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阵,哇塞,旗鼓相当。这场赌博真是越来越好玩啦这么有挑战性真呀呀呸的过瘾呀,旗鼓相当那才好玩呢胜者为王败着为寇看看谁能笑到最户吧。
   我拍拍晓琴的小肩膀:说得真好呀小姑娘,你真是率性活泼的真性情的乖丫头,老邵就是喜欢你这点。走啦晓琴,该去睡觉啦,明天吃完早饭咱就立刻往回走,没准明天晚上还得突审程培培呢。
   恩,程培培这会儿好审啦。
   我干笑了下什么也没说,把晓琴拽起来,走啦。
   电梯门才刚刚关上,晓琴瞅着我叫了声老邵,双臂从我的胳膊下面穿过紧紧的投到我的怀抱里贴在我的胸口上,她身体美妙曲线在我的怀抱里一起一伏,喘气声也越来越重啦。
   我柔柔的将她搂在我的怀里合上眼眸去感受着这一切,哦,小姑娘估计是有点上瘾啦这是一种罪恶感笼罩在我的心里,我呀个呸的,我这是干啥呢这不是教唆小青年犯罪吗?
   黎俊给我开门时看到我对他龇牙咧嘴嘴角夸大的上扬眼睛都笑成那月亮了但就是半点笑声都没有,把黎俊吓愣了,他说:我靠,兄弟你这笑可真是太吓人了,别人那笑也就是要钱你这笑可是要命呀!
   听见他这一句我就实在是忍俊不禁啦哈哈大笑了起来,说着是呀我再往那精神病院的那舞台上一站,敖这么一嗓子,估计就可以看病啦,精神病都好了,可以出院了,呵呵结果呢,大夫疯啦!
   呵呵呵呵,你可乐死我啦兄弟,你这记性不错呀,不对呀怎么我这笑脸有这么吓人呀?
   反正呀我瞅着鸡皮疙瘩都掉一地啦,这半夜三更的兄弟你就少造点捏吧。
   哈哈这使我更乐啦,我边脱着衣服边说道,有道是不做昧心事莫怕鬼开门呀,兄弟你刚才难不成是给敌对报告战况呢?难不成你是那混进我军高层的卧底?哇呵呵
   靠,越扯越没个正型,还没质问你呢,你呀个呸的那电话聊得时间可也很长呀,兄弟特意给你泡好了茶还在桌上放着呢,这会儿估计早凉啦。
   我赶忙说,谢啦,太谢啦兄弟。还是你正确呀,在这对人对物啥的、人际交往这些方面我还是跟你差的不是一点半点呀得跟你学呀,别小瞧这小小的茶,确实让人倍感温暖呀的咳咳咳我讲呀,您这茶里没加其他的特殊的调料吧?哇呵呵呵
   开着玩笑的瞬间我一把拿起那杯已经凉的茶一气呵成喝完啦,然后用手背擦了擦嘴巴说道,这即便是那老佛爷赐予的鹤顶红我也喝啦,我就是那李逵呀,哈哈。
   得了别不正经啦,赶紧洗澡去。
   我说成,你稍等我片刻呀,我麻利地冲冲就成。对啦,你洗过没呀?
   我也就冲了冲,赶紧的吧
   洗完之后,我拿着浴巾边擦着身上未干的水迹边冲黎俊说,我呀刚刚不仅是打电话啦,后来还接了我们局老吴的电话呢。
   恩?怎么了出啥事啦?
   对呀,程培培自己哭着喊着要求提审呀。
   对不?让谁去的呀?
   我们狐狸大队长负责领人审的。
   呀?为什么派他呀?这个老吴!
   老吴也想等我们回局里再去审呀,是刘红军派狐狸去的。
   黎俊摇头皱眉的好像在想着什么说,有意思,太有意思啦,这事可是越来越好玩啦其轩!
   我迷迷糊糊问,能出啥好戏呀?比在酒店里用餐想要个面巾纸却冲着姑娘喊了那么一句给我上两包那卫生巾还牛叉?哈哈我弄不明白。
   你呀兄弟,有时候呀你就是天真了点。想想呀,刘红军为啥火急火燎的让你们那个狐狸去审讯?稻草呀,他们觉得这是非常不容易的机会呀!哈哈,他们一定会把握这根最后的稻草的去按照他们的意愿去走呀,但是咱手上可是板上钉钉的铁正呀,他们现在整的这些鸟事呀不是往自己脸上扣屎盆子吗,懂了没有呀?
   我说弄不明白,他们还能玩啥呀?再者他们喜欢干啥干啥去,跟我有一毛钱的关系呀?
   哈哈黎俊笑的很高兴,说你嫩你还不承认,否则也不能因为那点跟自己没有半毛钱关系的鸟屎打陈方胜啦。
   对呀,他呀呀呸的那是我自作孽不可活。
   你没听明白呀兄弟,你是个正直的汉子,工作那绝对绝是一级棒的,但是怎么说呢,我记得我有个开养鸡场的一个朋友某会我上他那去玩,看见他那养着两种明显不一样的鸡,有一个是白色的红色的鸡冠那个精神抖擞的样子,还有一种是很普通的哪里都能买到的也就是咱们平常程的那种小草鸡罢了,我说这两个品种有啥不同呀,我哥们讲那白的精神抖擞的是优种鸡,下的蛋不仅质量好而且还很多。我说那你就全都养这种优良的鸡呀?朋友讲这是不通的,这种鸡呀虽然长处很多很显眼,但是短处也是很明显的,最容易得鸡瘟啦,到时候全死了那我岂不是全亏啦,这种普通鸡虽说没啥特色没那些个长处,但是同样也没那些短处呀,好养活。呵呵,懂得了吗兄弟?
