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刘言很不爽的起身走到门口,迟疑了一下,听声音这两人的事情还没完,我干嘛开门凑热闹。
没等刘言想好到底开还是不开,门外的女人已改用脚在踹了,“死刘言,给我开门!”
“开啦开啦!”刘言知道这女人一旦暴走,自己八成要跟着帅哥一起遭殃,赶忙应道。
原本帅哥捧着的玫瑰花束被欧阳倩拎在手里,花零凋谢,只剩下一把枝叶,而娇艳的花朵儿更是变成凌乱的花瓣散落在四周,还有不少粘在帅哥的身上,当真是变成了花样美男。
“欧阳组长,你们这玩的是哪出?”刘言奇道。
帅哥直接无视了相貌平平的刘言,依旧神情款款的对欧阳倩道,“阿倩,我们两的事情,何必让别人来看笑话呢!”
“那你们继续!”刘言一听顿感无趣,立刻要把门关上。
“等等!”欧阳倩将手里的花枝儿重重的甩到帅哥身上,侧首从刘言身旁闪进屋内,站在刘言身后道,“关门!”
帅哥一见急了,拨开刘言就想跟着进屋。
刘言皱了皱眉头,对这位帅哥很不感冒,从开始到现在,这家伙从来就没拿正眼瞧过自己,开始我可以理解为你的眼中只有欧阳倩,不过现在要进我的地盘,要么也和欧阳倩一样从旁边钻过去,要么打声招呼,你还真当我是隐形人了,当下定住身形不动。
帅哥一拨没拨开,又加了把力,还是没拨开,这才看到刘言的一脸不忿,知道他对自己的行为不满,当下抵住门不让刘言关上,对着欧阳倩道,“阿倩你出来,我们再好好谈谈吧!”
“段文良,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你滚吧!”
刘言暗道,这段文良的脾气也实在好,要换了我挨了这么多滚字,老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段文良依旧一脸的膏药样,“阿倩,我知道你心里还是惦记着我,虽然分开了半年,你还是单身不是吗?我这次回来,就是因为我真正认识到你对我来说,是多么的重要,啊,你就是我的星星,我的月亮,我的全部,我的生命。”
刘言胃部一阵蠕动,由衷的佩服眼前这位公子哥,在有第三人在场的情形下,情话还是说的如此的绵绵肉麻,难怪性格冷傲古怪如欧阳倩当初也居然被他追到谈婚论嫁了。
“你别臭美了,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欧阳倩怒极而笑,“你眼前的这位就是我新任男友!”
“这位?”帅哥终于正眼打量着刘言,一丝轻蔑浮现在嘴角,“不可能,阿倩,我知道他只是你同事,而且这样子的,!”
“是啊,欧阳组长,你别啊,你干什么?”刘言被欧阳倩这晴天霹雳给吓傻了,赶忙分辩道。
刘言感到两团软软的物体贴上了自己的后背,却是一个柔软的躯体从后面抱住了他。
“阿倩,我跟你说,你不要再任性了,你是爱我的!你不要再做戏来刺激我了!”帅哥脸色刷的就变白了,比白天鹅的羽毛还白。
“是吗!”欧阳倩冷笑一声,用力扳过已经石化的刘言道,“看好了!”
欧阳倩双手抱住刘言的脑袋,确切的说是拧住刘言的两只耳朵才对,用力往回一拉。刘言啊的一声痛呼,身体顿时微微前倾,立刻从石化状态清醒过来,正要大吼,就见欧阳倩绝美的面孔在眼前越放越大,却是一张娇艳欲滴的红唇凑了上来,和自己吻了个严实。
很久以后,当欧阳倩问他当时是什么感觉,是飘飘欲仙,还是惊喜交加,他只说了四个字,痛彻心扉!
刘言说的没错,欧阳倩用近乎强暴的手段夺走了他的吻不说,两个人的牙齿隔着两层皮肉严严实实的对撞了一番,虽然此时的刘言泪眼模糊,但分明也看到了欧阳倩眼中喷薄而出的热泪。刘言很确定,欧阳倩和他一样,这绝对不是激动的泪水。
“你,你,你。”帅哥的脸色由白转绿,重大的打击让他不停的向后退去,直至软软的靠在墙上,开始剧烈的打着摆子,“我不相信,阿倩,你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是吗?啊,天啊,心肝,我的世界崩塌了,你说!”
“欧阳组长,你这样不好吧!”因为痛到难以忍受,刘言并没有因为和美女的一吻而再次石化,而是立刻用力将欧阳倩推开,捂着嘴道。
“怎么?”
“我我。”刘言对欧阳倩把他当枪使很不满,不过一时之间脑袋一片空白。
“给我闭嘴!”欧阳倩低声哼道,转身对着犹自在哆嗦的段文良道,“这下你满意了!”
“欧阳,你怎么可以这样,哦,对了,你只是气还没消,你是故意气我的,我不会就此放弃,我会让你回心转意的!”帅哥见欧阳倩作势欲再吻,赶忙阻止,心痛的看着欧阳倩,扶着墙慢慢离去,背影相当的萧瑟。
帅哥消失在拐角后,欧阳倩狠狠的瞪了刘言一眼道,“刚才我是情非得已,你可别想歪了!”
刘言恩了一声,见欧阳倩出门,立刻紧走两步跨进卫生间。
嘴里泛起咸咸的感觉,刘言可不是在回味刚刚惊世骇俗的一吻,只是觉得嘴里似乎出血了,果然,漱口水是红红的。刘言有些头晕,好在血被稀释后,没让他严重到晕血的地步。
欧阳倩猝然见了段文良,心情很恶劣,待得强吻了刘言后,心里却泛起一些异样,这才急急的跑走,却又觉的很奇怪,刘言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怎么着也应该上来说几句感想吧?她嘴里也疼,却没刘言那么严重,毕竟自己是有备而来,崩紧了小嘴凑上去的。
欧阳倩带着纳闷打开房门,正要将地上的电脑包捡起的时候,却听到了隔壁隐隐传来哗哗的水龙头放水的声音,还有人在漱口,顿时火冒三丈。
“刘言!”欧阳倩三步并成两步,冲进刘言尚未关门的房间,站在卫生间门口,气势汹汹的瞪着刘言。
“呼噜,呼噜!吐”刘言吐出还略带淡红的漱口水,茫然的道,“怎么了,欧阳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