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方知越想越气,这算什么,风凯南拉她出去她就心甘情愿出去了,现在还只是约个会而已,要是之后风凯南拉她去酒店,是不是文月芯也会义无反顾地跟去?
他想象了一下风凯南和文月芯两个人偷偷摸摸地跑去酒店,然后翻云覆雨的样子就怒不可遏,心里的话也脱口而出:“要是他拉你去酒店开房,你是不是也要屁颠屁颠跟去啊?”
文月芯没想到他会这么带着侮辱的性质质问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含着眼泪连连摇头。
“说话!哭什么哭!”荣方知见她只是摇头却不敢说话的样子实在让人郁闷,出口吼了一声。
“不,不!我不会去的。”文月芯抽噎着回答,好像连气都快喘不上来了。
荣方知觉得脑袋都快要炸开了,怒火按耐不住,但是却又不能发作,忍不住按了按太阳穴,强压怒火道:“那你当初干嘛要跟他出去?”
荣方知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听听可爱女孩的解释,可能事情确实另有隐情……
“我不知道他要拉我去表白,不然我肯定不会去的……”文月芯擦擦眼泪,“而且同事们都在起哄,我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拉出去了。”
是这样吗?荣方知冷冷的盯着文月芯,看她似乎浑身都在颤抖,应该是被自己这个样子吓坏了吧,但是就算这样,自己还是无法原谅……
“你们经常见面?很熟?”荣方知有些孩子气地问道,似乎是吃醋了,一定要让文月芯选出一个似的。
“没有,我和他话都不怎么说的,就是他教我一些医疗急救小技巧而已,家庭小护士的一些方法,除此之外,我们都没有见过面的,我发誓!”文月芯吸了吸鼻涕,嘟着小嘴说道。
荣方知点了点头,火气总算小了一点,但是他又想到一件事:“那你打电话给曹远江表白是怎么回事?”
文月芯也愣了一下,这件事他怎么知道的,难道是曹远江接到电话之后迅速和荣方知说了?风医生你嘴巴也太大了吧。
“我今天迟到,他们让我选俄罗斯夺命大转盘,我就选了这个……”这件事情说起来文月芯还是觉得挺丢脸的,毕竟这个是自己主动要做的,早知道就不选这个了,“不过……你怎么知道的?”
荣方知冷笑了两声,犀利的眼睛瞪了她一眼:“哼哼,真是凑巧,当时我和他在一起聊天。”
文月芯全身都石化了,这也太巧了吧,老天爷,你这不是玩我么?
现在所有的疑问差不多都解决了,风凯南喜欢自己的老婆,然后来表白了,文月芯迟到了被惩罚,向曹远江表白了,这些都不算是文月芯的责任,姑且也算是情有可原,自己也已经发过火了,看文月芯的样子,估计以后也不会再犯了,哼哼,那这次就先这样吧。息怒……
荣方知抹了一把脸,仿佛多看她一眼都烦心:“快去洗澡!”
文月芯唯唯诺诺地抱着包准备去浴室,荣方知瞥了她一眼,又把她拉回来:“等等,待会儿把衣服给扔了。”
“啊?”文月芯迅速回头,这可是荣方知第一次送她衣服啊,而且这么贵这么好看的衣服,“为什么啊?”
“哪那么多废话?让你扔了就扔了!”居然还敢问,还不是因为风凯南抱过吗,一想到刚刚那个男生抱着文月芯的样子,荣方知又有野火吹又生的感觉。
“可是这衣服……”文月芯还没说完荣方知把她扯过来,开始动手扒她的衣服。
文月芯被他吓了一跳,紧接着开始剧烈的反抗,这算怎么回事,他凭什么这么脱她的衣服。
“你做什么?你疯了吗?”文月芯紧紧地搂着自己的披肩,不让荣方知碰。
“我看是你疯了吧,别的男人碰过的东西我都不想要!”荣方知看她居然敢抵抗,怒火“轰”一下突破天际,这个可爱女孩,看来不给她一点教训瞧瞧,她是死不悔改了。
“啊!”文月芯的披肩被扯掉,荣方知大手一挥,里面的小礼服一下子被撕掉一边的肩带。
文月芯死死地守住最后的阵地,可是怎么也斗不过身高马大的荣方知,最后“嘶”一声,华丽的礼服被撕烂了。
文月芯也动了气,她今天确实做错了事,可是错不在她,而且自己也真诚致歉了,凭什么现在荣方知还这么对待她,居然还扯她的衣服,是不是下一步就是家暴了?
“荣方知,你是不是嫌弃我脏了?我被风凯南抱过了,那你也把我一块儿扔了吧!”
她居然还敢顶嘴?
“你以为我不敢把你给扔了?”荣方知危险地眯着眼看她。
文月芯没有瑟缩,反而抬着头正视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好啊,我求之不得!”
