身,弯刀上卷,砍杀中年人胸腹。
   中年人狞笑,弯刀横缠,一道道残月展现,化作漫天暴雨倾泻。
   同时,他大吼一声,血气如柱,加持左臂,伸手去抓秦风胳膊。
   “你有血气加身,我也有血气加身。”
   秦风低吼,两条血蛟缠绕左手,本可洞穿金石的手指更加坚固,好似乱弹琵琶,叮叮当当弹在中年人手上。
   双方一触即分,强大的血气把秦风撞飞出去,而中年人也是一脸怪异,手臂轻颤。
   “好霸道的血气法门!”中年人脸色凝重,手臂抖动,秦风的血气化作血蛟,在他手臂中肆意破坏。
   为了镇压这血蛟,他不得不耗费十分之一的血气。
   秦风落地,双足踩在地上,踩踏出两个深坑。
   “杀!”
   一声低吼,秦风挥刀再一次冲了上去。同时,他五指如钩,去抓对方脑袋。
   中年人挥刀抵挡,同时一歪脑袋,秦风五指落空,抓在水泥柱上,坚固的水泥柱好像豆腐一样被他抓出一个窟窿。
   砰!
   中年人趁机一脚踢出,踢在他胸膛上,震碎一条血蛟,把他踢飞出去,撞碎零一根水泥柱。
   刚一落地,秦风就跳了起来,血气加身,好似狂风一样,再一次冲杀上去。
   “小子,你不是我的对手!”
   “杀了才知道!”秦风冷笑,心无杂念,疯狂厮杀。
   叮叮当当!
   轰!轰!轰!
   刀光对撞,血气对轰!
   偌大的地下车库,传来一阵阵巨响。
   一刀斩过,水泥柱子都被削掉一半,
   跑车中,浓妆艳抹的女人眼中异色更浓,一双美眸中浮现一抹红色,紧紧地盯着秦风目不转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