   我说,懂得了懂得了,我是那优良鸡,你是那普通鸡,不管好的还是不好的,困啦都得呀呀配的睡觉呀,嘿嘿。
   睡啦睡啦,我就是一屎孩子哈和,对那些没有兴趣的东西就是提不起精神来。
   不睡跟你玩呀?我可没那癖好,再者也不知道你洗净还是那啥呢,哇哈哈!
   靠,没准谁玩了谁呀,当心擦出点火光那就完啦!
   你牛你牛成啦吧,你就是中国今年第一大牛人成了吧?中华第一牛人。行了,不跟你耍贫啦,你接着牛您老人家的吧,我可要去睡我的大头觉啦。
   说完,我一把掀起毛巾被进被窝,现在啥都懂得啦:黎俊跟纪宁的电话两个人都打不通肯定不正常呀,他就是纪宁口中的那人。可从如今他那态度就能知道,这事他肯定不会帮程培培的,这个人可是绝顶聪明的,他应和纪宁的“肯定帮忙”就是一种敷衍罢了。然后从他突然接到纪宁的电话之后那一系列的不正常的表现就知道,黎俊对这个美人是很中意的,但是现在也就是自己想要得到的状况,还没搞定。而纪宁却一再嘱咐我一定要快点跟她碰面很明显还是我是首选呀。
   恩,宁儿,真是个有血有肉的真女人呀,我不会让你失望的,你我吃定啦。
   关于朋友说帮忙什么的无外乎这么几个状况:一个是想方设法付出什么代价都真心的帮,一个是那种热心肠喜欢帮忙但帮不了就明说的人,还有一种就是那全靠一张嘴说帮忙却什么也不干的嘴把式,另外一种嘴恶心的就是好言好语说的跟板上钉钉一样一定会帮忙的可是却另有私心的那种。
   我不明白黎俊到底是哪一类的,只知道前两种跟他没有半点关系,所以我跟他也是注定不能做真朋友啦。
   啪地我将灯关掉。
   真是人心叵测呀,跟情敌共事。呵呵,呀个呸的有意思。
   在我们回去的路上顺便去了文宏强的工作的地方,姓文的早就在等我们了,姓文的正满脸带着笑容看着我们。瞅着他那镜片遮盖的又红又肿的那眼睛,我蔑视了一下然后笑着说难道昨晚没休息好呀?有时这样也挺好的能好好想想,醍醐灌顶呀。然后我让他拿出他那位程培培验证那张伪造银行票的有关材料,可见他也是早为自己留了后路的呀,从抽屉那拿出来毕恭毕敬的双手交给我,我检查了一遍没什么问题后就交给了晓琴,晓琴把那些资料一并放到一块整理好,标好了取证的地点、跟时间、还有取证人的人,让文宏强在这些强有力的证据上面留下大名跟自己的手指印。一切都完事后我走到姓文的眼前,他本能的向后躲着,估计是有些害怕我吧?我大笑一声说,感谢配合啦,不过呀我清晰又抑扬顿挫的每个字都说的很清楚地继续说:以、后、见、到、我、要、绕、路、走!
   回去的路上黎俊很是平静有很有逻辑思维非常清晰明了的向舒支队长跟我们吴局做了个简单的报告。
   估摸大概也半小时吧黎俊的手机又响了,他瞅了下电话接听后:你好吴局,我是黎俊,请您安排。也就不到一分钟的时间电话就讲完了,黎俊说,好的吴局,我懂得了。
   合上手机后黎俊看着前面沉默了一会,然后小声跟我讲,单位里有点小变故,吴局让咱们直接去市局李副局长办公室汇报。
   我什么也没说,往后一靠点着头明白了。
   黎俊跟司机讲,在保证人身安全的前提下最后是能再快点。
   司机听明白后马上加速,这辆日本出产的越野车就嗖嗖的飞驰起来。
   想不懂得的事那就不想啦,省得让别人笑掉大牙了;命中注定你能拥有什么不能拥有什么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别去争,免得得不偿失呀。那些个国际经济危机,气候又变暖了,哪哪又要打仗了,什么核危机啥的一切跟你有半毛钱的关系呀?有这时间去关心那些本不该你管的咸蛋的事然后一阵阵胡扯八扯的,还不如去过那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小日子呢,家里没什么了买一下需要什么给予什么,好好关心关心自己的媳妇儿子好呢
   我的大脑就如此一样漫步目的的在这人世间飘荡着,说的文雅一点那叫思绪飘飞,说的白一些就是你一脑门的浆糊,不过假如我的这些歌思维还能找出个长处的话,那就是咱能进入这浆糊里当然也能从这浆糊里出来啦进出自由。