该道歉的也道歉了,该低头的也低头了,凭什么荣方知还这么不满意,她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凭什么还要被看不起。不就是把她驱赶出去吗?反正现在看来荣方知也没把她当成是妻子,反而是宠物,高兴的时候就亲近一些,不高兴的时候就各种责难。
荣方知看她倔强的样子,看来这才是她的真面目了,平时看起来挺乖巧,实际性格叛逆,而且她刚刚说的是什么话,居然还“求之不得”?什么叫求之不得啊!
“呵,既然这么不想嫁给我,当时你怎么就答应了?现在开始口口声声说说不要,怎么尝试过荣家少太太的甜头,准备投入风凯南的怀抱了?”怒气燃烧的后果就是荣方知说出了这样不经过大脑的话。
“你以为我稀罕荣家大少太太的位置吗?你以为我想嫁给你?你做梦吧,你明明比我大这么多岁,我都可以叫你叔叔了好嘛。”文月芯一怒之下把平常不敢说的话全倒了出来,反正荣方知也没有在乎她,那她还在乎他的想法干嘛?
“你说什么?”荣方知怒不可遏地死死盯着她,“行,我今天倒是要让你看看什么叫祸从口出。”
说完,荣方知一把扛起文月芯,快步走向卧室,连卧室门都没有关,就把她甩到床上,文月芯被这一连串的动作搞得晕头转向,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荣方知就压了上来。
“你做什么……唔……”文月芯的质问都没说出口就被荣方知的唇舌封住。
本来就衣不蔽体的礼服被荣方知轻松扯掉,文月芯现在浑身上下就穿着内衣,文月芯既生气又害怕,手拼命地捶着荣方知的胸膛。
可是这挣扎对于荣方知来说只是隔靴瘙痒,他只用一只手就把文月芯的手腕捉住,拉到头的上方,腿也把她的腿压得死死的,不让她动弹。
好不容易有了透气的机会,文月芯怒气冲冲地警告他:“荣方知,你这是强暴,我会报警的。”
荣方知似笑非笑地抬头看了她一眼:“强暴?文月芯,这是夫妻义务。”
说完,夹杂着怒火的吻就如潮水般落下,文月芯完全闪避不及,只能被动接受。
因为是夫妻所以就能做这种事吗?这样违背她的意愿,不顾一切,这不是强暴是什么?文月芯现在只觉得荣方知一定是疯了,一定是疯了。
文月芯咬紧牙关,不让荣方知有机可乘,拼命地摇头,想阻止这样疯狂的亲吻。
荣方知右手抓住她的下巴,用力一捏,文月芯受不了疼痛,在她开口呼痛的间隙,荣方知的舌头灵活地伸进文月芯的口中,带着她的舌尖一起缠绕、起舞。
仿佛这样还不够,荣方知的右手离开文月芯的下巴,摸上她那光滑细腻的颈部,再到胸部,右手绕到背后解开文月芯的胸衣。
文月芯只觉得胸口一凉,连最后的屏障都没了,她更加剧烈的挣扎起来,但是这挣扎却加剧了荣方知想要征服她的愿望、催化了对她的激情。
不知餍足的唇舌往下,在白皙滑腻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烙印,略带粗糙的手也在修长的身体上游走。
文月芯只觉得羞耻,比第一次还要觉得难过,好歹那次面对的是一个不清醒的、被下药的人,可是现在对方是清醒地把她压在上身下,予取予求。
真是替自己觉得悲哀,似乎根本就没有人回来疼爱她,真正的把她放在手心里呵护,连自己的老公都是如此,这样的荣方知完全就是一头野兽,只顾自己的欢愉。
越想越伤心,越想越害怕,文月芯的眼泪实在绷不住,豆大的眼泪滚滚而下。
荣方知还沉浸在激情的漩涡中,却发现身下的身体越来越颤抖,耳边原本的咒骂声也被“嘤嘤”的低泣声取代。
荣方知终于停了下来,伏在文月芯的身上,等待理智回笼,他这是怎么了,就算是夫妻,也不能不顾妻子的意愿强行……
文月芯闭着眼睛,不敢看荣方知,可是眼泪却不停地从眼尾落下,荣方知看着她现在崩溃大哭的样子突然心软了。
他现在特别怕文月芯哭泣,怕她的难过,怕她流泪,她现在一定快被自己吓死了吧,一想到文月芯因为自己而哭的不可自抑,他就想扇自己两耳光。
哎,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今天这么冲动……
看着文月芯身上一个个红色的烙印,以及手腕上被他勒出来的淤青,他就知道自己当时有多疯狂,多用力,而文月芯刚才有多疼,多痛苦。
他猛地起身,拉过被子,把文月芯好好地盖住,看着文月芯好像一直受了惊的兔子似的,缩在被窝里,哭得梨花带雨,他叹了口气离开了房间,顺便关上了卧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